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瞳道“有什么不好的,至少老子干的是好事,不像他和老赖,打着你我的旗号,到处惹是生非,不是劫狱就是殴打朝廷命许城来追杀他。哎,相比之下,高下立判。”
奕无畏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招也是极为有效的,敌人的两方人马,竟然被拆成两部分,客许城在追他,顾恒在追我们,而他们又各怀鬼胎,哈,被我们拣了个大便宜。此番如果能够逃出生天,恐怕司马宣的老脸都要气绿了”。
谢瞳道“先过了潼关在说吧!哎,老赖这是在向客许城报复了,他被客许城坑害了那么多年,总归是找到机会,戏耍他一番了,只不过,他二人玩的这么过火,我担心他们逃不出客许城的追杀”。
奕无畏安慰道“老子不这么看,老赖跟了客许城这么多年,对他的一言一行都十分了解,既然敢和他斗智斗勇,定然有自保的办法,哈,想到客许城被玩弄了,还不知道是老赖在捉弄他,确实有趣至极。我总有一种预感,会在潼关碰到他们兄弟二人。”
老赖和霍紫辛一路向东开去,绕过华阴城,不日到达了潼关。
他兄弟二人脱去伪装,以真正的身份入城。
城门口处张贴了谢瞳和奕无畏的通缉令,他们二人的头像都被画了出来,下面写满了二人的通缉情况。
老赖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通缉令,便带着霍紫辛入城。经过简单的盘问和搜查,大摇大摆的入了城。
霍紫辛问道“你这个兄弟靠谱吗?”
老赖笑道“只要进了潼关,即便是客许城亲来,也拿我们毫无办法!”
在询问中,二人来到潼关的城主府。
老赖大步的朝前走去,直接被侍卫拦了下来,侍卫怒道“什么人,肝胆擅闯城主府?”
老赖道“烦请通禀宇文大人一声,就说我赖可忠来了!”
侍卫显然没有听过赖可忠的名字,他不屑道“你当城主大人是谁,你相见就能见到的吗?赶紧滚,少在这里啰嗦!”
霍紫辛见老赖碰了个钉子,偷偷的笑了起来。
侍卫见霍紫辛偷笑,怒道“笑什么笑,还不快滚,惹怒了大爷,将你们都关到牢房中去。”
霍紫辛更是乐不可支,他大有深意的望了老赖一眼。
老赖不为所动,继续道“这位兵爷,这是一点心意,烦请通报宇文将军一声,本人是他的至交好友,只要提及本人的名字,他自然会接见本人的!”
侍卫收了银子,放在手中掂了掂,道“在这等着吧!至于将军见与不见,本人就做不了主了?”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一名将军从府中快步而出,他身材高大,剑目星眉,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未等靠近,便高喊道“果然是赖兄,好久不见,我还以为他们骗我哩!”
老赖笑道“宇文老弟自从当了潼关守将,身份可为是暴涨,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老兄见你一面可是极为困难啊!”
宇文一朔双目一瞪,对着侍卫道“记住了,这人是我的兄弟,以后他来府上,不用通报阻拦”,言罢,拉起赖可忠的手,笑道“赖兄,快快请进,自当年一别,已经许久未见”。
二人随着宇文一朔进入府中,分宾主落座后,早有下人奉上了茶。
宇文一朔笑道“大哥,好久不见,想死兄弟了,这些年大哥一直混迹在燕京,至年初才听闻去江南剿灭贼寇,为何不到本地看望小弟!”
老赖毫无顾忌的道“哎,为兄眼光不行,以致跟错了人,一直在燕京碌碌无为,受尽排挤,即便有心看望兄弟,却是无力为之,虽然途径潼关,却是无颜面见兄弟”。
宇文一朔皱眉道“大哥说的是哪里话,没有昔日大哥的救命之恩,就没有今日的宇文一朔,以后此言休提,只要大哥一句话,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顿了顿,又道“客许城此人,城府极深,赖大哥弃他而去,也算是明智!哎,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霍紫辛笑道“本人霍紫辛”。
宇文一朔道“原来是霍兄弟,失敬失敬,兄弟在南征中,立下汗马功劳,本人佩服的很!霍兄能够大驾光临潼关,令本人十分欣慰”。他说话虽然中肯,但却带着一种官腔,有种对人品头论足的感觉。
霍紫辛十分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应付的答道“宇文将军客气了”,便不在做声。
宇文一朔继续道“想当年,你我兄弟二人并肩杀敌,可谓风光无限,一别多年,兄长仍旧春风满面,不知此番南征大捷,圣上给予了什么封赏”。
正当此时,下人来报,酒菜已准备好!
宇文一朔笑道“二位远道而来,我们今日大喝一顿,一醉方休”。
宇文一朔在他的城主府中招待二人,陪同的还有潼关的副将,此人名范离,五十多岁,他身材臃肿,已经发福,但却目光如炬,予人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
宇文一朔为范离介绍了老赖二人,他的表现极为普通,既不惊喜,也无平淡,而是一味劝二人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范离眯起眼睛,笑道“恕老朽多言,如今正值多事之秋,长安更是出了变故,二位忽然到访,不知所谓何事!”
老赖警觉的望了宇文一朔,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宇文一朔笑道“大哥但说无妨,范将军是自己人”。
老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南征之后,我等回京受封,如今天下已定,平然无事,遂决定返回洛阳,途径潼关,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