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答应,他就牵着我在走廊里面走,这一路,他一直注意着墙体上的符咒,终于回到了刚才关我的那间屋子,一打开门,里面便传来扑鼻的霉腥味儿。
我赶紧捂住嘴巴,束安站在门口,冷声喊道:“都出来!”
被他这一声令下,角落的黑暗中,随即飘出三个脑袋来,正是刚才解救我的那几只小鬼。
我怕束安对他们不利,赶紧站出来解释说:“束安,他们都没有恶意,刚才就是他们将我放出来的!”
“你说,那老头儿是用什么法子炼化你的?”束安直接指着那个女鬼问,从这一点可看出,他好像能分辨那些是被炼化过的鬼,那些是外面的孤魂野鬼。
女鬼被点名,声音哀怨的回答:“那老道自身没有什么本事,但是他得了一样法器,那法器是一个黑色的木盒子,他就是用那个木盒子加持过后的御鬼符,才得以炼化我们的!”
“黑色木盒子?”我和束安不约而同看向对方,怎么又是那个黑色木盒子?
上次束安在商场女鬼那里,得到了一个黑色木盒子,但不久,那盒子就被人偷走了!
现在老道这个木盒子,难道就是被偷的那个?
我转念一想,应该不是同一个,因为这女鬼被炼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在她之前应该还有很多被炼化的鬼,所以老道的这个木盒子绝对不会是我们丢失的那一个。
这时,束安听到这个答案,立刻就转身回去找那个老道了!
我知道他肯定是去找那个木盒子了,刚要跟过去,那女鬼马上又哀求道:“丫头,你答应帮我毁掉灵体里的御鬼符啊!”
她刚才说这个御鬼符,我真没有注意看,现在再一说,我还真从她那鬼身体里面,看到了一个红色如火焰的东西。
而其他的两个鬼却没有这样的东西,难道,束安判别他们的身份,就是靠的这个?
我估摸着肯定是这样,但我不知道要怎么帮助她呀。
这时候,那个白发鬼又开口了,他说:“丫头,灵体是没办法自己摸到自己的,所以她灵体内的御鬼符拿不出来,但是你可以将手伸进她的灵体,将那御鬼符拿出来的!”
“我?我是可以摸到鬼没错,但是我得穿过她的灵体才能啊,那样她的灵体还不回魂飞魄散吗?”
我的疑惑还没有解开,白发鬼又开口说:“没关系的,她虽然会很痛苦,但你的身体,同时具有治愈的能力,加之她被炼化过,不至于那么容易魂飞魄散!”
听他说得有理,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对女鬼讲:“那我来试一试,你可要忍住了,我身体里的辟邪符可不是吃素的!”
女鬼一心只想要毁掉身体里的御鬼符,即使知道我的靠近,可能让她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
我当即走过去,伸手用力的插进了她的锁骨。
当手穿过灵体的时候,我以为触感会像手抚摸ròu_tǐ一样,但是完全不一样,灵体本身对我有阻碍,但是那种阻碍的力道完全不大。
我的手很容易就插进了她的灵体,只听见那女鬼撕心裂肺的惨叫出声吼,我已经毫不犹豫的从她灵体里,将那团红色的东西抓住,拖了出来。
谁曾想到,那东西一离开鬼身,就在我手里变成了一团黑色的灰烬,散到了地上。
重获自由的女鬼,灵体随即飘荡在空中,她感激道:“丫头,你的大恩大德姐姐记下了,但是我要提醒你一件事,那就是……”
“你是鬼,她是人,你岂管得了她的闲事,我看你还是莫要多嘴,得了自由就快些离去吧!”是白发鬼打断了女鬼的话。
而那女鬼也听到这话之后,立刻就闭了嘴。
我这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刚才要帮女鬼拿出御鬼符时,那白发鬼说我身体里同事具有治愈的能力,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都是鬼,应该是能看见我身体在发光的,所以我猜想,也许这白发鬼,知道那个关于我身上白光的传说。
我刚要回头问他,却发现那白发鬼和小孩鬼都不见了,只剩下那女鬼还飘在附近。
“丫头,你能再帮姐姐一个忙吗?”
不得不说,鬼的事儿真多!
“什么忙?”我无奈的问。
“那坛子里的那些东西,能帮我埋了吗?”女鬼的头一低,像在说一件特别让她伤心难过的事。
我没有多想,既然今天能闯进这里来,端了老道的老窝,那证明这一切有因果,才找上了我,我也帮她毁了御鬼符了,埋个东西,最大的困难是要找个地方来埋,也不算难事,当即我就答应了!
女鬼看我回答得如此豪爽,心满意足的飘在我的后面。
我慢慢朝那几口坛子走去,一走近,发现那发霉的味道更浓了,我赶紧捂住嘴巴,一边伸手去接盖在那坛子上的布包,一边问她:“这里面是什么啊?”
她还没有回答,我已经看见了!
一个腐烂的女人头才坛子里,而且就在我解开坛盖的一瞬间,我惊声尖叫了出来,坛里面扑鼻而来的腥味儿,几乎让我将晚上吃的东西全部都给吐出来。
等我再想着去将那个人头看清楚时,我身后飘着的女鬼说:“我知道,我死后的样子很难看……”
她的声音充满了失落和痛苦,有没有搞错啊,都成鬼了还那么在乎自己的形象。
我没好意思打击她,又听见她说:“我只是一个从外地来s城打工的乡下妹,我没有想到,我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