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来夏的举动,吴来华也知道自己刚才又说错话了,不应该诋毁自己妹妹心里面的偶像。于是也不躲闪,任由吴来夏一把抱住自己的脖子,准备接受自己妹妹的惩罚。
谁知道吴来夏并没有像小时候一样,施展她拿手的挠痒痒神功,来惩罚吴来华,而是满脸谄笑的说道:“好姐姐,我知道你从小就最疼我这个唯一的妹妹,我们虽然不是同父同母,但身体里面还是有四分之一相同的血脉啊,你就帮我给姐夫说说情,让他将安娜公主缝制的运动服送给我吧,好不好?”
吴来夏说完,就一边用余光悄悄地观察徐子雄,还一边撒娇的摇着吴来华的胳膊。不过让吴来夏捉摸不透的是,徐子雄脸上居然是一股沧桑的表情,深邃的眼神里面散发着浓浓的哀伤,也不知道徐子雄有没有听到吴来夏,曲线求助的要求。
吴来华听到妹妹的请求,也将目光落在了徐子雄脸上,想征求徐子雄的意见。毕竟吴来华和徐子雄现在也只是萍水相逢,之间根本就没有半点交情可言,她根本就不能自作主张将衣服送给吴来夏。
一时间,吴来华姐妹和王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徐子雄的脸上,但让他们不解的是,徐子雄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心事,自始至终都是一言不发,不过脸上的表情时而忧伤,时而欢喜,阴晴不定。
“拼了!”看到徐子雄不表态,爱物心切的吴来夏心一横,低吼一声,拉住王强的胳膊就向不远处的白色保时捷跑去。原本王强是不敢拿着运动服就跑的,但看到徐子雄对吴来夏的举动仍然是不管不顾,于是心一横就和吴来夏跑开了。
等吴来夏发动保时捷以后,才心神大定的摇下车窗,对着吴来华大声的喊道:“好姐姐,剩下的事情,妹妹就拜托你了,只要姐夫不去起诉我抢劫,我任何条件都可以答应他。不过就算是姐夫告我抢劫,我也是不会将衣服还给他的!”
“嗡嗡~”吴来夏说完,也不等姐姐开口,就直接猛踩油门,保时捷顿时发出一声怒吼,如同一只离玄的箭一样,飞速的跑走了。
说时迟那时快,从吴来夏萌生出抢夺的念头,到开车离去,不过是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等吴来华从妹妹如同抢劫一般的举动中,缓过神来以后,吴来夏驾驶的白色保时捷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个死丫头,真是尽给我找事。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过她,一定要帮徐子雄将衣服追回来!”
吴来华说完,就转身向自己的宝马车走去,打算将安娜公主送给徐子雄的运动服,从吴来夏的手里面拿回来。但还不等吴来华迈出第二步,她的胳膊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抓住了。
“算了吧!”只见徐子雄拉着吴来华的胳膊,轻声说道,“两年了,我和安娜公主之间的事情,也是时候结束了。既然吴来夏那么喜爱安娜公主亲手缝制的衣服,我就送给她吧,想必她一定比我还要珍惜这件运动服,这样也不枉费了安娜公主的一片心血!”
“徐子雄,你到底是谁?”吴来华闻言,转身看着徐子雄的眼睛说道,“你说你是华夏八大军区公推的兵王,但怎么可能会和英国的下一任女王安娜公主认识,而且安娜公主为什么要给你亲手缝制衣服啊?你说你是周京大学的新生,为什么会对价值千金的东西置之不理啊?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徐子雄听到吴来华的一连串问题,先是一愣,随即苦笑一下说道,“我就是一个被怪老道收留的孤儿,在我五岁那年,我的父亲正好是三十岁,他和我的爷爷以及其他长辈一样,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三十岁的生日那天。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我们家族里面的男子,都不会活过三十岁。所以这些年我都是不要命的战斗,战斗,再战斗!我确实是华夏的”
“咔嚓!”还不等徐子雄将下面的兵王两字说出来,他们面前的别墅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出现在他们面前,她就是吴来华的母亲张芸,也是鲁省的组织部长,是一个叱咤官场的女强人。
“来华,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来到家门口了也敲门,”还不等徐子雄和吴来华开口,张芸就有点不满的斥责起了吴来华,别看张芸嘴里面说的是自己女儿,但一双威压十足的眼睛,却如同扫描仪一样来回的打量着徐子雄。
吴来华看到徐子雄要将自己的身份马上就要说出来,在这关键的时刻却被突如其来的母亲打断了,心里面暗暗失望的同时,也是不满的撅着小嘴走到张芸身边,抱着张芸的胳膊撒娇道:“妈,我们也是刚刚过来的,还没有来的及敲门,你就出来了,看来我们母女还真是心灵相通啊!”
“伯母好!”徐子雄看到张芸用审视女婿的目光盯着自己,赶紧俯身向张芸行礼问好。别看张芸是一个手握重权的女强人,身上不自然的散发出上位者的威压,但徐子心雄里面并没有一点紧张,一脸平静的神情,举止也是不卑不亢。
徐子雄能够如此的淡定,一是因为和他的特种兵生涯有关,在战祸四起的非洲,大大小小的官员徐子雄见多了,再就是因为徐子雄并不是第一次扮演冒牌男友,和英国女王身上的威压比起来,张芸的威压倒有点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了。
看到徐子雄的举动,张芸的眼睛里面露出一丝难得一见的赞赏,扭头看着女儿吴来华说道:“丫头,你终于舍得将自己的男朋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