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他怎么知道?他全部都是知道?原来是我掉进了陷阱”
“啊”!有是一声惨叫。
没有时间给他多想,唐钧提脚踩到了他的膝盖,碎骨渣子刺进肌肉,指挥官剧烈
扭动身体垂死挣扎。口中发出的不似人声
“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师志青?是谁让你杀我的?”唐钧的声音好像穿脑魔
音,同时他的手抓住了此人另外一只脚踝。
“细,我系是知青,不系我要杀你”。师志青的声音模糊不清,显然他疼
的脸颊抽搐,发音都无法保证了。
“是谁要杀我?”唐钧并掌如刀,猛切在师志青被抓起的小腿上,咔嚓!小腿骨
断了,断骨对折猛然刺穿肌肉,冒出靑须须骨骼断口。
师志青陡然昏迷,唐钧不像是在问口供,倒似乎是在泄愤,小五和白婕处理完手
尾,远远的看着不敢靠近。
唐钧的暴虐气息冲天而起,连他们也望之生畏,这还是他们熟悉的那个唐钧吗?
师志青并没有如愿昏迷多久,只觉得人中传来更加难以抵挡的疼痛,他悠然醒转
,原来唐钧用九阳针法将他刺醒了。
“说!要不然我剐了你!”唐钧的手中不知怎么就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小刀。
师志青半生和武器打交道,危险的东西部知道接触过多少,可从来没觉得一把小
小的刀子会这么令他恐惧。
他知道唐钧说的是真的,同样也明白今天万无幸理,看他的手段就知道绝对不会
放过自己,但是零碎的折磨如此痛苦,他已经崩溃了。
“告诉你可以,给我个痛快的”。师志青只有最后的条件。
唐钧蹲下,把刀子贴在他心脏上,“这里,可以保证你8秒内死去”。声音平稳
的像是医生在解释手术的过程。
“蔡云省武警总队,政委古权”。说完师志青放松的闭上眼睛,结束了!眼一闭
一辈子就过去了。
唐钧站起手指一投,刀子准确的刺在师志青的心脏正中,师志青身子一挺,头慢慢歪到了一边。
古权么?下一个就是你!
唐钧一把夹起被他刚刚扔到地上的女人,回头招呼小五白婕:“我们走!”
带头往接应点而去,没有丝毫进入别墅搜所凌默涵和秦经南的意思。
回程的车上,小五忍不住问唐钧:“唐钧,我们怎么不进去找一找?或许墨涵和
秦经南就在别墅当中呢”!
“其实今天这场戏只是个诱饵,目标是师志青,他就是暗杀我和吴亮的主谋,也
是炮击秦经南的指使者,我们共同做了一场戏,就是想让他自己跳出来而已,至
于能否救回墨涵,还要从长计议”。
唐钧说完,疲惫的靠在车后座上,残酷的杀戮让他一时难以承受,别墅的战斗结
束,很多人并没有死,只是重伤,但唐钧知道,巴克一呆会做好善后,那些人活
不过今夜了。
没有同情,只剩愤怒!总是有那么些野心家不惜别人的性命,唐钧只有奋起反击。
“你和秦经南合作了”?小五的声音充满不可思议。
“谈不上合作,只是我们的决斗中,不再希望被别人从背后捅了刀子,这一次不
过是互相默契的清理一下外围,下回我和他必定有一个会倒下。绝对!”唐钧说
完不再说话,其他几人感染到气氛,静默地不再追问。
车行直奔白婕居住的小区,唐钧要去那里问一问还昏迷在身边,偷袭他的这个女
人。
市委政府大院,松柏茵茵,多年的修剪,让这些树冠大干粗,笔直而整齐。
只是在夜晚,哪怕整个院子里灯火通明,依然有许多阴影无法被光明企及。
王猛独自焦灼的坐在书房中等待消息。
妻子早已休息,而他这些年也很少熬夜,可是自从儿子王东平出事这几个月来,
他几乎失去了生活的信心。
抢劫!我呵呵!王猛了解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但是那蹊跷的抢劫案依然让他
不敢相信。
王猛知道是谁做的!不需要证据,这是能混到他这个地位的聪明人的本能。
但是他无能为力!
秦经南背后的背景绝对不是他能比拟的,而他们这种人除了玩弄人心和阴谋,根
本没有可以动用的力量去直接报复。
他一直在寻找着机会,但是苦闷却像一条噬骨毒蛇,不停吞噬他的活力,近来他
苍老了许多。
他有个少时的朋友叫做古权,当年两人一起上学读书下乡。后来他回城参加高考
,古权投身行伍当了兵。
三十年后,他成了春城市长,古权也熬到了武警总队政委的位置。
两人私交极好,并未因时间的流逝有所淡薄,但是他们的交往低调,这段关系却
鲜为人知。
一次酒后,古权见王猛丧子愁苦,近来如此苍老,所以出言安慰,王猛没能控制
住对古权倾吐了心声。
却不知触及了古权的心事,两人越说越是同病相怜。
古权的前半生非常顺利,机遇和能力让他走到了这一步,49岁就成为副军级的总
队政委,可是4年前那次本该顺利的升迁却被压制了。
本来他的任命是调往总部,任一个正军级政治处主任,不过莫名其妙被手下第一
副政委给超了车,取代了他的任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