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派剑川所在密室,其案头堆满了各色消息材料,有其从门主与太上长老处特别调来相助的楚燕、龙得之、于华、宋熙年,还有留孙与郑天赐,彼等五修按照剑川要求一份份资料归拢,而后又学了剑川一样将一类类资料分析出个子丑寅卯,拿了给剑川瞧。剑川总是笑眯眯提醒他们忘记了这个、忽略了那个,然后他们便再一次仔细思量所获得消息,重新写出其结论。这些其实就是剑川得之大量书道与自家长久隐匿逃生时候得来的经验罢啦,而此时却是其手下大为敬佩!
终于又过了一个半月后,剑川将那一份争策完善,拿给了门主与太上长老二人过目。那两个老家伙直瞅的目瞪口呆。
“江水流,难道凡家就是这样斗战的么?”
门主对了剑川惊讶问道。
“也没有这般仔细!不过是设计一份攻击方案罢了。不过以在下想来,善谋者,得胜多也!”
“嘶,呼呼······好好好!就这样了!门主,你看如何?”
太上长老看罢,高兴地只喘气。
“便就这样了,如此我便按照此战策发号司令了!”
门主也是大喜道。
于是鹤派先是派遣门中大佬与大梁城中诸派接触,后边却是紧锣密鼓准备决死一战。去大梁城中分化瓦解其势力的鹤派大佬,其中就有一位大长老级别人物寻到了君如一,两个人秘密商榷。听了鹤派大佬意思,那君如一笑道:
“鹤派与我合作也无不可!正巧我已经几乎控制了大梁城官僚与财政体系,军方也有我的人,已然控制了过半兵力,可是独独无力与儒门相抗衡。若是鹤派有诚意,必须应下大梁城城主之大位归我,而我也可以应下大梁城之外十万里地面尽数归鹤派一派掌控。”
“大长老此条件岂非太过!我鹤派攻打大梁城,其目的实际就是为得获此城!大长老有些心不诚啊!”
“哼,原本你鹤派不来联络我,我也会差人去联络你鹤派。可是我突然截获了你鹤派大秘密!我就改变了初衷,等候尔等来求我!”
“哦,大长老可否透露一下,你截获的是我鹤派门中何等秘密呢?”
那大佬讥讽道。
“前辈在考我啊!呵呵呵,我闻你家门派中龙脉突然出了问题!门派所能依仗诸物面临崩溃!”
“啊!”
那大佬一惊,几乎瘫软了倒地上。
“这等机密怎么会泄露?”
“怎么样?我只要大梁城!”
“这个······这个,事关重大,容老夫回去门中商议一下!”
“也好,不过原本我是想尊门派崩溃后再收拢你门中好手,会齐了忠于我的大梁城修军与那儒门拼死一战,看一看我能不能获胜,顺利得到大梁城!可是你那门中不知道祖上修了几世德行,居然忽然多了兵家奇人,打乱了我的部署。不过目下,我还是有可能令鹤派与大梁城同归,而我却投身儒门,取了城主一职!不过这样终究是在人屋檐下,有掣肘之患不是!”
那大佬告辞归去,满脑袋里一片晕晕乎乎,几乎不知如何到了山门,待其惊醒时候,其所作飞舟亦是停下在猛跑防护大阵之外了。其急急慌慌入阵,而后只是低了头,飞也似得奔入门主议事大殿。
等其将君如一意思告知,那门主先惊后惧,其与太上长老二修面面相觑,好半时颓然下挫。
“好阴狠的女修!好慧智的女修!好个强大到令人惊惧的女修!那易道真不合招惹此修,该是其气数已尽啊!居然现下已经是城主大权旁落了!若非儒门支撑,那女修一人就可以将那大梁城取了在手中啊!有这等对手,正是令人惊骇欲死啊!”
那门主叹息道。
“可是门中绝密,怎么会找泄露?”
太上长老气得只拍桌子!
“唉,门中出了这么大的事,岂能将火包在纸中?泄露出去原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只是,其如今这般条件,我鹤派可如何应对啊?”
门主一连声叹息。
“请江水流、江水山兄弟来此议事!”
太上长老对了下首门子吩咐道。
“是!”
不一时,剑川二人进殿。
只是一会儿工夫,二人便已是明白了事情原委,那剑川假意行过来行过去,好半晌,其忽然立住,倏然回头对了门主与太上长老二修道:
“应下她!”
“嗯?”
“其一她只要大梁城;其二城外十万里地面任我鹤派驰骋,则方圆周边十数边界小城可以尽数归我鹤派所有,经营得好,几乎可以肯定在不多几年里,我鹤派必然可以屹立于洞天世界大门大派之林;其三从诸家消息情报来观察,这大梁城中儒门势大,其所隐藏修家实力,怕非是我鹤派一家能够吃掉,唯有联合此修,以二击一,彻底消除我鹤派崛起的隐患;其四,以我方圆十万里之地域,我终究会步步为营,壮大势力,最终渐趋缓缓掌控区区大梁城!有此四者为果,则我何乐而不为?”
“可是······那大梁城终究没有落在我手啊!”
太上长老犹豫道。
“可是此结果较之目下我鹤派之尴尬境遇,已然云泥了!”
门主忽然双目泛了光芒道。
“小娃娃说得好啊!若是尔等能够使我鹤派崛起成为现实,小老儿也就对得起列祖列宗了!哈哈哈······这一辈子终究没有白活呀!”
忽然一声阴阳怪气的苍老声音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