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在顾虑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大多会选择安静的点上一根烟,让他看起来,并不那么担心。
“以后你能去的地方会越来越少!”这样把那根烟,惆怅的抽了一半,他瞟了我一眼,竟然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道:“你对于这种阴地就像有磁性一样,只要你触碰到那个空间的缝隙,你就直接被吸进去了!”
“卧槽!你是说,那种阴地随时为我敞开大门?”这种特殊的待遇,是直接让我死个几千白次都不够啊!
他点了点头,对着我的脸吐了一口该死的白烟,继续说:“你会被困在里面,因为你身上的灵气,会招来那里面的各种死魂、邪物、妖魔,他们会通通朝你涌来,连绵不绝的,直到将你的ròu_tǐ和灵魂一起撕得粉碎……”
从来没有一个人在我面前,将这种场面,形容得如此细致,这家伙是纯心折磨我呢。
“你大爷的咒我啊?”我没好气的吼道。
他面色依旧保持着那抹冷傲,回答:“官小仙,你今天是狗屎运,从那扩张的阴地里面跑了出来,但是这不代表你以后永远都有这种狗屎运!”
我立志气壮的回答:“你这是在怪我吗?我怎么知道我去逛个夜市,我也可以遇见这种事啊?”
他鼻息里冷哼了一声。“逛夜市?你可真有闲情逸致!”
怪不得说了上面那一系列类似警告的话,原来是看见我跟庄君凡在一起心里不舒坦了!
“你吃醋啦?”当下,我厚颜无耻的偏着头问他,管他下一句会回答什么打击我呢,姐有心里准备,我说这句话,就是纯心恶心他的。
但是他却一脸面瘫的回答我:“对,我吃醋了!”
我整个身体都在僵在那里,他可以骂我煞笔,可以说我自作多情、纯属我yy,或者怕我死了拖他垫背的话,这些都是他平日里毒舌套路。
但是他绝对不应该回答他吃醋了!
他怎么可以承认自己吃醋了?
他真的吃醋了?
我眨了眨眼睛,目光不敢离开他那张认真得不真实的脸颊,我早就说过,即使知道他是个混蛋,但是他那张漂亮的脸稍微认真一点,能抗住不被蛊惑的女人少之又少。
这时,这家伙看我如此这般,嘴角终于忍不住上扬了一下。
我赶紧松了一口气叹道:“你想逗我玩,我才不会上当呢!”
然后,我又扯着嘴巴子干笑了一下,继续道:“不得不说啊,束安,你演得真像,你以前一定靠这招骗了不少无知少女吧?哈哈哈哈!”
“看到你跟那家伙一起走的时候,哥吃醋了!”
他一看见我放松警惕,立马又露出了他方才那抹认真得令人心碎的神情。
这难道是他捉弄我的新方式?在我好不容易对他毒辣的嘴舌免疫时,他竟然参透出了新的绝招?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
这时候,我手机响了!
太好了,我心里一乐,响得好啊,赶紧摸出来接起来。
那边传来庄君凡担心的声音:“小仙,你去哪了?我回来你人怎么不见了?”
“君凡,我……”
我我我我还没有‘我’完,前面突然伸出来一只有力大手,夺过我手里的手机,就对着电话那头的庄君凡讲:“请问你哪位?我是官小仙的老公,有什么明天再打过来,谢谢!”
我两只眼睛鼓得圆圆的望着他,尽管他这样做很过分,我却不生气,而且,他甚至帮了我一个大忙。
也许因为这样,庄君凡才真的死心了!
可束安现在挂了电话,我要如何面对他?
“官小仙,你不是很能说吗,哥都对你表白了,你怎么哑巴了?”他脸上出现了一抹笑意,好像对我此刻这不知所措的模样表示由衷的惋惜。
我愣了半响,不敢相信的反问:“这是表白?”
“没错!”
“有表白像你这么随便的吗?有表白像你这么拽的吗?有表白像你这么无视对方存在的吗?”我像一个绝缘体一样,毅然的转过了身,可那颗容易出卖我的小心脏,此刻正在不安分的跳动着。
我迫切的希望,他看不出任何问题来,埋头朝他的车子方向快步走去。
他没一会儿上到车里来,对刚才那所谓的表白只字不提,我以为那只是一个很快就会过去的插曲,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我打开楼上阁楼的房间,里面竟然又重新堆起了杂物!
“我的东西呢?”
我‘蹭蹭蹭’的跑到楼下书房来问他,他当时正抱着一本陈旧的老书在翻,头也没回头看我,用天经地义的语气回答说:“在我的卧室里!”
“为什么在你的卧室里?”我两个脸颊立刻绯红,这问题显得着实有点多余,因为他早上已经说过,阁楼的床太小,他睡不舒坦。
他这时放下书,脸上带着一抹嘲笑。“官小仙,你难道以为我给你表白是表着玩的吗?”
这话怎么听都有一种我羊即将入虎口的感觉,我心怦怦直跳,跑到他的房间一看,我所有的东西都整齐的摆在他房间里,甚至我的睡衣叠在枕头上,与他的睡衣齐平。
他!束安!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叠我的睡衣的?
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他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我们两个绑了灵婚吗?
我想不透,而且此刻除了窘迫和困惑,一点都不兴奋。
我在房间来来回踱步,我的第一次,绝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推门进来,看到我焦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