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男人忍着身体的不适,落在余家小院外的一棵树上了,大门是敞开的。他能清楚的看到屋内的景象。
姜妈妈给余淼淼洒了止血药粉,血很快就止住了。又给她包扎好了,才叨叨了几句:“不许再乱动,一会又流血了,要做什么妈妈给你做。
余淼淼看了看包扎成包子的手,无奈的点头,今天她的事情还不少。
院子里空地少,她买的是藤蔓类的蔬菜种子,可以借着篱笆和屋顶生长,倒也不要紧,只是地力不够,就草木灰ハ鸡蛋壳拌的肥料,用在花盆里种种花都勉强,还得想办法施肥。
“村口有两个水塘,今天要去挖点淤泥回来当肥料,妈妈帮我挖。我挑回来,就这点地,两趟也就够了。
姜妈妈应下,却忍不住道:“小娘子绣绣花,写写字就好。非得做这些脏兮兮的事。
余淼淼笑道:“等过几天妈妈就不会这么说了。这次给官家献寿,你们都比不上我的东西好。那些绣品,字画有什么稀奇的,官家见多了。
说到这个姜妈妈就愁,商量了大半夜,也没有个结论,现在其他人还都闷头在里间商量呢。
见余淼淼说的笃定。姜妈妈心里好笑,也不拂她的面子,嘴上应着:“那好,妈妈等着看。
可心里却想着,种菜总比她先前捣鼓炼丹好,还能省点菜钱,要是小娘子坚持不下去,她就接着种。
姜妈妈连好奇余淼淼做什么都没有,余淼淼还是有些失望。叉匠坑划。
她要是问问,她肯定说,可对方不接招,她只好将打算和小得意都咽下去了。
有些怏怏的拿了扁担。挑着扁筐,催着姜妈妈一起往村口去了。
树上的男人收回视线,面上一如既往的沉静,心中却翻滚起来。
余淼淼手上的血止住了,他心口的疼痛竟然也褪去了不少。
昨天在城门口,她一出血,他就开始泛疼,昨晚他窥探的时候,她出血,他痛的差点没有从屋顶摔下来,刚才又是如此。
他有个不太美妙的联想。
先前邱大夫都说余淼淼快要病死了,活不了多久,可她不仅没死,沾了他身上的蛊毒,也活的好好的……她身上绝对有古怪。
他跟上两人,见余淼淼趁着姜妈妈挖淤泥的时候,进了一旁的小树林,眸光一闪,也跟着进去了。
林子里树木被伐去不少,阳光能穿透进来,地上的腐叶堆了厚厚的一层,踩在上面软绵绵的。余淼淼就在收集这些腐叶,拿回去处理好了,这些也是好的肥料。
等收集的差不多了,她刚直起身来,突然手背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多了一条极细的口子,渗出血珠来,她摸出手帕来擦了擦,那血迹就消失了。
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当是不经意间被树枝划破了。
林子外,姜妈妈已经在喊她了,她提了个扁筐就匆匆出去。
树林安静下来,良久,才从树上落下来一个人影,可捂着心口半弯着腰,靠在树干上,面上的汗珠不间断的往下落。
他算不算自己找罪受?把她轻轻划了一下,自己差点疼死了。
现在验证了,只是这个结果,真让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