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渊澈看见面前的女人脸上透出的疑惑,“我得了病呢,可能是无药之症,年。”
离年脸上透着讶异,望着他。
澜渊澈把烟拿起来,又吸了一口,像是也是要克制自己的手抖般,说到,“和朋友聚餐的时候,喝醉了酒,醒来……你知道的,后来一起的有朋友出了问题,去查,是很严重的病。那种传染症。”
离年仍旧那般惊讶地看着他,那些担忧浓重地从她的神情里透露出来。
“年。”澜渊澈唤她。
离年微微地低下了头,闭了闭眼睛,而后偏过了头去,轻声说到,“你想让我怎么样呢?我也没有办法的。”
他便看见她眼泪汹涌地流了出来,她用手去擦,澜渊澈最终捏了她的肩膀,这么多年,仿佛像是梦里那般,他紧紧地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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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离年。”房门那边的声音轻轻地响起。
离年抬头望过去,那个该在房间里的男人,站在那里。
他向她伸出手来,向她招了招手,说了声,“过来。”
澜渊澈闭了闭眼睛,松开了离年的肩膀。
离年慢慢朝他走了过去,龙中泽揽了她的肩膀,将她拥在了怀里,“这么晚了,怎么还到处跑。”他吻了吻离年的额头,看见她还在哭,便朝那边的男人点了点头,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楼道里面走去了。
澜渊澈在后面看着那里消失的影子,只觉得胸口的位置,钻心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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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年被他抱着,在慢慢地走着。楼道上有灯光,却异常的安静。
离年靠在他的胸口,闭着眼睛,出声问他,“你什么时候到的?”
“他喝醉酒,得病。”
离年想着楼顶上男人的脸孔,觉得胸口的位置疼得厉害,忍不住地颤抖得哭了起来。
龙中泽把她搂紧了,嘴唇触在她的额头上,“没事的,年儿。”
那个夜晚,他就把她抱着,睡在床上,离年已经不去想他发现她在楼顶去的害怕,因为另外那个人得病的害怕,已经盖过了这些。
离年就躺在那儿,一直哭。龙中泽凝着她,偶尔用手指,很温柔地擦她的眼睛。
过了很久之后,她哭得累了,才又睡了过去。他的视线凝在虚空中某个不在的一点,而后眼睛透出的情绪,又狠又冷。
他确实只听到了他说的得病那里的情况,但是这个夜晚,他明显地感觉到,她和他要走的路,还很远。
她这样悄悄去见另一个人的举动,就表明了,她对他的不信任。
他这样竭尽所能的,把所有的温柔都拿来给她,但是好像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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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离年醒过来,外面明亮的光线洒在大床上。她睡着的旁边没有人。
离年抬眼往窗边望去,却莫来由的心里一紧,他就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她,光线把他打出一个昏暗的剪影。
离年突然就往床后面缩了一些去。
龙中泽听着她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她,看着她望向他的有些惧怕的神情,下意识的,眉头就皱了皱。
他走过去,就要去握离年的手,离年却一下就往后面缩了。
“年儿,我站在这里不动,你过来。”他对她说。
离年看了他片刻,然后慢慢立起来,朝着他移了过去。
龙中泽把她揽过来,抱在了怀里,吻了吻她的头顶,说到,“昨晚上的事情,我是很生气。”他放开离年,盯着她的眼睛,而后说到,“但是我相信你,秦离年。我信你的,不要怕了好吗?”
离年看着他,就那样看了很久,然后慢慢靠在了他的怀里。
然后离年便听得他说了句,“那位澜先生的病,我也知道了,你以后如果愿意去看他,我没关系的,所以不要再怕了好吗?”
离年靠在他胸口上,安安静静的。
龙中泽轻叹气,用手轻拍她的后背。
之后,他便将她拖离了他的胸口,然后在清晨,温柔明亮的的光线里,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年儿,我想,可以吗?”
离年在他怀里,轻轻地缩了缩。
他靠在她耳边轻声说,“愿意就同意,不愿意就说不愿意。如果不愿意,我就自己解决。年儿,你不要怕好吗?”
离年红着脸,搂紧了他的脖子,根本不敢看他。
“年儿……”他轻轻柔柔地叫她,而后搂着她,慢慢地倒在了后面柔软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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