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稍稍精明一点的算是兵部尚书的儿子,林堂是第一个过来对着华天表示感谢的。他也知道今天事情闹得有点大,颇有一种闹得满城风雨的样子,而自己这次丢人是丢到姥姥家,他真心没脸还在这丢人。
柯月那个没脑子的,他也懒得提醒他注意,现在他得离柯月远点,而且他知道,自己这里事情华天一定派人送消息到尚书府,尚书府不一会就要来人,事情是瞒不住了,父亲一定会惩罚他,为了降低惩罚,他现在必须第一时间去负荆请罪。
华天现在巴不得这些人走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林堂不搅合其中也是减轻他的负担。对林堂说了一句路上注意安全,还很周全的拍了几个官兵护送林堂回家。
而第二个来告别的是罗云双,他是胆小怕事的,欺软怕硬就是他的性子,他是被阿七和游六揍怕了,现在只想着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有多远是多远。
华天也是照葫芦画瓢,喊了一些官兵把罗云双送了回去,然后剩下的这些人就开始不依不饶,让华天帮他们讨公道。
华天一个头是个大,这些人都是公侯之子,他一个也得罪不了,心中已经把他们老爹骂的千万遍:怎么还不来,这群惹祸精他是快扛不住了,麻蛋好像搁担子走人!
若是华天知道救起来这些人会是这样子,他一定会让这些人在水中多泡泡,那样或许他们还能冷静冷静呢!这些人的秉性自己最是清楚,一得志便猖狂,自己之前吃的苦头还不够呢!
吃一堑长一智,依照这些人的尿性,下次这些人还会惹祸出事,他一定不会心软的火急火燎赶过来。
这些人柯月吃的亏最大,可是现在叫的最欢的也是他,因为他在自己姐夫这里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有理由叫得欢!又是因为他是没怎么吃过亏的,他有理由要报复。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抓人,有你这样当千夫长,你的上司是谁,我要到他哪里检举你办事情不作为。”柯月就差没摁着华天,压着他进去办案。
柯月这样的酒囊饭袋,即便习过武也是三脚猫的功夫,手上再怎么使劲在华天眼中也是挠痒痒一样无关大雅,可是被挠痒痒是一回事,计较不计较又是一回事。
就像一只绵羊咬了老虎的尾巴,挠痒痒都不够格,可是老虎要是生气起来,一巴掌就把绵羊拍飞!
华天在柯月第二次推他的时候,直接身子一偏,柯月手上的力道一下子用的猛了,直接往前一个前扑,差点没扑到地上啃泥巴。
柯月站稳了,然后站稳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华天:“你怎么敢让,你知不知道差点让我摔倒。”
因为柯月的牙齿掉了好几颗,说话大门牙都在漏风,吐字不清,所有人都古怪的看着这个奇葩,而这个奇葩还不曾反应过来,呜呜呀呀的继续含糊不清的抱怨着。
华天一只手挖了挖耳朵,掏出一个耳屎弹了出去:“啥!你说啥?我听不清楚呢!”
柯月瞪着眼,愤愤的看着华天,爹娘快来帮我做主,我被人打了,这个千夫长还不给我撑腰,我恨他!看着华天继续掏耳朵,柯月心中已经哭了一万遍!
见柯月在华天那里没有讨到便宜,闫双他们默默的朝着后面缩了缩,既然柯月不停的出头,就让他出头吧!反正他比自己不怕死!
莫韫澈在窗户边上,看着柯月在哪里不停叫唤,对着阿七和游六招了招手:“你过来看看。”
阿七和游六从窗户那探出头,看着底下的那一群人,从第一个看到最后一个,都是一些人啊!没啥特别的啊!
“看出什么没?”莫韫澈的心情还不错,对着阿七语调轻松的问了起来。
阿七和游六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俩只看到人,其他有深意的还真看不出来。
莫韫澈等了半晌,都不见手下回应自己,看自己两个手下一脸迷茫的样子,不由的好心解释道:“你两看不出来啊!不觉得先前你们揍得那个小子,现在闹腾的就像一只猴子,一个玩杂耍的猴子!”
阿七和游六对视了一眼,身上打了一个冷颤,怎么突然感觉七殿下变得好幼稚,都能联想到杂耍的猴子,话说杂耍的猴子是什么样子?
这不能怪阿七和游六,他们常年跟着莫韫澈南征北战,空暇时间除了训练就是训练,别看住在颖国的皇城,论对皇城的了解,还不如那些皇城的地痞牛氓呢!
自然像杂耍那种事情,看得少,耍猴严格算起来,莫韫澈也是昨晚第一回看的呢!
到底是年纪不大,柯月闹腾了一会儿,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唱独角戏,华天对他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他就跟狗咬刺猬无处下手。
呵呵,让你对着不停对你掏耳朵的壮汉,还不停把头发上的水乱甩你一脸,你说啥都我不听我不听,你也会没辙。
哼哼,华天要是听到了柯月的心中想法,一定会无语,还好意思说我,这不都是被你逼的。
就在一顿鸡飞狗跳之中,第一个大人来了,先来的是闫双的父亲,闫军!
闫军是一个先锋官,官的品级不大不小,因为拿捏得是实权,这也让闫双有嚣张的底气,而华天,恰好比闫军的品级低一级。
但是闫双不敢麻烦华天,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华天会给自己面子,先前跳进水中也是第一个救自己,完全就是因为自己老子关系。
虽说闫双在大街小巷跟着柯月一伙嚣张,但是一回到家要多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