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被扔到了大江中,幸好谢阳会水,连忙从假死状态中恢复过来,朝岸边游去。
上岸时,谢阳浑身已经湿透,由于刚刚突破黄天大法的第四层,进入到了两级反转的境界,谢阳也觉得兴奋,遂用功将衣服烘干。
他开始沉思,此番初入江湖,便知悉了如此大的一个阴谋,更是死过一次,经历可谓惊险之极,若非关键时刻武功突破,很可能就让黄天道成为了历史,但师门至宝青釭剑已落入敌手。从刚才偷听的话中,他感觉到青釭剑应该在那个神秘的陌生人手中,这个邪恶组织来历极为神秘,且是心狠手辣,似乎主要的目标还是钱财和珠宝,****良家妇女似乎是一种掩饰,掩饰他们真正的身份,想到这里,谢阳似乎总结出了一条主线,他们从成都偷盗、抢劫富商,将财宝秘密的运送到宜宾,然后经由大江往东而运,看样子,宜宾的渡口的范大人该是他们组织的成员,只是因为武功低微而阶层较低罢了,珠宝运到哪里呢,谢阳不得而知,只是这个计划天衣无缝,现在川蜀戒严,他们都能暗度陈仓,这些手段和力量确实极为可怕。以宋文远的仗义侠名,自己是否要到成都去警告他呢!
想到此处,谢阳想立刻北上,忽然记起陈道廷在宜昌折返的事,决定先到宜昌去碰碰运气,看看能否夺回青釭剑。
谢阳盘腿而坐,将体内真气循环九九八十一个周天以后,顿觉精力充沛,看来黄天大法第四层确实名副其实。现天已大亮,谢阳匆忙上路,在问询中来到了宜昌城。
宜昌远比宜宾要大,宜宾只是一个小县城,而宜昌已隐隐有了小都市的规模,自古以来,宜昌乃大江咽喉要道,是荆州的门户,是兵家必争之地。谢阳入了城,急忙的赶往渡口,照他估计,这船满载货物,是要到大江下游去的,宜宾乃中上游较大城市,敌船定然会在此处补给。
到达渡口后,谢阳极目而瞭。整个港口有大小船只数十只,拉人的,载货的,打鱼的,都停泊在码头附近,搬货的工人往来不绝,谢阳心叫我的妈呀!真的难以辨别那一艘船是自己曾经坐的。谢阳巡视了一圈,依稀的确定了几个目标,有几艘桅杆大船,载货大,吃水深,谢阳料想既然是金银珠宝肯定是吃水深的,便悠然的向码头靠过去。
行至一办,谢阳戛然而止,他看到陈道廷从一艘船上匆匆的走下来,随行的还有一个老者,谢阳清楚的看到老者的腰间佩戴着师门的青釭剑。
二人离开码头,谢阳匆忙的跟上去,岂知二人偏偏没有进城,反朝城东驰去,谢阳一路施展的心法中的轻功,旋风履步术,远远的缀在这二人身后,行进了约十多里,到了一个破败的庄园。
只听陈道廷洪亮的声音道“河北后生陈道廷拜见剑大师”。
许久,一个门童打开了木门道,“家师有请”。
一行人进入了庄园。
谢阳心道,这个什么剑大师何许人也,值得陈道廷如此尊敬,但却不报那个神秘人的大名,想不通那么多,便轻轻的跳过侧墙的篱笆,跃入院内,匍匐几步后,藏在茂密的树植中。
陈道廷道:“晚辈拜见剑大师”。
谢阳透过密密的灌丛,看到了大堂中的剑大师,剑大师衣着朴素,身材高大,肩膀十分宽厚,显得的结实而厚重,太阳穴高高鼓气,一望而知是个内力充沛的高手。
剑大师道“在下与诸位素未谋面。为何从河北远道而来?”
陈道廷道“剑大师剑法超卓,当年于扬州一役击败黄天道魔头墨问,家师十分敬仰,特命晚辈前来拜会。”
谢阳心中猛地一惊,原来此庄稼汉打扮的人竟是当年围攻他师祖的白道高手,心中怒火升起。
剑大师无奈的道“当年我六人堪堪与墨问战个平手,何来击败之说,你的师傅,就是你身边这个人吧!”
此言一出,谢瞳心里好受了些,看来这个剑大师倒还是个正义之士,说话不会颠倒黑白。
神秘高手哈哈一笑道“剑大师果然是剑大师,本尊自进入庭院来,已刻意收敛内力,还是被大师认了出来,佩服佩服。”
剑大师道“本人虽已年近百岁,但未老眼昏花”
“好”,神秘人叹道“我等今日特来拜会,知剑大师酷爱宝剑,今日得神兵,特来送与剑大师,道廷,将宝剑送与剑大师过目。”说罢,解下腰间宝剑。
谢阳心中大怒,师门宝物被这帮人品玩,而自己毫无办法,现在贸然冲进去抢夺,只是无功而返之局,搞不好还要丢了性命。
剑大师一直留意神秘人腰间的宝剑,直到陈道廷将宝剑递过来,剑大师并没有着急拔剑,而是双手握着剑鞘,目光凝重,他缓缓的抽出宝剑,一道银光映入众人的视野,剑大师似是如获至宝般,轻轻的爱抚了宝剑,随机入鞘。淡淡的道,“如本人猜测无误,此剑乃三国时期第一神兵,青钢剑。老夫昔日与墨问交手时,他所使得就是此剑。”
“好眼力”神秘人鼓掌道“人说美女赠英雄,宝剑配名士,剑大师为武林的剑法第一人,当然是此剑的最佳拥有者”。
剑大师微微一笑,道“常言道,无功不受禄,不知诸位条件是什么?”
神秘人道“如今大唐孱弱,昏君当道。百姓民不聊生,义军揭竿而起,正是建立新朝的大好时机,愿请大师出山,到时振臂一呼,天下谁敢不从”。
剑大师道“老朽一介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