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往西北方走2英里,那是我们的师指挥部!”英国兵快速而轻微的说出这些,然后如释重负一般。
“好的,谢谢!”
少尉站了起来,他眺望着英国兵所说的那个方向,登陆部队似乎还没有推进到那里――按照事先的登陆计划,各部队占领英军的一线阵地之后将由装甲部队开路向内陆推进,从目前看来绝大部分坦克和装甲车在登岸和通过防波堤时都花费了过多的时间。
少尉很快爬上他的坦克,然后朝他的坦克挥挥手,“前进!”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对于汉密尔顿和他的将军们来说,这或许是一个并不难理解的道理,但在灵活使用了这一战术的敌人面前,他们显得如此愚蠢和无助。罗伊将军是第一个应该反省的人,他没能从众多情报中挑选出正确的――在4月21日之前,几乎全世界都听到德军将在英军防线后方进行大规模登陆地消息。而且登陆人数和地点是五花八门,但直到战役发起时,没有一个德国士兵在法国北部港口登船。因此,罗伊将军作出德军不会进行登陆的判断,而汉密尔顿将军也以此为基础进行了最后的部署。直到战役开始,英国人没有从他们的正面防线抽走抽调一兵一卒来加强海岸防守。实际上,德军15个步兵团和2个装甲团在南安普敦和朴斯茅斯分批登船,所有运输船在离港之后先是开向法国海岸,然后在远离海岸的地方转向,最终于4月19日在格里姆斯比外海与海德里希舰队会合。
不过。英国将军们并不认为失利是因为自己的愚蠢。那不过是德国人“诡计得逞”而已。拿着格里姆斯比守军指挥官发来的电报,汉密尔顿将军脸上阴沉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疾步走到作战地图前仔细的研究起来。
“罗伊将军。看来你理解得很正确,德国人仅仅停留在海滩上而不是继续前进!”
“是的,尊敬地将军!”
罗伊挺起胸膛,当前线失利地战报一个接着一个的时候,在鼓舞将领和士兵的士气之前,他首先给自己恢复自信。
“这样地话,我们甚至可以不管那些登陆的德国老鼠,或者让比塔将军派一些骑兵去监视他们,而我们的预备队可以全部用到正面战线上,填补防线上出现的漏洞甚至是发动一次反击!不管怎样。我们需要抓紧时间!”
“骑兵?我们应该调集重炮向已经登陆的……”比塔将军正欲说些什么,却看到罗伊将军使了个小小的眼神,想着自己还是“戴罪之身”,比塔将军无奈的坐下来。
“那好,我们就给德国人一个出其不意的反击!比塔将军,派你的骑兵去支援布鲁斯将军,其他部队则向……这里!向这里集结!”
汉密尔顿将军的手指停留在地图上地一个小点,那是位于奥克斯福德约以西约100公里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泰晤士河在这里拐了一个弯。奔腾的河流从它东南面经过,西面和北面不远就是连绵的群山。目前这个临近战线中央位置的村庄仍在英军手里,驻守在那里的是劳林生将军的第2集团军――这是一个完全由英国本土士兵组成的集团军,约4成的英格兰人、数量相近地苏格兰人以及少数威尔士和爱尔兰人――尽管爱尔兰目前的局势十分糟糕,在德国人的暗中鼓动下暴力事件不断,但英军统帅部还是决定信任自己军队中的爱尔兰籍士兵。
“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发起反击,否则等天亮之后德国人的飞机和飞艇加入战斗,我们将在运动战中损失许多兵力!”将军补充道,“把我们的两个后备集团军都用上!只要在天亮之前将德国人赶回出发阵地,那么战争就将持续下去,直到形势转变为对我们有利!”
尽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出现转机,但指挥部的将领们还是信心百倍的执行命令去了。
“下士,带着你的人清理这条战壕!”
留着一瞥漂亮小胡子的上士顾不上擦去额头的汗水,他挥手让自己的士兵进入他们刚刚占领的一条战壕――这条以德式标准的步兵战壕设置在一座小山的半山腰,两翼向山背延长,英军在500多米宽的防守正面部署了1个步兵营和棣重机枪。由于坡度过陡,随同步兵进攻的坦克只能在山脚提供火力支援,德国步兵们不得不冒着枪林弹雨向上攀登。在德意志的战旗插上山顶之前,超过400位德国青年将热血洒在了这片山坡上。
士兵们迅速而仔细的清理着这条布满尸体和弹痕的战壕,这里有在炮火中丧生的英国人,也有在白刃战中牺牲的德国士兵,惨烈的战斗让士兵们变得无比坚毅,他们的刺刀一次次插向那些倒下的英军尸体,以确保自己攻占的地方只有尸体和俘虏。
站在山顶放眼望去,无数m16钢盔或是尖顶头盔组成的浪潮正在向北涌动,这个场景看看就足以让人热血沸腾,何况作为其中光荣的一份子。
小胡子上士正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连里的通讯兵一路小跑而来。
“上士,我们连接到命令留下来就地防守,你们排负责在这座山北面挖掘战壕!连长说了,战壕至少要挖,米半,最好能够挖到2米!”
“挖战壕?”诧异明明白白写在小胡子削瘦的脸上,“我没听错!我们在进攻啊!”
“上士,虽然我也不是很明白,但这是上级的命令,不会有错的,认真执行!”说着通讯兵也摇摇头,然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