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那几个闹事的被警察抓了,以后我们就能转运了,你想啊,他们整天打着横幅,又是烧纸又是放鞭炮的,咱们公司能好运吗?以后说不定晚上有加班了,加的越多越好,就靠这个赚点钱。”土豆说。
“抓走了?”我问。
“警察对他们说,已经查明涂大壮杀人,随后畏罪跳楼自杀,如今却来讹诈工厂,全部拘留。当说到这里,那涂大壮的女人,还有女人的兄弟就开始相互指责,男人说是他姐姐想要一笔钱,所以就让他们一起来声讨工厂;女人说是他弟弟怂恿他这样做,要不然,她拿了五万块就会走了,最后,他们全被抓了。”土豆说。
听到这个结果,我并没有多开心,只是感觉他们真的如叶子暄所说,讹诈的不是工厂,而是自己的良心。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很声动地解释了涂大壮一家,如今指责涂大壮的女人是主谋,或者他小舅子,大舅子是主谋,已经不重要了,只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我与叶子暄就这样一有空就在厂工转悠,熟悉工厂地型,一方面寻找可疑的线索。
涂大壮与刘贴南这条线自毁之后,又有有牛子与他那伙伴也无意中自毁了,我们把希望就寄托在了孙品管身上。
我有一空就在oa上面查集团公司的内线联系电话,这电话会写明能够联系到谁。
但是看遍了各个部门,尤其是把品质部的电话,与中研院的电话详细看了一遍,但也没有找到那个什么姓孙的孙子,仿佛自从牛子这条线出事之后,他也从人间蒸发了。
厂内ktv不会再有人去交易了。
原因很简单,那里已经暴露,如果真有人感觉什么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还去交易,那么不是脑残就是傻逼,这完全是往枪口上撞,自投罗网。
我突然之间想到一个的问题,便问叶子暄:“叶兄,你说李广知道我们身份之后,他向公司日方高层汇报后,会不会下一个行政命令,阻止我们查下去?”
叶子暄说:“未必,这里开的是工厂,不是情报站,那些真正的日方高层就是来华赚钱的,他们根本不参与收土卖土,如果他们有心想阻止,我们早被d级处罚待遇了,还用坐在这里继续上班吗?再说,像李广这种人,他来到工厂工作,也是经过中方高层与日方高层共同同意才进来上班的,所以像李广绝对不会主动暴露自己的身份是阴阳师。”
“如果我们真的找不到孙品管,就逼迫李广承认自己是阴阳师,此计如何?”我说。
叶子暄笑了笑,没发表看法。
这天下午,我与叶子暄吃过之后,去公司的体育看台看,看有人打球,一个老者也走着去,走着走着,他突然之间跌倒了。
我草,不是吧,一个世纪大难题出现在我们面前。
扶?那么就算我与叶子暄卖肾卖心卖肝卖肺,估计也没有能力做成这件善事。
不扶?但是我们又于心何忍呢?
就在我犹豫之时,叶子暄已经走上前去,将老头搀起。
老头的身体很好,并没有受伤,上来就给叶了暄鞠躬道:“阿里嘎豆!”
我顿时明白了,这就是那工厂中百分之二十的人!
于是急忙上前走去:“youare……”
我本想再说的溜一些,好好表现一下,但是却说了两句再说不出来,一急就接着说道:“我们是生产部仓库人员,我们住在四人宿舍,我们……”
叶子暄打断了我的话,不卑不亢地对他说:“你好,我们要去看体育了,祝你身体健康。”
说完之后,叶子暄便拉我离开说:“你说那么多干什么?”
我此时心情荡漾说:“叶兄,你还看不出来吗?他有定是领导,我们扶了他——不日我们将要高升,到那时,也正是与日本阴阳师,邪术师对决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