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卫姐笑了笑,走到她跟前,在她耳边上说:你说的没错,就是我弄的,怎么了,你有什么证据,有本事,咬我啊?
那卫姐没想到我真的敢承认,直接骂了一声草,我笑的依旧灿烂,说:别得瑟,要滚蛋,肯定是有人滚,不过,那人不会是我,咱们,走着瞧。
说完我哈哈笑着走了出去,没证据,谁能说是我弄的,我才来a监区几天,下毒,谁有证据,谁还能区分下毒?让不同的女囚中毒?
对付卫姐,这只是开始,打老虎,先从拔牙开始。
从我来a监区的第一天我就仔细观察分析了,这卫姐在这混的这么牛逼,无非就是两头能吃开,我现在还不了解她是怎么收复那些女囚的,不过没关系,我是心里辅导师,我可以随时叫女囚,我还不信,这打听不到,至于分监区长,这好说,我已经知道她需要什么了,那卫姐的左右臂膀,也可以说一部分的灰色收入已经暂时被我给断了,距离拔掉这毒瘤,日子还远吗?
好饭不怕晚,好粥慢慢熬。
在办公室里,接到陈媛媛的电话,刚接起来,那边就发起,什么时候给伦家弄票啊,下周六就是演出时间了,伦家要跟凯哥哥一起去啊!
我当时听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点吃不消这小娘们,我说这周末就给你弄,你等着,那边给撒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娇,终于是放过了我。
周六一出去,我就给胖锥子打电话,要票我没有办法,只能求锥子哥,这不是打听消息,不用受到次数限制,听见我说那个演唱会的票,锥子在那边啧啧我,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看那玩意干啥,你在监狱里待得想捡肥皂了,不对啊,你待的可是女子监狱啊!
我笑骂他没正经,说是帮忙要的,锥子说没事,中午十二点东岳茶楼见。
我第二个电话是给苗苗打的,这小丫头可算是帮我大忙了,虽然没有干掉卫姐,但这结果我已经很满意了,苗苗正在睡觉,声音有点娇憨,听着很好玩,我说苗苗,起**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苗苗说:呸,臭不要脸的,你怎么知道我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