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风挂断电话,一时间竟然有些愣神。
这算什么?自己是不是被当成sè_láng了?可怜的我,其实什么便宜都没占到啊!我什么都没干就成了恶贯满盈的大坏蛋了!?这特么不公平啊!
不对,大小姐被叫去杜氏庄园了,如果去了那里……。听陈欣欣他们聊天,那个老和尚应该也在,而且他们也正要去杜氏庄园。太好了,这样一来,我就能搭个顺风车了。
于是,经过一番沟通,大家目的出奇地一致,陈守仁自然不会拒绝李怀风的搭便车行为,于是一路载着李怀风来到了杜氏庄园。
一路上陈守仁一直和李怀风谈论中医的专业技巧和认识,李怀风心里七上八下,根本没心思说这些啊。自己的命运很坎坷啊,自己根本什么都没做啊,现在全世界的女性似乎都要弄死我!个个看我如同看sè_láng,我成了全校花边新闻的主角,这让我以后怎么能抬起头来在学校行走啊!
车子终于来到了杜氏庄园,大家一边聊天,一边直接去小型宴客厅。
几个人一走到宴客厅,远远就看到慈海正在和杜衡秋聊天。
慈海聊着聊着,就看到远处有人走了过来,他礼节性地站了起来,赶快和杜衡秋一起向前走了两步,对着陈守仁施礼: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昔日一别,仙医守仁别来无恙否?”
陈守仁也很高兴地赶快上前两步:“惊闻慈海大师仙踪到此,守仁披星戴月前来,只为一睹大师风采,与大师再对局一次,以慰平生啊。”
杜横秋哈哈一笑:“大师请落座吧,守仁接到电话,怕是连家里都未曾交代,就匆匆赶来了。”
陈守仁笑着点点杜横秋:“杜老啊,太不厚道了啊,大师仙架到此,何不早告于我啊,一定是你怕我强抢着和大师下棋,所以故意迟疑,你说,是也不是?”
杜横秋哈哈一笑:“好你个陈守仁啊,慈海大师这等仙客造访,我不敢独自侍奉,好心找你来和大师切磋技艺,你反倒倒打一耙,怪我叫的晚了!你呀你呀你呀……。”
身后杜然也躬身道:“慈海大师向来仙踪不定,这次本不打算在清水市逗留,来到杜氏庄园,也是机缘巧合。该着我们父子有此福分,能够在大师面前受教一二啊。”
慈海大师被这几个人捧的几乎晕头转向了,摆着手谦虚着。
陈守仁立刻道:“欣欣,还记得慈海师父吗?”
陈欣欣也知道慈海是何等大人物,能够让自己的爷爷和杜横秋都如此恭敬的人,她基本只见过这一个。此时的陈欣欣也不敢顽皮了,像个害羞的大姑娘,走上前两步:“慈海大师在上,欣欣给大师施礼了。”
慈海哈哈一笑,立刻扶着陈欣欣道:“丫头啊,一晃又好久不见了,你可是又漂亮了。”
作为一个资深的高端人物,慈海就相当于国家级干部。他平日里忙活自己的事情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在忙活什么,但是只要他出山,就一定是有事情要办。而他每一次,可以说无论走到哪里,基本都是去基层视察的状态。
各个家族对待他的态度,比对待庙里佛祖的态度就差一点磕头烧香。除此之外,基本就是当神仙一样供着。那可真是,小家族见一面都兴奋的搓手擦掌,大家族见到了兴奋无比,像杜横秋这样的家族,更是争先恐后地结交一二。之前四大家族纷纷抢夺慈海几天的“赡养权”,就是佐证。
然而慈海这样的人却是很难结交的,为什么呢?因为你不知道他要什么。钱?人家不缺,什么时候缺,什么时候现弄都赶趟;美人儿?人家是出家人,不爱这口;权力?自己走到哪都是呼风唤雨,是众人追捧的对象,还有比这更爽的吗?
所以,慈海这样的人很少有人能够真正的结交,所谓的关系好,不过是为人处事相互欣赏,或是阴差阳错有过一些交集,仅此而已。
此时的慈海就十分高兴,来到杜府,确实招待的不错,人人对自己都很尊重,也见到了很多老面孔,这守仁和他孙女也见到了,多难得,还有……。
慈海往陈欣欣身后一看,我靠,这不恩公么?
慈海一激动,腾地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好几步,一直走到李怀风跟前,弓着腰,抱着拳:“恩……。”
慈海从一起身,就引起了所有人的主意,他的动作太突兀了,太没头没脑了,而最奇怪的是,他竟然直奔一个伴读冲了过去,而且姿态极其谦卑、态度极其恭敬。
所有人的心都十分诧异,杜横秋那双鹰一样的眼睛眯了起来,警惕地看向陈守仁,发现陈守仁也很惊讶地看着自己。两个人心照不宣,默不作声。
慈海冲到李怀风跟前,看到李怀风一副“茫然”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自己激动了,失态了,赶紧道:“恩……义之士啊,小英雄,还记得我这个评委吗?”
李怀风心说,老头,还算你识相,你要给我捅穿了,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李怀风赶紧抱拳道:“认识,怎么敢不认识大师。大师你忙,我走了。”
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凉气啊,新手这李怀风真是……大师您好,大师再见的节奏啊。
李怀风转身就走,心说我就一开始就不应该跟着你们,我就应该去找杜施施去。
慈海一把拉住李怀风:“恩……义之士,小英雄你等会儿。”慈海凑近了:“小声道,您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所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