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神娃娃?”听到这名字,一旁快把马给活活累趴的庞凤雏竖起了耳朵,饶有兴趣的把脑袋伸了过来。
“传说这灵神娃娃可是,日行千里,自然的精灵,寻常的参客就是追踪一年都不一定能寻觅其踪迹。怎就咱们朔州出现了一株灵神娃娃?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价值连城哩。”
庞凤雏一番话说完,听到提及了灵参一旁的钢叉小弟握了握拳头,手指甲摩擦着钢叉,发出咔咔的声响,一脸警惕紧张的看着庞凤雏。
“小潘,别担心,这胖子也就是说说,你瞅他那二百多斤的肥肉能追的上灵神娃娃?”昭华看着一脸紧张的钢叉小弟,狠狠的掐了庞凤雏的腰眼子。
后者反而一脸享受昭华掐自己,狠劲儿的往昭华身边挪了挪。好像特别疼一样,呱呱乱叫了起来。
“我这酒叫人准备吃的,昭华姐。”小潘说着,拿起钢叉招呼着厨房生火做饭。
随后来人带着聂秋几个人进了客房,药王庄不算特别的大,但前后加起来若是走一圈,恐怕也得半个时辰才能走完。高塔碉楼,木墙围栏,木墙的下面还有一条不算特别深护城河。
塔楼上面有弓手时刻警惕,箭簇寒芒在阳光下,散发着逼人的冷意。
这药王庄里能拉得开弓的少说也有一百七八十人,其中更有不少经验丰富的老猎户。昭华说药王庄鼎盛的时候,一度成为朔州官府的心腹大患,那得是何等场面?
聂秋没往下下,因为午饭已经端了上来。
若干熏肉和和烙饼的主食,钢叉小弟叫潘兴,让厨房烤了两只鸟,若干的河鲜,一顿午饭倒也十足的美味。
庞凤雏吃的满脸油光,沙长青拿出酒囊递给了庞凤雏。
“你小子有眼力,懂我。知道我老庞吃肉就得喝酒,话说你啥时候准备的酒,我们咋不知道?”
沙长青低着头,聂秋是知道的,这个性格内向的寒门士子,并不怎么会喝酒。
“昨天晚上我看你们都爱喝这朔州的桃花春,我便早起去马厩喂马的时候,打了一些背着。心说今日咱要走远门,不方便喝。”
“哈哈哈,你小子看上去跟个老苦瓜一样,闷不吭声,一脸苦逼的模样。却还是有些小心思的。”
庞凤雏哈哈大笑,拍着沙长青的肩膀,大口的往肚子里灌酒。
沙长青则红了脸,往日在书院里他可从来未受过同窗士子的赞扬。但自从上次聂秋顺手解了他的围之后,沙长青倒是渐渐地融入到了聂秋他们这个小圈子当中。
“老庞,你别光顾着自己喝,人家小沙带出来的酒,你也客气一下。”聂秋看着庞凤雏,一来是怕他喝多了误事,二来也是毕竟人家沙长青带出来的,怎么说也得客气一下。
“小沙他不喝酒。”庞凤雏抓着酒囊就往嘴里送。看的众人一阵无语。
午饭风卷残云,光是胖子他自己一个人就解决掉了一整只烤鸡,二百多斤的肚子吃的像是五百斤的肥猪一样,躺在卧榻之上不肯起来。
沙长青跑过去搀扶,去没想到这混厮冲着沙长青打了一个酒嗝,熏的小沙差点晕过去。
“昭华姐,三爷回来了。”
这饭菜还没凉透,潘兴便从门外走了进来,气喘如牛。
“小昭华,快来让三爷看看!”
未见其人,便听见门外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昭华的脸上立刻浮现除了一抹浓重的笑意。
片刻,便从门外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
“三爷爷!”昭华立刻变得兴高采烈,往日那率真直爽,火辣辣的性格,陡然烟消云散。
那老人看上去不比术老和费长房年长多少,但却比费长房精神不少。眉宇间透着一股精芒之气,目光之锐利好像是把人心看穿。
“几位少年,我药王庄招呼不周,怠慢各位了。”
这个被昭华叫做三爷的老人说话倒是客气,只是看着聂秋等人的时候,眉宇间分明透着一股警惕的神采。
庞凤雏大大咧咧的性格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不怠慢,一点也不怠慢。”
“三爷爷,我有个书院的同窗,想要在咱们这里讨些药材。”昭华倒是开门见山,显然对于这个三爷格外的亲切。
“药材?咱们药王庄本来就是做的药材生意,只是三位少年,器宇不凡,穿着得体。听口音也是咱北郡的人,为何不在朔州买药,而要来咱药王庄买药?”这三爷说话也是老江湖,说话滴水不漏。
聂秋一边听着,却也感觉到门外有些细碎的脚步声。似乎这药王庄并不是完全的把聂秋等人当做座上宾客。相处起来,倒是有更多的警惕。只是昭华这妮子回到了家里,没了戒心,完全没有觉察的道门外有人。
“嗨,我这小哥得罪了城里的元善堂,不方便在他们那里拿药。再者说,元善堂炼药一绝,但是药材却是不如药王庄。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有生意自然要照顾咱们自家人了。”庞凤雏也是全然没有觉察门外有人,大大咧咧的走过去和那老人攀谈了起来。
“聂...大哥...门外有人。会不会想着杀人越货?这里高手如云,若是正闹了冲突,咱们可讨不到便宜。”沙长青胆小性格,而这胆小的人则往往心思缜密。
他和聂秋一样看到了这平静的药王庄,实则暗地里暗波涌动,对外人似乎充满了敌意。哪怕是昭华带回来的朋友,却也持着防人之心。
聂秋冲着沙长青点了点头,而那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