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吧?”傅悠然面红耳赤的感受着腿上隔着衣裳也能传来的惊人热度,结结巴巴地道:“你、我看你现在挺、挺正常的。”
齐亦北也十分“惊喜”地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完全提不起兴致,不然怎会迟迟不与佩若圆房?今天不知为何,竟然恢复正常了。”
“真的?”他这副样子,哪有一丝不正常的模样?明明正常极了,说不定还超常发挥咧!傅悠然微微挣开齐亦北的手臂,“这样就好,今夜你就可以称心如意了。”
“若是还不行呢?”齐亦北问得可怜巴巴,“如若是那样,我哪有面目去见人。”
“那怎么……哈!”傅悠然突然眼睛一亮,“记不记得大婚那天墨小子送我们的贺礼?还在我那收着,今晚给你带上,一定管用!”
给他下春药?齐亦北的额上布满黑线,眼角抽搐地道:“那种东西不到最后阶段不能试,我现在已有了反应,还没到那个阶段。”
傅悠然体内的小火苗已被眼前的严峻形式压灭,毕竟老齐是因为曾经到她的身体里做了一回短期旅行,才有了这种不良反应,她或多或少也应该负些责任的。
站起身来踱了几圈,又蹲在齐亦北身边看了“那个地方”好久,就差找树枝戳一戳了,“该怎么办呢?找大夫瞧瞧?”
被人盯着私处猛瞧不是什么太舒服的事,下体的热度渐渐平复,齐亦北干咳一声站起身来,“这种事情,遮掩还来不及,怎能找太医瞧?我倒是有个办法……”大野狼开始挖坑了。
小红帽永远是善良的相信任何人,“什么办法?”
“这个……只怕得委曲你,还是算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这招是欲擒故纵。
傅悠然显然是没太学好兵法,随便布个陷井就跳下去,“那怎么行?快说说。”
齐亦北掩住眼中的光芒,故做苦恼地道:“我现在对着你有反应,也算是个好的开始,所以我想只要多练习几次,一定就可以了。”
“练习?”
“就像刚刚那样。”
傅悠然红着脸低下头去,双手不知摆在哪才好。咳!她倒没有这么娇羞啦,只是想起刚刚除了有点晕晕的,她的感觉也十分的良好咧,再试几次?嗯,或许这个主意也不错。
“还是不用了,太委屈你了。”齐亦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谁说不用!”傅悠然心中一急,把将齐亦北推坐在椅上,像刚刚那样在他膝上坐好,涨红着脸道:“只是亲一下而已,又不是没亲过,我也不算吃亏。”她决不是为了让自己再重享一次那种感觉,纯粹是助人为乐!
齐亦北的嘴角偷偷翘起,“你可考虑好了,不准中途叫停,否则怕不更严重了。”
傅悠然点点头,又急着道:“不准亲耳朵。”
“好。”成功骗色的齐亦北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不过得换个姿势。”说着将傅悠然面向于他,跨坐在他身上。
这样亲密的姿势让傅悠然也有些害羞,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不见齐亦北有动作,张眼一看,齐亦北正细细的看着她。傅悠然涨红着脸道:“快开始吧,我今天一定治好你!”说罢,抱住齐亦北的脑袋,紧闭双眼,嘟起双唇重重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