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自己的车跟着姚清莲开去,一路烟尘,我只觉得清莲离我越来越远,陌生的仿佛从不认识。以前那些一起玩耍嬉戏,一起逛街淘宝,我给她买衣服鞋子,她帮我出头顶杠的日子,早已随着岁月溜走的不留痕迹。
我无法理直气壮像一个赢家一样站在她面前,终究她对我一直是光明磊落的坦诚她的感情,而我的天时地利,导致我爱的卑微而悄悄,而且面对她一次又一次,从暗到明到出手的警告,我依然倔强的坚持着心里的那份感情。也许在她看来,我的爱终究是低贱不堪的。
如今我也不奢望能和她化敌为友,但是以她的性格,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而她与赵家的纠葛,成悦锦,都让我对她有种既好奇又担心的情愫,不知道她会怎么出手。
到了一家酒店,清莲停下了车。我也跟着停下,这家酒店还蛮高级的,名字看着眼熟,好像丝之恒对外的来宾安排,以前都在这里。
我从车上下来,看着酒店有些犹豫,怎么选在这里谈?姚清莲冷哼了一声:“怂样,这会知道怕了,抢的时候怎么胆子那么大呢?把你的心放下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里有现成说话的地方。”说完扭着腰肢走进去,我也跟了进去。
到了五层,清莲走下电梯,转到了拐角处的一个房间,敲了敲门,很快的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位头发全白的老人,我的心颤了一下,喊出了声:“奶奶。”
出来的人是姚清莲的奶奶,我从小也随着清莲叫奶奶,感情很好。工作成家后,也有好几年没见。清莲奶奶看到我也是一愣,忙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让我进屋说着:“扬扬,好几年没见了,你还好吗?”
“我很好。奶奶身体还硬朗?”我问询着,进屋怔了一下,屋里除了奶奶,还有一个清莲的表婶,剩下的两个人我不认识。
“硬朗,”奶奶和我又闲聊了几句家常,姚清莲打断了我和***话:“奶奶,先别聊了,一直嚷嚷着要见清扬姐,如今人您也见了。我和清扬姐去隔壁说几句话。”说着用力拉起我的手,满脸含笑的把我拽出了门。我很佩服姚清莲,我能想象此刻她对我的怨愤,但她依然可以做到满面春风。
姚清莲把我拽到了隔壁的房间,来了这么些客人,想必她定的房间不少。进了门,清莲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罩上了一层寒意:“看到了?老家的人我都叫来了。奶奶是家里的长辈,本来是要参加我南京婚礼的。如今你让我怎么和老家的人交代?”清莲的表情很复杂,愤恨,怨气,失望,还有一丝嘲讽。
我的心也扯了一下,她上午刚把老家的人接来,下午赵以敬就通知她解除婚约,这种打击,我能理解。
“清莲。”我看着她叹了口气,半晌说着:“我不知道怎么说,对你,我有一份抱歉。”就算她觉得虚伪吧,该说的说了,不为她原谅,只求自己心安。
“抱歉?抢的时候不心慈手软,现在你赢了,假惺惺跑这里说抱歉?”姚清莲冷笑道,“我的好姐姐,你明知道我喜欢赵以敬,却没用两个月就和他上了床,你说你贱吗?我警告过你不是一次两次,我甚至追到南京去警告你,我给足了你面子,可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争?”说到生气处,姚清莲看着我的目光竟有几分狰狞。
我无法解释,思忖许久,我说着:“清莲,我知道从那次吃饭他也要走,你就已经明白了。但是你——”我说不下去了,我该怎么说?她早已心知肚明,却偏偏坚持,我该怎么办?我对赵以敬情不自禁无法舍弃,但和清莲讲明,我该怎么开口?难道要说“我在和你喜欢的男人交往,你可以退出?”
“我是早就知道。”姚清莲打断我的话说着,“但是那又怎么样?你和他只能苟且,我却有着天时地利的条件,能帮他完成他的心愿。从他和我一起回老家我就知道他别有目的,我用我所有的资源去帮助他,你做了什么?估计你的脑子屁都不懂,到底你哪好他偏偏看上你?”
我无言以对,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好。
“别扯这些没用的了,说起来就恶心倒胃口。”姚清莲皱眉一挥手,“我只想问问你,赵以敬取消婚约,是你逼的吧?”
我淡淡的摇头:“他有自己的全盘考量,我并不知道。”
“放屁,你不逼他他会非要和我解除婚约?我和他说好的,我把我的成悦锦和股份让给他,他给我赵家少***名分。他要反悔也得当上董事长吧?哪有没见兔子就撒鹰的?还不是你逼的?”姚清莲满脸的不信任。
我的心一跳,脱口问着:“什么股份?”
“你不知道?”姚清莲看我的懵懂不像装出来的,满脸嗤笑,“就你这种神游脑子,配和赵以敬在一起吗?”冷哼完对我说道,“赵信儒去世的夫人代管着丝之恒10的股份,那10,是我的。”
“你的?为什么?”我愣住了,肖彬早说过那10的股份,我还在想给谁代管,可我想破脑袋也不明白,怎么会是姚清莲的。
“为什么?”清莲眸中一丝阴冷,“本来我和他是注定的缘分,可偏偏跑出个你。那10的股权,是他去世的爷爷留的遗嘱,要留给杜家的人。我的奶奶,就是杜家唯一的后人。你说不给我给谁?开始赵家的人根本不相信我的身份,好容易我费了九牛二虎的力,他们都认同了,老夫人也去世了,股份该交给我了,但赵以敬说转移麻烦,让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