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水流御流风而去,那山门园林处修家各个对了那守门大修问道:
“大人,怎得直接发了那厮通关玉牌?难道不收些脉石么?”
“呵呵呵,尔等哪里可以看得出来?我观视那厮定然有入道之能!且言语亲切,毫无狡诈诡异色彩。如此修家若是可以拜入我天门,则门派定然会有赏赐下来,届时尔等各个得了好处就知道老夫的好了。”
“啊呀,大人居然已经看出来了?”
“呵呵,老夫瞳术虽不能说是天下无双,然却可以当得罕有二字,这点简单伎俩,老夫还是可以信手而为的。”
“大人果然神鬼莫测,能耐了得啊!”
剑川人已经远去了十里之外了,可是那些门户口修家的言语对话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不由一声感慨。
“哎哟哟!天底下果然能者百出,万不敢小瞧啊!先前只当自家天眼神通厉害,可是人家还有瞳术了得!只当自家步步生莲神通了得,可人家还有更厉害遁术!只当自家剑域厉害,可是若是得了大修家破阵,则我性命便乃是堪忧呀!是故万不可小瞧了他人去哩!”
那剑川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却是似乎对了伏在自己肩上的土黄狗说话哩。不过那土狼可是毫不言语,只是自家闭目不理睬剑川。到了大路上,剑川遇见了一修家驾驭了蛮兽车驾缓缓儿前行,剑川对了那修家央求了半晌,结果以付出五十脉石的超高价格,车驾上那厮方才答应载了剑川去靠近山门的第一座集镇。
山里总是崎岖,一条道儿看起来蜿蜒不大,可是绕过来绕过去居然起伏不小。便是那蛮兽体格健壮也是有些气喘吁吁,不停打响喷嚏。
“道兄,你这蛮兽力量不是很好啊!”
“哼,你知道什么?我这一车修材可是有一二万余的斤重,寻常蛮兽莫说拉得飞动,就是行走的稳也是不能呢!”
“哦,原来如此。”
“所以方才我才不愿载你前行!”
“哦,呵呵呵,多谢道兄。”
一路上,剑川眼望了道路两边山势低矮密林若植,还有许多山妖野兽之类偶尔行过,并不怕人,似乎与当年的天门差一不差二的样子,心情没来由忽然高兴起来。
“道兄,天门派原来是大地洞天大派吧?失去洞天后遁来此间,怎么没有想过反攻过去呢?”
“你这修家好不尴尬!怎得到了这儿反而问这些不尴不尬的事?难道是要耍弄你的博学么?我等如今生活的好好地,干什么非要去那天地元能已然流失竭尽的地儿?你以为天门高层疯了么?或者你就是来讥讽老子天门派修家的?”
剑川看到那厮果然一脸的恼羞,不由不好意思道:
“呵呵呵,不是小可有意讥讽,乃是······小可喜读野史,闲暇时候喜欢诸家闲闻轶事······”
“哦?你怎么会有这等恶习?居然喜欢搜寻人家隐私?难道不怕五雷轰顶么?”
“呃?”
剑川直接就是呆了。
“你要知道这等动不动就打听人家私密的恶习,乃是修家最为忌讳的事儿!昔年我天门中有老祖名曦如云,现下已经在上洞天叱姹风云了!那时候修界阴阳教中大修洪璞大师乃是一介高人,他就有如同你这般恶习,也不知是从哪里得了消息,说是我老祖在人间界有夫君,还说什么那是与他打赌输了得到的丈夫!便这样编排了侮辱我天门曦如云老祖,后遭了噩运!体骨无存!魂魄不留!连再入九幽往生的机缘也是失去了!小子,这可是活生生的例子,往后万不能再有这般恶习了!”
剑川初始还是静静儿听其教训,待其骤闻曦如云这个名儿时候,忽然身心激荡,差一点把持不住。其肩头上趴伏的“土狼”似有所感,不由微微转过脸,静静儿注视剑川。剑川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儿吐出去,回头对了那车驾上修家道:
“多谢道兄点化!小可受益匪浅!”
那车驾上老者看剑川一脸紧张,知道其已然得了教训,不由面上大为得意,频频摆手微笑。
于是剑川便随意和那修家再闲聊些天门近况之类不痛不痒的事情。那修家这会却是大为感兴趣,喋喋不休讲了许多。剑川其时已经是兴趣泛泛,可是不忍惹那厮唠叨,便只是静静儿倾听,不时恰到好处插一句话,激得那厮更是兴趣盎然。
终于到了那天门山门近旁一座大集镇。这集镇相距山门有二十里许远近,许是天门第一大集镇的缘故,此地修凡庞杂,人口万余,修凡店铺林立,商贸活动兴旺。集镇四围数里宽广尽数乃是修田,种植了郁郁葱葱的灵物无数,一派生机盎然。集镇四围围墙不高,也不甚宽大,然而修剑典雅别致,一派大地洞天修建格局与建筑式样更是剑川感觉养眼且舒适。
“道兄,这城修得好别致!可是近代的杰作?”
“哪里?此地儿修建年代最为久远,大约有八、九百年了。乃是我先人初来时候的手笔。怎么样?是不是与别家大为不一?”
“是!极是古雅别致!不过保护这般完好也真是不易呢!”
“呵呵呵,当然了。每隔五十年左右必会大修一次,能不好么?”
剑川坐了那修车到了集镇门口,那小城楼上雕琢有“外门”二字,见剑川疑惑,那修家笑道:
“旧时此地乃是天门外门弟子聚集修炼处,后外门取消不设立,内外不分,这儿便成了如今修凡杂居的集镇模样了,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