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
“什么样的女人?”我继续追问舅妈。
舅妈见我急了,诺诺开口,“当时我着急走,也没太看清楚。虽然打扮的挺时尚,可看着也得有四十多岁了吧。”
舅妈皱着眉头努力回想。在她回忆的同时,我给阿美打了个电话,问她有没有将我要做代孕的事儿说出去。
最开始,她死不承认。直到我说,我妈因为知道这件事儿自杀,她才吞吞吐吐说说出实情。
原来几天前,有人主动联系到的阿美,问她认不认识我。阿美说认识。那人又问,我去前段时间沈阳做什么。
最开始阿美并没说实话,而是留了个心眼,她问打电话的人跟我是什么关系,干嘛打听我的事儿。
那人说是我舅妈,因为我妈住院,花了她不少钱,说前几天跟我要钱时,我让她等两天,很快就还她。医药费不是个小数目,她就想知道我到底做什么,能一下子赚那么多钱。等以后我妈醒了,也好给我妈有个交代。
阿美是知道我舅妈的,听她说的也在理,就将事情的真相告诉那人,还一再跟那人保证,我遇到好人了,没用代孕,就拿了五万块。
可还没等阿美解释完,那人就将电话挂了。这事情听上去有些离奇,让我心里不由怀疑阿美说的是否是真事儿。
阿美再三跟我保证,她要是跟我说一句假话,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在说假话,我只能相信。
挂掉电话,我死死盯着一脸不安,站在一旁的舅妈。她没跳脚,可不是她的性格。难道真的是做贼心虚?
“舅妈,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跟我妈说了什么?”几分钟后,我再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话一出,舅妈一脸错愕的看着我,直摇脑袋,“靳晴,怎么说我跟你妈做妯娌这么多年,我可不会把她往死路上逼……”
对于舅妈的话,我冷笑一下算是回答。见我不相信,舅妈真急了,什么真话都敢往外说。她走到我身旁,一屁股坐下,跟我理论起来。
“靳晴,不说别的,就说唐欣悦姐妹现在对你这么好,说不定你以后一步登天,我将来还指望从你这儿弄点好处,我能自己断自己后路?”
舅妈一边说一边叹气,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不得不将自己的小算盘说出来。我看着舅妈,眼下她的确犯不着冒风险做这种事儿。但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
“靳晴,不是有监控吗?咱去保安室看看,说不定你认识跟我说话的人呢。”舅妈小声提议。
我拍了下头,骂自己蠢,居然忘了还有监控可以看。我让舅妈留在家照顾我妈,我自己去监控室。
临出门前,舅妈跟我保证,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出事情。
我笑笑,这话应该是她肺腑之言。从家里出来,我直奔保安室。跟值班保安好说歹说,求了半天,他才为难的调出监控给我看。
看着监控录像中,那火红的大波浪头发,以及那几厘米厚的粉,我差点没骂出声,早该想到是他们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