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号舱的房间,赵胜楠一边哼着歌儿一边换睡衣,换了睡衣就以一个慵懒的姿势躺在大床上打开电视机。
终于可以好好享受度假了,她想。
“下面播放新闻:据外媒报道,多国科学家研究发现,艾滋病毒已知的4种病株,均来自喀麦隆的黑猩猩及大猩猩,是人类首次完全确定艾滋病毒毒株的所有源头……”
艾滋病?
那些外围女会不会也有?就算没有艾滋,也有一些别的病吧?
赵胜楠不要看新闻了,她换了一个台。
是一部电视剧,剧里一个女的咬牙切齿,五官扭曲:“虽然我得不到他的心,但我终于得到了他的人了,从今天开始我要把他关在这个铁笼子里,让他每天只看我一个人,哈哈哈……”
诡异的笑声把赵胜楠吓了一跳,尼马这绝对是心理变态。
她干脆关了电视机。
然而,她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傅晨东,会不会被迷倒后被人偷偷运出去,关在一个笼子里天天被那女的玩?
她摇摇头,不关我的事,他活该。
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是琳达打来的。
“小赵,你在三亚还好吗?”
“还好啊。”
“傅总也还好吧?”
“好……啊。”
琳达又说了些别的,最后说:“恒远没有傅总真是不行,才走两天办公室的文件就堆积如山了,要是没有傅总,这上百万的员工都要失业了。”
上百万员工?失业?
接下来琳达还聊了什么赵胜楠都忘了,关了电视她赶紧把睡衣换了,又穿上t恤和牛仔裤。
她告诉自己,我不是为了傅晨东,我是为了恒远上百万的员工。
……
吧台那边已经没有傅晨东的身影了,她火急火燎地赶到傅晨东的房间门口,贴着门仔细听了一下,里面有乒乒乓乓的声音,他们应该在里面。
她敲了敲门,但没有人开门。
赵胜楠赶紧到服务台出示证件,要求服务员马上把备用门卡给她,可服务员说房间不是用她名字登记的,不给。
房间门是被赵胜楠一脚踢开的。
踢开门的那声“呯”响跟女孩的一声“啊”重叠在一起,很是滑稽。
“你、你是谁?”见到突然闯入的赵胜楠,那全身光光的女孩吓得花容失色,赶紧用手遮住身上两点,可她毕竟只有两只手,遮得了两点遮不了第三点。
赵胜楠才不想看她,她在卫生的浴室找到了傅晨东。
卫生间的花洒开着冷水,他一只手撑着墙壁,半倚在墙上冲着冷水,幸好,他身上的衣物都在,只是湿漉漉地搭着。
还好,只是湿了身,没有失身,虽然狼狈不堪,但志气还在。
赵胜楠松了一口气,她算对得起恒远的上百万员工了。
赵胜楠正要靠近他,却被他一手挥了过来。
他说:“滚!”
赵胜楠便暂时不靠近傅晨东了,而是转身看那个女孩。
“你究竟是谁?不会是来抢人的吧?这男人我先看上的,”那女孩已经披好衣服了,十分不满地看着赵胜楠。
“我是他助理,”赵胜楠说得十分有底气。
女孩不信:“助理?我盯了他一天一夜了,他一直是一个人,没有朋友,而且我知道他的身份。”
赵胜楠不禁问:“知道他的身份你还敢接近他?想拍下他的艳照敲诈他?恐怕你还没下船就被他捏死在这里了,当然,如果他喜欢你还好说,可你也看到了,他并不喜欢你。”
傅晨东不是那些怕老婆的软柿子,就算他跟马依依结了婚,难道他会为了马依依出钱买艳照?
别傻了,他恐怕连解释都不会给马依依一个,爱怎么想就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