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
就在此时,其正对了前方的那元丹大能麾下一弟子手指了一方正缓缓显出身形的一修,目瞪口呆。
“嗯?什么?”
其师尊责怪了问道。另一弟子大约也是注意到了,那脸色惊讶不已。
“师尊那人······那人似乎凭空里出来,就在那地······不会是方才随了我三人才从大阵之内出来的吧?”
那木家元丹之修讶然回视,却见一修神态淡雅,随意抬眼观视其三人一眼,却是御流风而去。
“怎么可能?我家大阵便是元婴大能独闯也是不可能!不过由此观之,近来我木家四围果然不大安稳啊。”
三修观那厮修为了得,不再理睬,只是驾驭飞舟慢悠悠前行而去,一边乃在舟中聊些闲话。
到了午间时候,三修收了舟楫,踩了云头落在一处河滩缓坡之地。
“师尊可要取些活物食用么?七弟对烹饪颇有些手段哩。”
“随尔等高兴。”
“是!七弟,走,随了师兄我去捉些鱼来烧烤了食用,师尊最爱吃这个。”
“是,小弟明白。”
看了那两个弟子远去河道中捉鱼,那元丹之修术士收回了目光,在手头储物法袋中取出竹简坐地参阅。
“道友可是此颍川木家子弟?”
突兀一声问询,骇得那修激灵灵一下跳起。
“呵呵呵,道友无需惊慌,在下无有恶意。”
一声笑声道。
此时那木家元丹之修才注意到自家身侧不知何时已是有了数修静静而立。
“诸位前辈请了,不知在下可有为前辈效劳处?”
“你木家近来可有何陌生之修拜入?或者是进入你家大阵之内呢?”
那元丹之修瞅得那问话之修中年貌相,一声锦衣华服,气势不凡。知道其修众可能了得,不由低矮了身姿道:
“回前辈,我木家月月皆有野修拜入,有时一个两个,有时候三五之数,不知前辈欲寻找何人?”
“便是此人!”
那修身后一修前行一步,将手中一枚玉简递过来。木家之修接了在手,仔细将神识侵入观视,只见一修面貌淡雅,神态温和,模样正是特别熟悉一般。
“嗯,此修似乎······似乎见过啊。”
“哦!在何处?”
那修急急道。
“这个······这个······前辈可否令我弟子来辨识?”
“嗯,好。”
不一时那两个捉鱼之修,遭了一修禁拘,拿了来此。那二人听了其师尊言语,对了那玉简辨析,其一忽然大惊失色道:
“师尊,此修不正是那凭空里出来在我家大阵之外的修行术士么!”
“啊!正是呢!”
另一个弟子也是大叫一声。
“尔等何时得遇此修?”
“便是早晨大日初出时候在我家大阵之外得遇,那修御流风而去了。”
“往何方向去了?”
“大约是西方横截山脉一侧。其开始还和我等同向,不过此后却是渐渐偏离而去,不知所终了。”
“走!”
那领头大修喝一声道。
啊!啊!啊!
猛可里便是三声惨叫,罢了却是那木家三修死不瞑目,死尸遭胡乱丢弃荒野,而那些大修等却是驾了云头疾驰而去。那三修哪里知晓那玉简上画像之人的了得,说出了那人下落,这些大修岂会容留他们再将此秘传出他门他派?
过得半个时辰,正是午后时分,此时那缓坡下河水中一修湿漉漉出了水中,只是一摇头,那一身水滴尽数变为雾气消散。若是那三修尚在,定然可以辨出其修正是那玉简之上标识之修。其人略略一思量,便是来到那三修死尸旁,收取了那元丹之修储物法袋,取出一艘飞舟,只是几息时间炼化,而后将手一抛,飞舟飞入虚空,那修却将身来在飞舟上,驾驭了其飞舟,往低地沟壑中,顺了山道沟壑隐蔽了往横截山脉疾驰而去。
木家神木塔下,出了木家密地的曦星月悄然而至。入得塔内,寻找了其曦家家传宝物,后为嫁妆财宝入了木家宝库的寸许高矮一座石山一般宝器,而后悄悄出了木家大阵,来到了木家一边百十里地面一处蛟龙潭旁。其吚吚呜呜念动真言,不一时一条百十丈长短凶恶蛟龙钻出了水面,那曦星月将身飞落在蛟龙身上,迅捷沉底,落入那蛟龙潭中,将那所谓厚天袋法袋取出放在蛟龙潭内隐秘处一座神坛上,而后将那石山宝器化出本体,镇压了在那法袋上。
“龙弟弟,此姐姐仇家魂魄,镇压了在这里!看好他!万勿出了意外才是!”
那蛟龙频频点头。曦星月宠溺的抚摸了那龙首半晌,而后驾了云头飞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