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手中没有剑,昭华自然不怕聂秋破了自己中路,但是昭华实在是没有想到,聂秋竟然迎着剑芒欺身而来!
眨眼之间,昭华慌忙应对,但却为时已晚,聂秋已经人已经近在咫尺,二人的距离保持在一个极为微妙的距离之内。
那昭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退守却也换来了极大的代价。他剑法出招极快,可聂秋的般若拳,却走的是重剑无锋的路子,速度不快。
就这样一快一慢之间,聂秋双手向外一摊,推开了昭华右手的青锋剑,另外一只手捏着昭华的肩膀而去。他本就不大算伤了眼前的昭华,解除了武器,迫使她投降便可。
可谁曾想,昭华也是急脾气,倔强的很!手腕一抖,身子竟然迎着聂秋而来,她还在想着进攻!
可剑势走到了一半,昭华的身体便停了下来,僵在了原地,不再动弹!
“啊!混蛋!流氓!无耻之徒!”
昭华突然大惊失色,大叫一声过后,当啷一声脆响,手里的青锋剑落在了地上。
原来聂秋一路破开了昭华的剑影,虚空之中,双手竟然极为无耻的一霸捏住了昭华胸前的那一抹丰腴。
那昭华虽然是一对儿磨镜,但却也是脸皮薄的女子。胸前这一抹柔软还从未被男人抚摸过!昭华当下双眼瞬间羞红,从而想起来,之前聂秋和人比斗的时候,出招怪异,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这人哪里是童生,分明就是一个淫贼!当下就算赢了他,杀了他,浑身上下不也得被这聂秋摸的一清二楚,想到这些,那昭华当即弃剑夺路而逃。
这一下子,整个擂台校场一片寂静,静的落针可闻。
“噗...”主考官的看台上,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太守一口茶水险些呛死。
而目睹了聂秋拳法当中的龙象神佛之力的术老,再看到聂秋这一招之后却也瞬间老脸通红,捂着眼,道:“太不要脸了,太不要脸了!”
“昭华弃剑投降,第一场胜者,聂秋!”
这时一旁的学监裁判考官也是吞咽了一口口水,突然觉得这事情的发展太戏剧了。
那昭华的剑法他是见到过的,绝对淬体二层的实力,完全有能力和聂秋周旋一阵,二人的胜负更是犹未可知,可这连一个回合都没有经过,聂秋便一手破了昭华的剑法不说,还趁机吃了那昭华的豆腐!
这不光是台上裁判学监,就连台下的众人也不由的羡慕嫉妒恨了起来。这聂秋,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聂秋是知道的,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他本就无心去吃昭华的豆腐。奈何昭华动作太快,剑势太顺,而聂秋拳法走的是刚猛霸道,注定了他的速度不如昭华。
一来二去,便有了当下的尴尬情况。
昭华弃剑,聂秋不战而胜。
“排位正赛第二轮,聂秋,对战,何远!”
当正赛第二轮展开,也就注定了今年乡试已经走向了最后的**,决出第一二名解元的名次!
何远走上擂台,一身白衣劲装,那气质和何通倒是极为相像。所到之处,便引来不少少女炙热的目光。
“何少爷加油,你一定能赢!”
“何大少爷,我家为你备了参茶,待你赢下了这一局,去我家坐坐可行?”
远处的白衣少女受托香腮,看着那些看着何远,几乎堪称倒贴,梦寐以求的想要进那豪门深宅,当上少***的少女,却突然嫣然一笑,道:“这个何远在北郡可算是名人啊?”
郡府太守没多说话,倒是别部司马陈大人说了话:“何远少爷在朔州城十里八乡,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已经淬体三层的实力,往日乐善好施,家族在朔州根深蒂固,当属第一家族!”
别部司马陈大人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花言巧语,可劲儿的夸赞着何远。
“那何远对面的那个年轻人呢?”
别部司马撇了撇嘴,道:“您说的是聂秋啊,咳,一个公主坪县衙义庄的小杂役,不知道哪里学了几个把式,就觉得天下无敌了。”
听到这话少女一旁的术老脸上略微有些动容,看着聂秋倒是更加有些赞赏了。
“一个小杂役,一个大少爷。这何远能进阶淬体三层不算奇事,家族资源全力资助,他才是个淬体三层,这个还真是...呵呵,我一介女流,不会说话各位大人莫怪。”白衣少女说完,拢了拢眉边青丝,看着聂秋受托香腮,道:“倒是那个你们说的义庄背尸的衙役,年纪轻轻,没有任何家族资助帮衬,却也进阶淬体二层,这二人站在台上,立判高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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