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狱中一处不大的大陆碎片上,大头领惊吓的战战兢兢,其藏了在一处凹地的石坑内,已经是三天时间过去了,却是没有二头领那厮过来,大头领终于是不敢再留此地,也顾不得其失去这一出战略要地的大罪,急匆匆潜身而去了。
火神教要地的那处大狱内二首领忽然睁开了双目道:
“他们知道不知道我是二首领?”
“这个我哪里知道?不过敌修可以准确捕捉到我们这一次行动,说明我们这里定是有内鬼了!既然如此,那么您老是首领大人的事儿定是不会保留几多时候了!”
“是啊!可是内鬼是谁呢?”
“这个却是很难判别的清了!照理说此次大人们策划的大行动应该是没有人可以弄得清楚才是,可是居然有人准确把握?以小可的意思,那人定然乃是位高权重之修家,否则怎么会知晓的这么清楚?”
“我思量了半宿,这个人除了东方信你还能有谁呢?”
“我?嗯,倒也有那么一丝儿可能!不过首领大人,我不过只是知道你们会有大行动,却哪里知道你们什么时候采取行动?根据首领大人的话语,此次我方在多木寨与金龙王大营两处的行动似乎是在同一时间内给人家一击而破的!而我等的居所也正是在那时给占领的!我请问首领大人,如此精确的攻击时间,何人能够知晓?”
“我与大首领?当然还有数位智囊修家!”
“这不就结了!您老若是要复仇,并夺回此地要塞,就应该在高层寻找内鬼,而非随意抓一个来顶数儿!”
“嗯,有理!可是到底是谁呢?”
就在那二首领思谋内鬼的时候,剑川又是遭了几次刑罚了。
那一次剑川在惨遭了一次疯狂的ròu_tǐ攻击之后,给像死狗一样的抛进了号子内。二首领疑惑的行过来道:
“东方信,似乎我火神教没有给你这么大的恩惠使你这般死心塌地吧?”
“我他妈的确是想告密来着,可是我知道的他们全知道,他们知道的我却是不知道,我告密什么?除了他们的毒打,还能如何逃避这磨难?我说我不知道,他们不信!我说我知道,却没办法说出他们想要的!”
“他们想要什么?”
“不知道!他们只是让我使劲儿想!”
“啊呀,难道是······”
那二头领忽然开口惊讶一句,而后便急忙紧紧儿闭了口,皱眉不语。
在剑川又挨了一次毒打之后,那二头领忽然说道:
“他们想知道什么?”
“不知道!只是让我使劲想!”
“没有提示一下吗?”
“提示?哼,他们只是说要我讲出什么其他据点!我他妈哪里知道这些!”
“东方信,你乃是信人啊!”
到了那天晚间剑川用银针给自己施展了针灸大术,导引自家血脉活络起来,而后方才痛苦的呻吟一声倒地上草堆中睡过去了。到了第二天清晨,剑川起身,活动活动一下身子骨,而后叹口气道:
“这一次他们用的劲儿似乎大了一些,也不怕将我弄死了!难道是他们已经知晓了一些什么?”
“胡说!他们知道个屁!或许是黔驴技穷了,无奈何了,破罐子破摔!”
“如此说来,他们······他们或许是已经知晓了没有办法从我身上压榨下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了?那我不就是······没有一点儿价值了么?那我······难道真要给其弄死去么?”
剑川忽然脸色大变,忧心忡忡的将这些话语说出口!不过其忽然紧紧儿盯视了二首领忐忐忑忑地道:
“首领大人,挨了这么些日子的刑罚,我自问已经是够了,能够对得起二首领对我的知遇之恩了。今我命悬一线,不得已只能牺牲头领大人您来保全我自己了!”
“什么意思?”
那头领皱眉问道。
“我······我会将你的身份告知他们,以求得将我赦免!”
“哼,你以为他们会赦免你么?你以为他们不知道我的身份么?”
“这······可是我要怎么办才好呀?”
剑川急的团团转,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哼,小子,看在你够坦诚,老夫我决定救你一救!不过从此后,你需得听命与我,不得与我作对!还有不得用你那些两面三刀、左右逢源的伎俩!”
“是是是!只要首领大人您能够救得我一命,这些又算什么难的?我自然是唯首领大人之命行事了。”
“我的意思是将来无论如何,你都不可以再与大头领那厮交好了!”
“实话说,首领大人,您与大首领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您更坦诚,更注重给部下一些实惠,相比较而言我还是更偏向您呢!不过如果首领大人能够救我一命,则我自然乃是惟命是从了!至于大首领除了与其周旋一二,在绝不会有什么瓜葛了。”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就相信你一次!”
这般话音儿结束,再无闲话!是夜,剑川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当儿,那二头领忽然摇醒了那厮。
“东方信,还不快些随了我走!”
“啊,首领大人?这是·····?”
“别他妈闲话,想要活命,赶紧走!”
剑川睁开双目,只见一座十分诡异的矮小传送门出现在了这大狱牢房中。那二首领对了剑川露出一脸的诡异微笑。
“这是道器级别的传送门,可以屏蔽了大阵禁封,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