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农依瑶,赵信两人再度回到城门口的位置,找到了刚才将赵信放进城的那个鬼族男子。
似乎早就知道赵信要回来,那个鬼族男子看到赵信时并未感到有任何的意外,反倒嘴角带有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个家伙估计早就知道你会回来取恭善牌的,这次估计要大出血了”农依瑶在赵信耳边悄声说道。
“敢坑我,以后他别想好过了”赵信笑着回道,实际上心中早已经有了杀意。
“算了吧,就你这样的方才还说我呢?出门在外吃亏是福,就你这心性,怪不得你到哪里都能惹一大堆祸呢”农依瑶撇嘴说道。
“行了,看看那个小子怎么说吧”这么大的人还被人教训,赵信自己也是有苦难言。
“你们这是?”
赵信两人还未走近,那个鬼族男子看着两人装作什么什么都不知道的疑问道。
“你是不是少给了我一些什么?”赵信率先开口道。
“忘给你什么?你是哪位啊?”那鬼族男子一脸无辜的说道。
“我是谁你不知道吗?”赵信走上前一步,拉近了和那鬼族男子的距离,精血在体内涌动,准备随时出手。
“我看你现在像是在找麻烦呢”那鬼族男子后撤一步,给旁边同样的守门者打了一个眼色,恻阴阴的说道。
“看来您这是贵人多忘事,这个小兄弟是刚才进城的,你忘记了?”农依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袋,里面装着满满当当的荒石,顺手就递了过去。
“是吗?可能是我忘记了吧”鬼族男子摸了摸袋子,笑了笑道。
“想起来了?快东西给我吧”见对方收了荒石,赵信摊开手便要恭善牌。
“东西?你要什么东西?”尝到了一丝甜头之后,鬼族男子有些欲求无度了,继续装傻。
“恭善牌啊,您看你的记性”农依瑶陪笑道,又送上了一个荒石袋,由于这次是用结界袋装的,所以看不出数量,不过看对方的满意程度,赵信知道农依瑶绝对大放血了,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让别人破费,使得赵信的心中很不舒服。
“不错,还算懂些事情”那鬼族男子点了点头,同时还给了赵信一个眼神,言外之意也非常的明显,就是要钱,你敢不给吗?
“您看还有问题吗?”农依瑶献媚的笑道,不得不说伪装之后的农依瑶和本人完全就判若两人,如果是她显出本尊的话,估计也不会如此。
“那要问这个小子了,问问他有什么意见?”似乎一开始就看出赵信的心思,那个鬼族男子始终盯着赵信。
“他能有什么意见…”
农依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那个鬼族男子抬手打断,而眼睛则一直盯着赵信,硬是逼着赵信说话。
“我没有意见”赵信淡淡一笑,这种激将法或许对一些初出茅庐的小鬼有用,但是对于活了许久的自己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就像农依瑶所说的一样,人要学会在适时的时机下低头,不然的话吃亏只会是自己。
“早这样不就得了嘛,像你们这样的新人就应该被杀杀锐气”鬼族男子冷冷一笑,手中一道乌光闪过,赵信抬手便接了过来。顿时感觉到体内一阵寒意袭来,不过立刻就被赵信吞噬掉了。
“多谢”赵信微微躬身,一滴精血飞速闪过,几乎无人察觉到,落在了那鬼族男子的身上。
“哼,走吧”那鬼族男子颠了颠两个袋子的荒石,放入了怀中。
“走”赵信给农依瑶使了个眼神,两人“不紧不慢的”离开了原地。
“你刚才做什么了?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没有看到”待走出城门口的范围后,农依瑶悄声问道。
“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这个就是恭善牌吗?”赵信随意的回了句,转开话题到了手中的恭善牌上。
只见这恭善牌巴掌大小,在牌子的正面刻着一个大写的“十”字,而在背面则刻画着一尊袈裟佛者,手托一根降魔杵,头戴五佛冠,盘坐在地,虽然面相刻画的很模糊,但还是能够感受到这佛者的无上威压。尽管只是一个刻画像,但是却给赵信一种非常真实的感觉。
“嗯,这就是恭善牌,这东西是当初地藏王加持过的,谁也更改不了”农依瑶都没有接过牌子,便点头确认道。
“所有的恭善牌他全都加持过?”赵信心中微有怀疑,地藏王是数千年的无上存在,当初他不可能加持过所有的牌子,要知道现在在罪孽城中,人员是数以万计的。
“你想多了,你手中的牌子只是地藏王大人下榻住所的墙板所制,后来成为了罪孽城中的恭善牌而已,这种牌子罪孽城多的是”农依瑶笑了笑回道。
“原来如此”知道了这恭善牌的来历后,赵信心中对这个地藏王多了一丝崇拜之意,生时为天道,死后普终生,这种心态是赵信一辈子也望尘莫及的。
“行了,别在这感叹了,咱们快点走吧,我估计你刚才也没干什么好事,等那帮人反应过来后,有咱们受的”农依瑶拉着赵信朝着城内走去。
“对了,看你这么明白,你应该也受到恭善牌了吧?你的是多少?”赵信顿时对农依瑶的恭善牌来了兴趣,也对她的境界充满了好奇。
“我吗?九千多名吧”农依瑶毫无在意的回道,但是这句话在赵信的心中却翻起了轩然大波,九千多名这是什么概念,已经超出自己数百倍了,而这罪孽城中一共也就万人左右。
“那你得在大荒界做下多少的孽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