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似锦一本正经的总结道:“原来是这样,你跟他是相好,现在毁了容貌他不要你了。”
顺风“看到”李似锦此言,暗暗呸了一口,在心里补充了一句,“那会你还是个男人吧!还真的很会自作多情。什么黑玉。什么咬来咬去的都是片面之词。”
他们这些暗卫并不是来自军营,而是另有别的来历,倒是不知道赵蛮和常初心的这些往事,但是看主子的样子,现在才是有进入爱河的男人嘛,天天看的他们眼热,没有以前那么冰冷了。
听到李似锦词语,常初心却有些怒了。
“我这都是因为他毁了,谁都可以嫌恶我的容貌,就是他不能,他也不会你有完没完?”
李似锦严肃的道:“没完,你看你胳膊上,自己都有血没有止住。那个什么药丸,真的能够止血的吗?”
常初心定定的看了他一会,跺跺脚,她真的是发疯了,才找李似锦。本以为是个傻子,却总是堵得她说不出话来,跟个傻子说了这么久,傻子的思维果然不是她能够理解的。她果断的决定再另外想办法。
要是他恢复了心智,还不知道会如何的惹人嫌呢!
顺风则想着,什么药丸?他漏掉了什么吗?一会得盯紧点常初心。
李似锦还要问,常初心却已经扭身走了,进了房间去了。
没有戏可看。顺风收回了视线。看到吴管事还立在墙边,满眼冒精光,他眉头微蹙,他跟其余的暗卫兄弟比了个手势,让他们盯着,顺便将李似锦给弄走。
自己则决定去偷瞄厨房一眼,确认一下,刚才随意一瞥,看见主子在厨房里鞍前马后的跟在夫人身边打转。是不是错觉。
能说出“兄弟如手足,女人连衣服都不如”这样的话来,现在又做出这种自己打脸的行为来,啧啧
要是叫夫人知道,她在主子眼中连衣服都不如,不知道主子脖子上的纱布什么时候才能取下来啊?
顺风虽然没有见到主子脖子上的伤口的来历,但是想来除了夫人,还有谁能一夜之间伤了他呢?
倒是主子在不久前,才言辞凿凿的跟夫人说过“君子远庖厨”,可此时,那个在厨房里,不顾油烟,倒是像是蜜蜂围着花朵乱飞,跟前跟后的很适应的人,不知道是谁?
不过,很显然在女人一事上,主子经常出尔反尔,自己啪啪打脸,却一点自觉都没有。
顺风不由得靠近了一些,目不转睛的盯着主子的嘴巴,等看完了,差点没有从树上掉下来,不过下一瞬,见到赵蛮投射过来的寒光,他赶紧飞快的跑了。
厨房里,赵蛮在一秒钟就将冷眼变成了柔光:“淼淼,我真的不是吩咐你、强迫你,我只是”
“你只是习惯了而已,我知道。”
余淼淼头也不抬,淡淡的道,继续翻炒锅里的葫芦。
嫩葫芦是可以做菜的,院子里的葫芦已经到了可以吃的时候了,除了改良过的那些得一直让它们长老发黄了,还得等上一个多月,才能做成工艺葫芦,其余的就都用来当菜了。
赵蛮默了一下,这习惯还真的是不好改,他放缓了语气,伸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突然之间变换风格一时有些抓不到要领。
“不是,我只是提建议。”
“是吗?建议我可以不要采纳。”余淼淼显然不信,能够拿刀砍自己脖子来逼迫他,他根本就是什么强迫手段都做的出来。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余淼淼将菜盛了出来,又扬了扬下巴,“拿一瓢水过来。”
赵蛮去打了一瓢水,凑过来。
“倒在锅里。”
某人利索的依言倒在锅里了。
余淼淼继续道:“端出去吃饭。以后你洗碗,我做饭。”
赵蛮“嗯”了一声,固执的将她堵在灶台之间,余淼淼挑高眉毛看着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男人不是这么一时半会可以改的掉的。
“我建议到你答应为止,再说一遍吧,淼淼,说你留着陪我,我去哪你就去哪,不准离开,只要我活生生的,什么都原谅我。”
说完盯着她的眼睛不放,余淼淼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赵蛮,你有完没完?”真是得寸进尺。
“没完。你还没有原谅我,还是将我处斩了吧,以泄你心头之恨。”说完看了看菜板上的刀,意思很明显。
余淼淼翻了个白眼,恨不得将他的脑袋给敲开看看,对峙了一阵之后,她无力的道:“赵蛮,我饿了。”
“说了就去吃饭,乖。”赵蛮摸了摸她的头发。
余淼淼抬脚踩了他一下,“让开,你这个蠢男人,我说了,以后你洗碗,我做饭。这还不算吗?”
赵蛮一愣,细细一想,这洗碗和吃饭的先后顺序,顿时嘴角扬起来笑了,对蠢男人的说法,倒是领受了。
“那我每顿都洗碗,你每顿饭都给我做。”这不就是说了么,他去哪,她就跟着去哪。
余淼淼“哼”了一声,“快点端出去。蠢男人。”
且不说李似锦被邱大夫听到响动赶了回去,吴管事又亲自登门来道歉,引了常初心出来,暗中送了张字条给她。
此外,吃饭的时候赵蛮明显不复昨天的颓丧之气,就连这么热的天,他脖子上缠了一圈绷带也不觉得热了。
在饭间赵蛮虽然不至于肉麻恶心,但是也不时跟余淼淼眉来眼去,将常初心虐了一回。
饭后将邱大夫虐了一回,邱大夫见他主动收了碗,往井边去,惊得老眼圆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