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看晓宁,从历史教科书上截取下来的,会是什么?这也太恶搞了,那么重要的资料,到教科书上去求证?
“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你先看看就知道了。”
晓宁摊开了手里的纸,纸上应该是一张扩印出的图,我不是上学的料,在学校那些年大多也是在混日子,但对历史却情有独钟,比较喜欢这个。当晓宁摊开这张扩印之后的图时,我感觉很熟悉,尤其是图案上标记的两个地名。
“看得出这是什么吗?”晓宁问我。
“这应该是,秦长城?”我试探着回答道,其实我记不清楚秦长城的具体走向,只是临洮和辽东这两个在图上标示出的地名勾起了我的记忆。
“你比我想象中聪明一点。”晓宁说:“是秦长城。”
我哑口无言,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扯到秦长城上去?
“先别问那么多,我们把这个问题分析完。”晓宁把这张扩印图收起来,又拿出一张图,这张图就是手绘的了。
因为刚刚看过那张扩印图,所以对第二张手绘的图,我还能看出一些细节。第二张图可能把第一张图彻底简化了,摒弃了其它的东西,只勾勒出一条明显的秦长城走向。
对我来说,第二张手绘图虽然相当模糊,只是个大概的轮廓,却比第一张图更加直观。我一下子就开窍了,赖叔收藏的那张很抽象的图,跟秦长城图,异曲同工。
“怪不得,怪不得我总有种隐隐熟悉的感觉。”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看到那张图的时候会感觉似曾熟悉,却怎么都回想不起来。
“你比我想象中聪明一点。”晓宁看到我的表情,夸了我一句,他接着又拿出赖叔收藏的那张图。
两张图放在一起一对比,就更加明显了。赖叔收藏的那张图没有明显的线条,很多点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一起,形成了隐约的一条线路,这条线路,就是秦长城的具体走向。
“如果没有这个发现,还好一点,有了这个发现,我更搞不明白了。”晓宁说:“我没敢问舅舅,问了他肯定也不会说,所以只能自己去想。”
这个问题让我的思维呈跳跃式的运转,从西海河深邃的地下工程一下子就转到了秦长城上,我觉得,这两者之间不可能有什么联系。
“秦长城,西起临洮,东到辽东,几乎是穷一国之力而修建的巨型防御工事,用来抵御异族侵袭。”晓宁把三张图重新摊开,一起摆到我面前:“你认为这些图意味着什么?”
“你认为我会知道吗?”
我和晓宁进行了很多推测,提出很多假想,但都不切合实际。几个小时之后,晓宁突然跟我说:“你看,是不是可以试探着问问金瓶梅?”
“金瓶梅?”我皱皱眉头,但又觉得晓宁说的有道理,我被禁锢到这里,可能完全都是因为这幅图的原因。金瓶梅当时看到我藏着这张图之后,神色就变了,这说明他必然知道一些内情。
“我是舅舅带到这里的,金瓶梅对我肯定有很深的防备,如果我去问,他一个字都不会说。当然,你去问了,他同样可能一个字都不说,但你问总比我问要好一些,试试吧,就算他不说,咱们也不会损失什么。”
我翻翻眼皮子,晓宁就这样把一颗手榴弹栓到我脖子上了,我却偏偏无法拒绝,因为我也很想知道。
自从赖叔跟金瓶梅谈过了之后,我就拥有了一定的自由,尽管不多,但我可以通过看守我的人转达自己的意思。所以过了两天,我说我有事想见见金瓶梅。现在的这两个看守比较老实,听了我的话之后,其中一个就打电话去转达,不过很遗憾,他放下电话之后告诉我,金瓶梅出门了,目前可能不在本地。
他去干什么,没有人知道,我只好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每天等着。晓宁经常会来,我们也曾私下商议过能不能暗中逃掉,但经过一系列观察,发现难度相当大,大到没有任何可能,金瓶梅的安排滴水不漏,我们找不到破绽。
这一次,金瓶梅出去了大概有**天时间,他回来的第二天,就叫人把我带了过去。胖光头不在了,金瓶梅说他回到自己的地头去了。
“这多可惜。”我很不满意的对金瓶梅说:“那是个猛人,为什么不带着他跟我们一起走?”
“记得和你说过。”金瓶梅慢条斯理的告诉我:“他是我真正的朋友,如果不是到了实在没办法的地步,我不会麻烦他。黄老义已经搞定了,我跟你那位赖叔也有了协议,剩下的事,我自己就可以做,不用别人帮忙。”
我很想跟金瓶梅顶撞几句,但想想自己的来意,还是忍了。金瓶梅并不讨厌我,跟我聊天,还亲自泡茶给我喝。聊了一会儿,我就有意把话题朝那张图上引,当然,我并不指望能从金瓶梅嘴里得到什么线索,只是试试而已。
“咱们两个,应该不算敌人,对吧?”
“恩。”金瓶梅喝了口茶:“不算。”
“那就好,我以一个朋友的身份问你点事。”我小心的问道:“dv拍摄到了什么,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我想知道,那张图……”
“那张图很奇怪是吗?你也很好奇?”
“是很好奇。”我渴望的望着金瓶梅:“跟我说说,我嘴巴很严的。”
金瓶梅喝着茶不说话了,可能是在考虑,该不该跟我说这些。想了一会儿,他放下杯子,说:“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见到这张图之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