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告我**?凌跃不可思议地瞪着我,冷声道:你这个娼妇,还敢颠倒黑白,分明是你算计了我。(..)
看着他那张欠扁的脸,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一口咬定是我算计了他、将他强了。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他这么无耻的人,居然骂我娼妇!放手!你这个不要脸的**犯!
凌跃紧揪着我衣领不放,一气之下,我弓起膝盖顶向他胯间。
他没料到我会有这种粗蛮的举动,被我顶个正着,当即痛得将我大力推开,弯着腰双手捂住那个部位。
而我后背也撞在楼梯上,一阶一阶的楼梯边硌得我差点疼得背过气。
你找死!不等我缓过劲,凌跃忍痛上前掐住我脖子,将我拽了起来,提到他面前。
我分明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他想****灭口?我被这个想法骇住了,理智也逐渐回笼,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
住宿的客人有些已经起**了,要下楼时看到我们堵在楼梯口,男的只穿着一条**,女的穿着男人的衣服,以致于让人想不误会都难了。
哎!小兄弟,嫖了就要给钱啊!有人幸灾乐祸道。
对啊!对啊!‘吃完不给钱,太不道德了。其他人纷纷出声附合道。
众人七嘴八舌,说得凌跃脸色黑得可媲美锅底,掐住我脖子的手也**起了青筋,如果眼神可以****,我不知道得死上多少次。
最该生气的人是我,可脖子有被掐断的危险,几乎快窒息了,哪里顾得上气。咳、是啊!你不、不给钱就算了,还想灭口不成?
我勉强扯出一抹苦笑,我承认有些无耻,可有什么比活命更重要?
况且,我的话也成功地让他松开我的脖子,再不松开,就坐实他嫖了不给钱、还想杀手灭口的罪行。
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凌跃脸色更冷,语中是浓浓的威胁。
你能对我怎样?用你裤裆里的****?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语气不稳地讽刺道。
哈哈哈…………我的话引起一片哄笑。
凌跃气得冒烟又不能当场掐死我的表情,握紧拳头似乎准备砸在我身上,我知道适而可止。
算我倒霉被狗咬了!我狠瞪他一眼,转身就要上楼,他自然不肯就这样放过我。
他正要伸手捉住我,几个围观的男人就挡在他面前,兄弟,人家**都不要嫖资了,你还想怎样?
我心仍然狂跳不止,上了楼就直往房间而去,楼下喧杂的声音渐渐变小、直到完全听不清。
经过九号房时,我忍不住扫望过去,里面只有凌跃那个铺位还有行李在,其他铺位都空置了。
他的同伴抛下他走了?昨夜我昏迷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胖男人被女鬼杀了?
种种疑问堵在我心头,在我踏进房间后又转为强烈的不安,好在现在天已亮,女鬼应该不会出来了。
我昨夜是被女鬼附身,离开房间根本不可能带上手机,现在拿出放在背包里的手机一看,竟有十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几条信息。
全是我朋友叶翎打来的,电话没接,她就发了信息,我点开信息,瞬间黑了脸。
这次是她通过关系帮我查到陆云真躲在云重山,在我刚启程前来云重山时,她就得知陆云真已经离开云重山不知所踪了。
她早该告诉我的,可太忙就忘记了,她每天都很晚才睡,昨晚临睡前才想起这件事。
我有种想拍死她的冲动,要是她早点告诉我,我就不用白跑一趟,更不会那么衰被鬼上身,还被人那个了。
叶翎每天都忙得跟转陀螺似的,有时一忙起来,连饭都忘记吃。
我一拍额头,哀嚎一声,还是收拾行李赶紧溜之大吉,再不走,估计得被灭口了。
咚咚咚!我把身体清理好,准备收拾东西时,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我惊了一下,心想会不会是凌跃?
快开门!回答我的却不是凌跃的声音。
那门不厚,人家要踹的话,也很容易踹开。无奈,我只能去开门。
有事?房门一打开,看到来人身上的制服,我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