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的专机在思茅机场降落,滇南军区司令代正良、中央直属山地军军长安晋、滇南山地军军长焦广绪、思茅航校教育长刘子云、滇南防空兵指挥学院教育长叶子权到机场迎接。
一番寒暄后,安毅坐上车,直接到了思茅城的滇南军区司令部。早已等候的众多将校一一向安毅敬礼,随后一起走进会议室。
几乎没有多余的话题,安毅直接进入主题,严肃地问道:“年初我给你们军区布置的任务,如今完成得如何了?”
接替调任杨九霄兵团任参谋长的王步蟾中将出任滇南军区参谋长的前山地军作战参谋张彪少将站起来:
“自去年十月开始,我们趁着欧洲局势动荡之机,在中缅边界移动界碑,向缅甸境内移动了五十公里左右,随着今年年初缅甸动乱升级,叛军与英军在缅甸沿海平原地区激战,我们便积极谋划,迅速把疆界向西向南推进。
“截止上月月底,西线,我们已经倾吞了野人山及科汗山之间的密支那、孟珙、莫八等地,将边境推进到了孟养城(今莫林)。该地区本属中国领土,一部分是英国悄悄窃占,一部分是光绪二十二年丧失,不过最大的一部分却是乾隆三十四年清朝与缅甸的战争失败后割让给缅甸的,不过现在已经被我们一一抢占回来。我们在孟养驻扎了新编的第五山地师,以应对收复仰光后可能北上的英军和现在据守曼德勒的叛军的攻击;“南线,我方收复腊戍、景栋等地,把国境推近至东色与东枝一线,逼近缅甸重镇曼德勒,与暹罗北部和西北部地区接壤。这片领土于光绪十二年沦于英人之手,现在终于复归我国。我们在东色驻扎了山地第六师,在东枝驻扎了山地第四师,对于任何敢于进犯我领土的军队,坚决还击。
“在已控制区域,我们推行安心模式,大力建设小城镇,开发荒田,疏通水利,由于迁入大量移民,我们现在已基本控制了该区域。”
安毅目光在悬挂于会议室墙壁上的边境地图上逡巡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如此下来,暹罗分别被我军从北面、东北、东部、东南四方面包围,只要其稍有异动,我军即可以集中中央直属山地军六个师、滇南山地军三个师,从北面进占清莱、清迈,从东北方向攻击帕尧、难府,彻底把暹罗军的后方搅他个稀巴烂”
说到这儿,安毅看向安晋:
“安晋,原本我准备让你带一个集团军群,不过考虑到我们的财政已经不堪重负,兵力也用至极限,所以最后改为负责这个新编的山地军。你现在所率领的六个山地师为新组建的山地部队,你有信心率这支新生的部队战胜强敌吗?”
安晋和参谋长梁子晏看了一眼,笔直站起:“报告主席,我们有绝对的信心,拿下任何对手。我军六个师,以前特种司令部将校为骨干组建,所有将士都来自山区,平日悬崖绝壁间行走如履平地,爬山攀援个个都是好手。此次把我军用在多山地带的暹罗北部地区,正好发挥所长。”
安毅微微颔首:“有信心就好,我们以三个师防备英国人和缅甸叛军,集中九个师的优势兵力,只要我们自己不出问题,暹罗北部的敌人不足惧。不过大家也切不可骄傲自满,我这次来就是要给你们敲一敲警钟,我们战略上要藐视敌人,但在具体的战术应用上,却要把功课做到细处,多加推敲,要知道我们指挥员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我们官兵的生命,容不得任何差错。”
随后,安毅又询问了思茅航校和防空兵指挥学院的情况,待结束会议时,已经是下午六点。
安毅没有即刻启程去安心城,而是和滇南的将校一起进餐,餐后又召集滇南的民政官员,对一年来滇南的工农业现状做了一次深入的探讨,指明未来的发展方向。
夜里十一点,安毅来到了城南的梅子湖。
这里湖岸周边地区,被军队围了起来,建起了一圈二层小楼,带着四个月大儿子的韩玉就住在其中一栋楼里。
吃晚饭的时候,安毅就给韩玉打了电话。车子停靠在韩玉所居住的小楼院门前,老沈目送安毅走进虚掩着的院门,才招呼警卫们下车,三三两两,走进左右两边的小楼。这附近三栋小楼,都是滇南军区特意为安毅留下的。
走进底楼大厅,安毅来到二楼,推开主卧室房门,房间里灯光昏暗,一具柔软的身子扑了上来,两片湿软的红唇也跟着贴了上来。
深情地长吻后,韩玉抬起头,幽怨地看着安毅:“哥,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住在这儿呢!”
声音魅惑诱人,不过多了一丝嗔怨,让安毅情不自禁想起两人结识的经过,以及此后两人间的恩怨缠绵,不由郑重地解释:“你说我是那种人吗?主要是最近工作太忙了,有时候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两个人来用。”
昏黄的灯光下,安毅伸出手,捏了捏韩玉吹弹得破的俏脸。
“孩子呢?”安毅四处看了下。
“一楼保姆那儿!平日都是我守着睡的,晚饭前听说你要来,就让保姆带去休息了。对了,这么晚了,肯定又开会了,肚子饿不饿啊?要不吃点东西,下面厨房里我还准备有材料,猪肉和青菜都有,要不我给你……”
安毅在韩玉的耳边轻轻呵气,打断了她的话。
韩玉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她那丰满的所在,已经被安毅隔着睡衣握住了,轻轻地在峰顶轻捻拨弄。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