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自己的卧室,我咣当一下把房门反锁上,然后坐在床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跳跃的都快要蹦出来了,脸颊更是火辣辣的撩人。
一想到刚才自己跌倒,身子裸露在外,元舒看我时的目光,我就心跳的更加厉害,脸红的更加炽热。
他看到了多少?都看到了什么地方?他一定看到了很多,否则他的脸颊不会红成那个样子。
我坐在床边胡思乱想着,压根把穿衣服的事忘记了。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终于平息了紧张与羞怯的心,然后把浴巾扯下,换上了衣服,继而走到了外面。
元舒已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到我穿好衣服出来,他站起身,或许是想到了刚才颇尴尬的事情,他看着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而我一看到他,又想起刚才他注视我luǒ_tǐ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我又脸颊绯红一片了。
“你坐…;…;”沉默了片刻,我稳了稳砰砰直跳的心,低着头轻声对他说。
他很不自然的对我报以微笑,然后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这里是你家吗?”坐下之后,他脸颊含着很困惑的表情,问我。
“不是。”我摇了摇头。这时我才想起一个问题,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还没等我发问,他又如释重负般说:“我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很好奇的问。
那时我还以为他是来找我的,然而,随后他的一句话,令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冷得刺骨。
“是唐梅告诉我的地址,我是她的同班同学。”他回答。
之前,我有听唐梅向我提起过,说她有个非常英俊温柔的男朋友,对她呵护得无微不至,爱她胜过爱天下所有的女人。
那个时侯,我还以为唐梅是在吹嘘,哪个女孩子炫耀自己的男朋友时,不习惯往好的方面说呢。
而那天,我见到元舒,并得知他就是唐梅口中的男朋友时,我明白唐梅确实没有夸大其词,元舒足够她的溢美之词。
可我的心却莫名的很不是滋味。
其实又何必呢?唐梅有元舒这样的男朋友,是她的幸运,自己何必心怀酸楚呢?
随后我瞥见了茶几上的那瓶红酒,终于知道,上午的时候,唐梅让我火急火燎的去买它,是为了什么了。
原来,她买红酒,是为了和她的男朋友,元舒共饮。
…;…;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没过多长时间,唐梅回到了家。
看到元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当即奔跑过来,拉着他的手,像绝大多数情侣那样,卿卿我我。
我自然很知趣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坐在卧室的床上,我对自己苦涩一笑,顿感小小的心脏好痛好痛。
外面传来唐梅和她男朋友元舒嘻嘻笑笑的声音,而后是杯觥交错的对饮声,我果然料想的没有错,唐梅让我买来的那瓶红酒,是为了陪同元舒喝。
…;…;
当天晚上,我做春梦了,连我都难以置信,自己会做这种羞于启齿的梦境。
可一个人做什么样的梦,自己是无法控制的,不是吗?
我也不想做这种令我脸红心跳的梦,但它确实发生了,而且梦中的情景我记得清清楚楚,男主竟然是白日里我刚刚认识的元舒。
没错,春梦的男主角,就是唐梅的男朋友,元舒。
我想或许是在白天的时候,对方无意间看到了我的luǒ_tǐ,致使我做了这种很羞涩的梦,并且男主角是他吧。
我醒来的时候,真是羞涩得面红耳赤,并且梦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那时外面的天空刚蒙蒙亮,我躺在床上,无意间手指触摸到身子下的被单,霍然一惊,有黏稠滑腻的感觉传来。
随后我把右手伸到外面,打开灯仔细瞧了瞧,五根手指头上面沾着淡淡的褐色血迹。
那天晚上,我的初潮姗姗来迟了。
是唐梅的男朋友,元舒,让我做了春梦,刺激了我体内的荷尔蒙分泌,最终导致我的大姨妈第一次光顾了我。
…;…;
休班之后,我又去洗头房工作了。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去,但是没有办法,唐姨在逼着我,她说没有闲饭养闲人。我在她家里又吃又喝又住,如果不帮她赚钱的话,她很快会把我赶出去,让我流浪街头。
而且唐姨不再满足于,让我仅仅给客人洗头这一项工作,她又嘱咐大姐春雪,让她教着我怎么给客人捏肩捶背。
我觉得自己,正在一步一步的沉沦下去,走向越来越堕落的深渊,尤其是给客人捶背捏肩的时候,一般是在洗头房的里屋,在那里客人更加的肆无忌惮,与以前洗头相比,那些臭男人更加的无所顾忌。
有一天我实在忍受不了一位客人的骚扰,红彤彤着眼眸从里屋的隔间跑了出来。
当时那位长相贼眉鼠眼的男子实在过分,我一再对他强调,只会给他捶背按摩,如果需要其他服务的话,可以让其他姐妹进来。
但他置若罔闻,依然对我毛手毛脚,后来干脆直接触碰我的双腿了。
毕竟对方是客人,我不能惹恼了他,只得编了个理由慌慌张张逃出了隔间。
来到外面,四妹冬雪正坐在沙发上修指甲,她瞥了一眼我,瞧见我委屈的脸颊,当即料想到发生了什么。
她冷笑一声,一边涂着红艳的指甲油,一边不无讽刺的说:“到底是纯洁的小姑娘,就是矫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