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大约是都有了心事,尽数默然而行,大约是感觉气氛空寂,那水月道:
“我说燕冰舞······师妹,何必一定要随了那厮修习佛法?难道追随一介修习小乘佛法的大德高僧不成么?”
燕冰舞抬了双目直直儿盯视那大日半晌,忽然叹息道:
“水月师姐,你我随了佛门圣僧修佛,一向中规中矩,从来无有半丝儿走样!可是怎知我们的修法便是正统且绝对的呢?我不过是与那淫······那人交流佛学心得便是大有所获,突破境界成就了如同道家元婴一般境界,便是师妹不也有了收获么?故以我之见,不如还是随了这般一个修佛无正法的佛修修行的好呢!”
“嗯,也是!只是那厮行为猥琐,丑陋不堪,令人大感恶心!不过其修法果然有超脱之处呢。”
那水月瞧了一眼君如一,压低了声音道。
“好在我姐妹非是随其游历,只需得了其佛门修法之道便能离开了。”
燕冰舞叹息一声。
“哼!”
君如一一声冷哼,而后加了几步,独自一人前行。
“咳咳咳······如一师妹,呵呵呵,还有燕冰舞居士,水月居士,你们来了啊!呵呵呵,咳咳咳······在下恭候诸位大驾多时了。”
剑川眼见三女修近切了,便是站起身,一脸囧样招呼道。
“哼!”
那水月一脸不屑,冷淡哼一声,回过身去,抬眼望天。
“咳咳咳······如一师妹,这个······这个······我们还是快些前去那秘密通道吧。”
剑川尴尴尬尬吞吞吐吐道,却是不再理睬那燕冰舞与水月二女。燕冰舞心神缜密,观得剑川无视,又是那般言语,只是一皱眉,却是不言不语,只是近前走了几步。其心下里知道,此剑川只怕是心中大为不满自家师姐妹二人了。
“剑师兄,奴家错了!”
那君如一双手放了在一侧腰间,微微躬了身子行礼道歉。
“呵呵呵,我哪里生气了?师妹多心了。”
剑川浑若无事一般,摇一摇手。
水月观诸剑川这般无事人儿一般模样,大是吃惊。
“啊哟哟,真是未曾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人!厚颜无······”
“水月师姐!”
那燕冰舞冷冷一声打断了水月的讥讽。
便是此时那剑川冷了面孔,对了一侧空处喝一声:
“何人?这般鬼鬼祟祟!出来!”
“咦?你还骂人!”
水月大怒,张口便欲还嘴,忽然神念感应处四围似乎气氛不对,猛可里醒悟,却原来那剑川非是在咒骂自己,随即便是将身一扭,起在中空,与自家燕冰舞师姐相背而立,警惕注目。
“哈哈哈······剑川大师果然机警,名不虚传!怪不得海魂道宗百万里追杀功亏一篑!太阴城诸家劳神费力行兵布阵搜寻呢!”
一道修忽然缓缓从空里幻化而出,那是一位元婴大能,赤面皂衣,体格长大,面貌肃然,其手中一把浮尘轻甩,打了问讯道:
“无量天尊!”
剑川心下里大惊,自家久在此地等候,对此等大修术士居然一无所查,遭了围堵此地,却是还不知所以。于是也便行了一礼道:
“不知道长何人?怎得围堵我等?”
“呵呵呵,贫道乃是无尽海洞天南道宗行走无尘子,坐地大地洞天太阴城主事,我南道宗宗主大人久闻剑川道友大师一级人物,特特遣在下来请道友往我南道宗做客,望大师允可!”
那无尘子道士言语恭恭敬敬,可是那围堵之意却是丝毫无改,明显乃是欲用强了!这使得三女大为恼怒,连带了得了那日剑川逛妓院之事的不快一同发作了出来。
“无尘子,有你这般请人的么?壮士围堵,磨刀霍霍?呃!”
水月呵斥道。
“呵呵呵,贫道从无有打算预备了请此地三位仙子的!只是要请剑川大师一人足矣!”
无尘子笑道,似乎一点恼怒之状也没有。
“无尘子?对了,你是南道派行走?可是你自去行走,干嘛拦阻我们行走?”
那君如一讥讽道。
“我只是请······”
“无尘子道兄,我四人一起游历下洞天,却是不能分开的!再说我们已是有了去处,就不劳动大驾了。”
燕冰舞冷冰冰回道。剑川瞧视自家正主,张了嘴数次,居然无有一句可以说上话的地方,不自禁悄然后退,只是瞧了此三女与那无尘子回话。
“还要剑川大师一言。”
那无尘子眼见三女左右守望,知道厉害,兼之其言语上哪里能与此三女较劲,于是忽然便是装了面色一变,满眼厉色呵斥。
剑川仔细观视此修,元婴中阶之修,法能昌大,非是自家可以抗衡者,便笑一笑道:
“无尘子道兄,好意心领,可是小可近期真是有急事预备了远去,无暇拜访!改日有了机缘,小可定然不负所望!告辞!”
三女观得剑川也是拒绝,便围拢了驾云头而起。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无尘子先时观得那三女修言语刻薄,本就有气,此时这小小元丹小修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