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隧道虽然不宽阔但它不是笔直的人手总共才有多大面积一点点地摸索根本无法判断哪些地方有弧度转弯虽然这里可能没有岔路摸着一侧的墙壁走最起码能回到起点但恶罗海域地底这些举行古老仪式的神秘之地进了祭坛的隧道在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转一圈又回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降临?我们谁也不知道也不敢保证但这种潜在的危险却是不能不考虑的在可能的情况下最好不好走回头路。
胖子说依本司令愚见咱们得想个辙住高处走因为从死火山里面进去的时候石门是对着西边开的这等于就是从第二层地下湖底部住高处的第一层地下湖底部走祭坛肯定是在古城遗迹的正下方越向西地势越高高的那边就是西。
我想了想忽然有了计较便对胖子说你知道是愚见就不用说了向西边走肯定没错但是你们不要忘了从龙顶冰川到这白色隧道恶罗海域有一个最大的特点这些人崇拜深渊咱们始终是在不断向下越向深处也就越接近咱们的目标所以我敢用脑袋担保这隧道虽然通向西面的第一层地下湖底但却是倾斜向下的应该往下走。
shiley杨说:“向下走这个前提条件是肯定的但咱们不能用眼晴去看而且即使白色隧道向下延伸这坡度也是极小的凭感觉很难察觉咱们又怎么能判断出哪边高哪边低呢?”
我说这也好办还是老办法“遇水而得中道”。说着取出水壶将里面地水缓缓倒向地面摸摸水往哪边流就知道哪边低了。
片刻之间解决了方向问题于是众人重新整队和先前一样摸索着继续向里走在这里想快也快不起来只能一步一蹭向前挪动隧道中那串神秘的脚步声时有时无似乎是在紧紧跟着我们我在心中暗地里骂了一通。却对它毫无办法天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这时候只好发扬乐观主义精神往好的一面想。也许就是“声动石”里的天然声响左做怪。
又走出三四百步仍然没有抵达尽头但至少说明我们前进地方向是正确的否则百余步便又回到出口了这条白色隧道很漫长走得时间久了仍然是不能习惯其中的环境如果长时间受到这种黑暗地困扰对任何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都是考验何况附近还有个鬼魅般如影随行的东西。
走着走着我忽然想刭一件紧要的事情想到这些全身竟然都有些发抖了忙对前边的shiley杨说:“从进隧道开始我就忽略了一个细节石门上有这条隧道的禁忌必须闭着眼睛才能进入但我和明叔……早在咱们一同进来之前就已经从石门后把脑袋杯进去看过隧道了那肯定是已经越过了门口的界限也就是在一开始就已经破坏了这里的规矩肯定没错当然这都是明叔带的头。”
shiley杨闻言微微一怔那么说咱们所想地都偏离了方向如果白色隧道中真有什么邪灵或者其他侵害性的物质它早就被释放出来的?为什么咱们没有受到真正地袭击?
shiley杨心念动得很快刚说完心中地疑问便已经自己给出了白己答案:“咱们是……祭品那些黑蛇不来袭击当然可能是与咱们闭着眼晴有关更可能是由于咱们都被钉上了祭品的标记。”
我叹了口气身为一个魔鬼的祭品自行走向邪神的祭坛心中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真他妈地不是滋味。
我正心中暗自叫苦前边的胖子停了下来只听他问道:“胡司令那个什么祭坛是方的还是圆的?我这已经走到头了你过来摸摸这些石头很奇怪。”
我过去摸到胖子然后顺势摸了摸前方的石壁那形状象是绞在一起的麻花凭两只手根本无法辨认地形我想摘掉胶带看看反正已经是祭品了又已经探进头来看过了要死早死在隧道口了但忽然心念一动打起了明叔的圭意。
我想刚才遇到蛇的时候我担心明叔控制不住扯掉自己眼上的胶带便和胖子夹住他的胳膊但我现在突然觉得刚才的举动有些多余以我对明叔的了解他是一个多疑、有几分谋略而且城府很深的商人当然在险象环生的地方他境界不够的一面就暴露出来显得很做作但他绝对是知道利害关系的如果五个人中先有一个人承受不住压力扯掉胶带那么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明叔但第二十就一定非他莫属这次要不捉弄捉弄他胡某人也就不姓胡了。
我悄悄取出未用的胶带暗中扯掉一截轻轻帖在脑门子上然后火把刚才对shiley杨说的那番话详细的对众人解释了一遍现在摘不摘胶带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至少我和明叔已经破坏了隧道中的禁忌反正这里已经到了尽头我就先带个头睁开眼晴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说着*近明叔把脑门上的胶带**撕了下来疼得我只咧嘴这是故意让明叔听得清清楚楚。
明叔听刭我扯下胶带却没什么危险发生便跟着效仿我听到他扯胶带操眼睛的声音又隔了一会儿大概他的眼晴已经从黑暗中恢夏过来适应了周围的琢境只听他讶异的对我说:“有没有搞错啊你不是已经摘掉胶带了吗?胡八一呀胡八一你个衰仔坑老拐幼啊这损招连狐狸精都想不出来。”
我心中偷乐也跟着摘掉了胶带一时间眼睛看周围的东西还有些朦肫却听明叔突然不再抱怨于我轱而惊声说道:“不对呀杨小姐不是讲那脚步声是什么声动石结晶里发出的吗?那那那……那咱们身后的是什么?”
我的眼晴还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