全国春秋两季糖酒会聚集来自全国各地的数万家客商,是食品制造企业营销渠道招商的重要桥头堡,但对形成相对独立与完善销售渠道体系酒会就没有太大的作用。
整合进云池酒业的几家酒厂之前一直经营低档白酒,省内的销售渠道体系都谈不上健全,层次也低,整合之后的这段时间,一直在开华北地区的市场;糖酒会对云池酒业最大的意义也就在于方便建立全国范围的销售渠道体系。
云池酒业借助糖酒交易会力做一些大的市场动作,这是可行的,但是要目标清楚、手段明确,有限的资金要用在关键处。
一炮而红很容易,云池酒业要想真正的立足于市场,优质可靠的产品线、坚持走文化酒品牌扩张的营销路线、完善的销售渠道体系都是缺一不可的,其中优质可靠的产品线最为关键,也是营销至上的九十年代最容易给忽略的。
在鹅卵石砌成的温泉浴池里讨论这些问题,外面的天色变化也感觉不到,只到要晚晴、唐婧她们从北坡的雪场回来,张恪他们才走出温泉浴池,一起吃晚餐。
吃过晚餐,张恪倒偷懒不能谈事情了,别人要去泡温泉,他拉着唐婧从外面走。
唐婧虽然喜欢大家热热闹闹的凑在一起,但是也希望与张恪有独处的静谧,要享受在月色下凝视张恪有着隐隐沧桑的清澈眼瞳的幸福,不过在张知行、梁格珍面前,这种情绪要收敛起来,张恪拉着她出去,她还半推半就了一番。装出百般无奈的给张恪强拖出去。
夜里。月色很好,山上洒满点点的星光余辉,离开宾馆,从山路往北走数百米就是天山东最大地山湖温泉湖,这里才是半山腰。寒流都给挡成山脊以北,又是温泉聚集带,只有些夜地清寒,披着外套。穿得严实。倒不觉得冷。月光下,湖上蒸腾着氤氲的水汽,唐婧还以为湖水是温的,伸手摸了摸,一样的冰凉刺骨;倒是湖水里荡漾着乱碎星光,晃眼迷人,夜静谧,有着不知名的声音在山间传荡,像风在山隙间游走。
这边地势狭窄一些。沿着湖岸往左走,还有百十人居住地少数民族村落,村民多为依靠温泉湖生存的渔民。东海省境内,少数民族天然形成的聚居村落极为罕见,张恪心里想。要开天云山的旅游。民俗民族文化是很重要地元素,不过多余地村寨要迁出山去。避免这些村寨颇为原始的生存方式破坏天云山的自然、生态资源。
唐婧夏天时与陈妃蓉到过来这里,坐过村民的渔舟到湖心的岛上去玩,那些湖心岛里有座岛上竟也有一眼温泉溢出来,这时候望过去,湖心的小岛只留在黑黢黢的影子。
唐婧依在张恪的身怀凭他搂着自己,淡淡的说道:“我要能买下一座岛建造一座木屋就好了,拿竹子建也无所谓,就建在水边,黄昏时分推开门坐在临水地露台上看书,那感觉一定很棒吧?月夜也不差啊。”
“哦,”张恪闭目想象黄昏湖边读书的情形,“嗯,那一定是非常雅趣的生活,其实不用读什么书,泡一怀咖啡,坐在帆布椅子上,看着夕阳与湖水、山脊的变化,就是好享受……”看着唐婧长媚的水秀眼眸,“到时候你愿不愿趴在我地怀里?”
“才不要,”唐婧娇憨地说,“要有这么一座木屋,我先跟妃蓉约好了,你已经晚了……”
张恪痛失良机的捧起唐婧娇媚地脸蛋,亲吻起她粉嫩的柔唇,吮吸丁香舌尖,让唐婧的身子在自己的怀里软,在她耳朵说:“这样的小木屋,只有两个女孩子,不觉得寂寞吗?万一山上下一场大雨,湖水涨起来,就你们两个女孩子在岛上怎么办?”
“你难道没听说过温泉湖雨季不涨、枯水不降吗?”唐婧身子后仰,微微歇着气,脑子给张恪吻得都有些迷晕,扳着指头缓缓道,“再说离开你们,女孩子一样活得很精彩,偶尔想想你就可以了。”
“只是偶尔啊?真是让人头疼。”
张恪手托着唐婧的脑袋,闻着淡淡的幽香,渡唇过去撬开她的牙关品尝香津嫩舌。在湖边温存了许久,听见人声传来,原来是杜飞、盛夏、陈妃蓉打完牌出来找他们,到湖边有一段给灌木丛裹住的路,大概一路走过来,杜飞又讲起山里有狼的故事,张玫不敢走,又怕杜飞他们将她给丢下,蹲在外面大嚷大叫。
张恪出声让张玫跟着走过来,盛夏让杜飞牵着手,陈妃蓉拉着张玫,艰难的走过来,想必这些人当中,盛夏是最不需要被保护的。
“啊,真漂亮!”盛夏看着湖水里的繁星光斑,忍不住轻呼一声,抱怨起张恪,“早知道有这么漂亮的夜景可看,只拖着唐婧过来,却把我们都丢一边了。”
盛夏与陈妃蓉过来,唐婧总算找到可以倾述她湖心木屋愿景的对象,杜飞不屑的说:“这里的地貌与水域、山体相融,环境野趣而幽僻,与新芜市区相接又近,最适合开渡假村式的旅游房产,一座小岛只给你们建一座木屋,太奢侈了……”又感慨道,“女人奢侈起来真疯狂,难怪都在说,女人的钱好挣,女人才掌握以后消费经济的主流……”
“想想都不行啊?”盛夏瞪了他一眼,“你学谁不好,偏学张恪一身铜臭!”
张恪拉着杜飞说:“我们往边上站站,不惹她们。”又问张玫,“山里真有狼,还有野猪,你是跟我们在一起,还是她们在一起?”
张玫心虚得很,犹豫了一会儿,往盛夏身边靠了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