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就是这么容易爱上一个女人,他爱上的女人都各有优点,哪怕四十岁的女人,他都能在她身上找到亮点。
他又想上前来握住她的双肩,赵胜楠不得不用一只手抓紧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去推莫忠诚。
一只手的力气追究不够大,她改成了脚踢,但莫忠诚很快就躲过去了。
“妹妹,你别动手啊,你听我说,你先听我说,”莫忠诚提高了音量。
他说:“如果你觉得打我一顿可以解气,好,你打我,我绝对不还手,我皮糙肉粗的没关系,但是你要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要打疼了自己的小手,这是在公路上!”
这种甜言蜜语对女孩子很有杀伤力,赵胜楠这种小女生也不例外,她不打他了,又要走。
这时赵忠诚语气放缓了,十分温柔地说:“妹妹,听话,在这里等一等,我帮你叫车,好吗?”
赵胜楠看着赵忠诚,心想自己能信他吗?
傅晨东一口气把车开出十几公里才把车停下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头的时候不经意看到副驾驶的一只鞋。还有赵胜楠落在车上的手机和一只粉色的钱包。
该死的!他骂了一句。
就让那女人自生自灭好了。
他再次开车。
但却是心神不宁,眼前总是那个女人漂亮的含泪的眼睛,还有那种软糯的芬香。
他顿时来了个急转弯,掉头。
赵胜楠考虑再三,还是不想让莫忠诚帮她叫车。
如果答应了,那她就欠她一个人情了,人情这种事,都是你来我往,三两次之后彼此就熟悉了,莫忠诚这种情场老手,有的是办法打动一个年轻女孩的心。
她对莫忠诚说:“我自己走,不需要你帮忙。”
莫忠诚依然态度诚恳:“妹妹,一个电话的事,你何必一定要分得这么清楚呢?这样吧,我马上打电话帮你叫计程车,搭不搭是你的事。”
莫忠诚开始打电话了。
赵胜楠不禁气道:“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烦呢?”
她想阻止他,无奈又不敢伸手,担心自己又爆光。
恰在这个时候,她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围丽丸划。
是傅晨东的车吗?
那辆车掉头,停在赵胜楠旁边,接着车门打开,果然是傅晨东从里面出来了。
那一刻,赵胜楠心里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回来干嘛?可怜我吗?
谁让你可怜了?
傅晨东走到赵胜楠和莫忠诚中间,一下子把莫忠诚推开,“滚开,别再靠近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谁是你的女人,赵胜楠更生气了。
莫忠诚不禁笑了:“我说这妹妹怎么会一个人在公路上走呢,原来是你丢她下来的,大哥,对女人要温柔点!女人是水做的。”
温柔才是一把刀,一把润物细无声刺进你心里,抽出来时鲜血淋淋的刀。
傅晨东什么都没说,打开副驾驶室的门,一把将赵胜楠推了进去。
他也回到了车里,没有马上开车,而是看着赵胜楠。
赵胜楠现在狼狈不堪,乌黑的长发凌乱,胸前的扣子都掉了,光着脚。
她那两片粉嫩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小脸憋得通红,正在极力地忍着哭。
可终究没有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楚楚可怜。
那一刻,傅晨东不知为什么,居然从后座抽出一张纸巾替她擦眼泪。
动作很娴熟,估计以前没少做这样的事情。
赵胜楠迅速把脸移开,不让他擦。
这算什么?打你一巴掌再赏颗糖吃?她没有这么下贱。
傅晨东便不再替眼泪了。
鬼使神差地,他居然弯下腰拿起她的一只小脚。
现在这只小脚上全是细沙和小石粒,有一处还被划了一道小口子,他用那张纸巾替她擦脚。
赵胜楠不禁怔了怔。
他不但帮她把脚擦干净,还拿起鞋子替她穿上。
除了奶奶,赵胜楠不记得谁替她穿过鞋了。
现在,居然有个男人替她穿鞋。
他弯着腰,跟她贴得很近,她很不习惯。
下意识地把脚往上缩,再抢过那只鞋:“不麻烦您,我自己穿!”
她以为他心里已经有歉意了,于是,她趁这个机会问他:“傅总,既然你这么讨厌我,看到我就生气,那不如您放了我吧,给我自由,将来若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傅晨东那双本来略有些柔软的眸子现在一下子变得清冷起来。
他看着她,一字一顿:“休、想!”
“”
第二天一早,赵胜楠买了一笼杭州小笼包去医院看唐讼娴。
早上的医院很安静,进电梯时只有两个人,她,和一个老头儿。
那老头儿还十分客气地对她说:“小姑娘你先进去吧,不用谦让我这个老头的,哈哈。”
她就先进去了。
电梯里,赵胜楠发现那老头儿一直看着她,有时还笑呵呵地。
她不由地奇怪了,“爷爷,您怎么了?”
“你来看你奶奶?”老头儿问。
“对啊,您怎么知道的?”她感到奇怪。
“呵呵,我认识你,也认识你奶奶,”老头笑得很开心,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显得很可爱。
“可我不认识你啊,”印象中,赵胜楠没有见过这个老头儿。
“你跟你奶奶年轻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