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罗贝尔特来说,她每日的工作,其实都忙的很,尤其是老爷除非去了欧洲后,居中联络各方势力,讨价还价,做好后勤工作,还要安抚监视那些对与梵蒂冈和解有顾虑的部分人,拉布雷斯家族的隐藏势力,被全力发动起来,所幸这样的大势之下,所有反对力量在长老会的镇压下老老实实,丝毫不敢反抗。
她已经回到了南美,拉布雷斯家族作为十三家族之一的权利家族,在某座庄园的大型草坪上,罗贝尔特一边享受着明媚的阳光,一边看着旁边的一张桌上摆的电视,里面正在播放着nbcs电视台的节目,正是王杰在前些天在纽约空手道大赛时候的潇洒身姿。
她的眼睛时而赞叹,时而向往,时而迷惑,过了一会,一个身影接近中,那是一个小女孩,身穿一身立领的哥特女仆装,小俏的皮鞋,合身的裙摆,特别被梳在一头的头发,她是很明显的南美血统,健康的小麦色,眼睛大大的,显得很有神,很聪慧,手中戴着白色的丝质手套,拿着一叠文静,递给罗贝尔特,说:“女仆长,资料被送到了。”
罗贝尔特拿起来,看了看,思索一会,说:“法比奥拉,帮我记录一下。”
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了,法比奥拉,也就是小个子的少女女仆,站在一边,端着一个大盒子,跟在罗贝尔特身后。这处庄园,足够豪华而庞大,草坪的另一侧,是一个人工湖,湖泊清澈见底,水波粼粼,就在岸边,有修了一处石头地面,旁边还摆了遮阳伞,躺椅,放着钓鱼用的渔具,显然,这里是一处庄园主人用来享受垂钓乐趣的地方。
当然了,罗贝尔特似乎对钓鱼没有兴趣,栏杆上挂着的,是一个人体模型,她走到距离模型20米远的地方,伸手从法比奥拉手中的盒子里,拿出一块石头,一块很光滑圆润的鹅卵石,拿在手里,很趁手,很坚硬,罗贝尔特娇喝一声,将石头投掷出去。
石头飞出的力道很大,飞快的转着圈,从人体模型头颅边上,飞了过去,一直飞出很远,落在了湖中,罗贝尔特看着远处泛起的水波,并不气馁,而是继续从法比奥拉手中盒子里拿出石子,连续不断的扔出去。
她用了很多不同的方式投掷,有的时候是旋转着飞出,有时候是抛物线式的“吊射”,但大多数石子,都是纷纷掉落进湖水中。
“哐,”罗贝尔特用手一碰,盒子已经空了,但好像还没有扔过去,她很是失神的愣在那里,看着,闭上眼睛,似乎是在闭目养神,两人就这么站在那,法比奥拉也不敢打扰,只是在一边看着,过了许久之后,罗贝尔特睁开眼,叹息一声,说:“无法掌握命中率,这不是练习就可以的。”
法比奥拉说道:“罗贝尔特,为什么忽然对投掷石子这么着迷。”
罗贝尔特,拿起资料,读了起来:“你看看这些资料,这是那个年轻人早些时间,去救老爷的时候,投掷石子的数量,力道,还有准头的分析,他一共投出来二十几快石子,其中除了打中汽车前玻璃,提醒我们危险的那个以外,其他所有的石子,全都命中了他的目标,包括击中杀手的双手,肩膀,枪,没有一枚石子例外,你明白这说明什么吧。”
法比奥拉想了想,说道:“这也没什么吧,只是说明他扔石子的力量和准确度很强啊。”
没错,以拉布雷斯家族的潜势力来说,无论是寻找成百上千的枪手,还是某些高科技大威力武器,甚至策动某些国家搞一场局部战争,都是分分钟,想搞就搞的事情,法比奥拉今年不过13岁,她是一年多之前,刚刚觉醒了狼人天赋的女孩,之后被拉布雷斯家族保护起来,接受各种教育和培训,得到各种物质享受。
她本来是里约贫民窟的普通女孩,以为自己就是平凡普通人类,在南美,尤其是巴西或者说南美这样的地方,底层民众想要有出息,唯有两条路:男孩练球,加入某个俱乐部的青年队,试训,然后在某次比赛中异军突起,成为球星,获得成功的人生,或者女孩,从小长得漂亮,许多人从小被父母送到“美女学院”接受各种极端训练和整容。这些少女接受的第一个手术多是“隆臀”或“整鼻”。接下来会是数周的“束腰腹塑形”。16岁后,很多希望减肥的少女会通过切除部分肠道减少营养吸收,甚至故意弄伤舌头来阻止进食。选美,成为模特,成名,然后是成为名模,如果不能成名,当然就只能蹉跎一声,往复循环。
这本就是法比奥拉可能走的道路,13岁豆蔻妙龄的她,还很消瘦,前额右边的头发翘起,眼睛很大很有神,已经有了几分勾魂夺魄的风韵,一年多之前,被父母送进“选美工厂”的她,本以为是进了本本分分的经纪公司,预备虽然辛苦,但努力的学习,成为选美皇后,或者名模,却不料,遇见的所谓导师,却在夜晚化身恶魔,摸上了法比奥拉的床。
法比奥拉的嘴被堵住,奋力挣扎,怎么比得上这种有备而来的sè_láng?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孩,肯来抛头露面,跑来进行选美集训,也是出于改变家庭的贫穷面貌,用尽一切力气,哭号着反抗就在渐渐差点被得逞的时刻,法比奥拉自某位狼人祖先那里,继承的狼人血脉苏醒了!
所谓血脉苏醒,是个很有趣的话题。狼人,血族,和其他非人类种族,本身就是融入在人类这个群体中的一员,却在不为人知的某一天,会因为某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