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还死了一个人,东洲剑冢内剑奴。”
“这倒是更罕见了。不过,我在想,魔族来了一个巨人潜入城内,又有一个东洲剑冢的剑奴来了长安城,这都能瞒得住你们天策府,我想只有两点。”范琦脸上露出来了一抹笑容,终于找到了一处干净的长廊边缘,他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耸了耸肩。
这鬼地方,外面正直夏日,这里却阴森的如同深秋。也许是这些年的心里一直藏着当年淮阴侯家中的秘辛,所以他总觉得,当年淮阴侯家的人没有死绝,这宅子里仍然飘荡着淮阴侯的不散的阴魂。
他看向那英俊的男人,道:“第一点,天策府在你的带领下越来越鸡肋,越来越白痴了。第二点就是,堂堂英才榜第一,天策府的大统领黄昭害怕魔族的人。”
年轻男人听到这话,却是不怒反笑。只是笑的声音不大,有一种阴测测的感觉,回荡在空旷清幽破败的废园当中,多少的显出了一种森然之意。
“三少爷,如果你不是父帅的儿子,你这一条舌头怕是早就被人割去了。”黄昭看向四周,空旷破败的院落之中,除了他和范琦没有别人。
然而正当二人说话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吱呀一声。破败寂静的院落深处,传来了一声轻飘飘的开门的声音。紧随着,范琦和黄昭几乎同一时间的把目光寻着那声音的来源看去。
却看到,那宅院深处,庭院的曲径通幽处。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书生,举着一本卷起来的书卷,手里拿着一个咬了一口的烧饼,从门后走了出来。
“这宅子许多年未见生人,未听有那交谈的声音,却是没有想到。原来真的有人登门。”
白衣书生,手持着一本卷着的估计,咬了一口烧饼,看向黄昭,眼神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道。
范琦眯起眼睛,看着那白衣书生,却是微微一怔。
他在长安生活多年,却是从未知道,淮阴侯的老宅子里面,还住的有人。
当年淮阴侯满门抄斩这事情,是那人尽皆知的。他也知道,淮阴侯一脉犯的那是诛九族的死罪,绝无后人或者家族的旁支。这白衣书生,又是何人?
淮阴侯的宅子被查封了十几年,当年有富商愿意出钱买来,结果被逼的永远不能踏进长安。可见淮阴侯的案子,哪怕是尘封了十几年,也不希望有任何人与那当年的案子有任何的瓜葛!
“你又是谁?”范琦看着那白衣书生,好奇的道。
“一个进京参加百子宴的修士而已。”
“你是那英才榜上的修士?七大宗内的人?”
那白衣书生摇了摇头,道:“家师是那东田郡的一名散修。”
散修的弟子参加百子宴,这在帝国历史上倒是有过。但成绩嘛,自然比不上那七大宗门的弟子。
话虽如此,范琦和黄昭二人却并未小看这个白衣书生。
倒是那黄昭似乎知道这白衣书生的来头,道:“我来是给你送来,七日之后那朱雀楼的门贴,没有这个门贴,门楼的禁军看不到天策府的火漆,你便进步的那朱雀楼。”
说完,黄昭将一份书信送到了那白衣书生的手中。
那书生微微一笑,道:“多谢黄将军。”
范琦好奇,继续问道:“你是英才榜上的修士?敢问尊姓大名?”
那年轻人笑了笑,道:“小生的名字还未列那英才榜上,至于的名字嘛,这无关紧要,一位这天底下没几个人认识我。到时我师傅,你们应该听说过。”
“你师傅?叫什么名字?”这次说话的是黄昭,他一直都是惜字如金,很少像范琦那般,像是个话唠。
“我师傅来自东洲,姓澹台叫浮鸣。”
轰隆,不知长安城的何处。只觉得天地间一声龙吟一般的声响,当那澹台浮鸣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天空一道电光划过,平白无故的西来了一片雨云,遮盖了长安,似要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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