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拿的话让我很是奇怪,“刘伯还有几个,当然是图书馆那个刘伯了,”
“他穿了个土灰色的衬衣,手里拿了个手电,刚才正在那里巡视图书馆,”我看着郝大拿,“你应该认识刘伯吧,”
“认识,”郝大拿的手抖的更厉害了,“我当然认识刘伯,”
我看着郝大拿的手心里很是奇怪,认识,认识你丫手抖个蛋的抖,难道是郝大拿的帕金森犯了,
“大拿哥,你手抖的厉害,该不会是帕金森吧,”我好心好意的劝道,“不行你明天赶紧去医院看看,帕金森这毛病可是难治,”
“帕金森,帕个卵帕金森,”郝大拿满脸不悦的放下酒杯说道,“我是怕刘伯,”
郝大拿的话让我有些迷茫,难道我刚才见到的那个刘伯是个脏东西,我回忆了一下刚才和刘伯见面的那个场景,没觉得刘伯是个鬼啊,他满脸带着笑容,人还挺慈祥的,
“你这小子,我给你说,你看到的那个刘伯是个鬼,”郝大拿对我说道,“刘伯五年前就死了,他当时是图书馆的夜班巡视员,那段时间图书馆右边的道路修路,有天晚上,刘伯独自巡视,他在右边那里摔了一跤,等到他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不行了,”
“大夫看了,说是脑溢血,”郝大拿点上一根烟继续道,“那以后,经常有人半夜会在图书馆附近看到刘伯,刘伯打个手电老老在那附近转,他见到别人就给别人说右边的道路危险,”
郝大拿的话让我的手不禁哆嗦起来,我手里拿的鸡翅在那里不停的抖,我放下鸡翅从桌上拿起一根烟,我猛吸了两口看着郝大拿问,“大拿哥,你说的图书馆有脏东西就是刘伯吗,”
“刘伯人不坏,他平时不出来祸害人,”郝大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酒,然后道,“图书馆那里还有其他可怕的脏东西,”
“其他可怕的脏东西,”我盯着郝大拿问,“那是啥,”
郝大拿长出了一口气道,“一对眼球,”
“一对眼球,”我听了郝大拿的话就浑身一颤,也不知道怎么的,我一下就想到了我躲在棺材里,看到的那个黑色瞳孔,一想起瞳孔里那个荒凉的老坟,我就觉得很是蛋疼,虽然以后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瞳孔,但是我老有种感觉,那个瞳孔就在我附近,他一直对我虎视眈眈,
“大拿哥,你快说,那对眼球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时心里有些急躁,我很迫切的想知道那对眼球的事情,也许那对眼球和那个瞳孔之间会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这么关心那对眼球,”郝大拿看着我有些奇怪,“难道你以前遇到过类似的脏东西,”
“没有,”我急忙看着郝大拿解释,“大拿哥,主要你一说到这对眼球,我就觉得浑身毛毛的,特别不舒服,所以我想听听,省得到时候一不留神得罪了那对眼球,”
“你小子注意点,以后尽量晚上不要去图书馆那里,那对眼球也是在图书馆附近来回溜达……”
郝大拿这话一说,我眼前立马出现了一副恐怖的画面,我站在图书馆附近,刘伯打着手电给我指路,而在我身后的半空中,一对黑乎乎的眼球飘在空中不停的看着我,不,不对,也许那对眼球不停的往外冒血,那双血红血红的眼球在空中凶狠的看着我,
我浑身打了个哆嗦,“大拿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这事也是在几年前发生的,当时那个季节跟现在一样,天气也是很热,有些妹子就会晚上泡在图书馆的五楼看书,因为五楼那里的空调很好,而且要到晚上十一点半才闭馆,”郝大拿从饭盒里拿出一块熏鱼啃了两口,他就着喝了一口白酒,才继续讲起来,
“那天晚上,图书馆里静悄悄的,没有几个人,有个妹子就坐在五楼那里看书,那个妹子是学校的系花,长的很好看,那天她还专门穿了一条碎花小裙,那妹子坐那看了一会书,就觉得不太对劲,她老觉得有人在背后偷看她,”
郝大拿吸了一口烟,“在那妹子的身后也坐了几个学弟,妹子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是谁偷看她,那妹子有点傲娇,她想办那个学弟一个难看,她就故意多看了会书,然后突然抬头,”
郝大拿说这话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他双眼看着我身后的窗户,他那样子让我很是害怕,我也急忙转头朝窗户那里看去,可是窗户外面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
“大拿哥,怎么了,”我看着郝大拿问,“你看到了什么,”
“没事,没事,”郝大拿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酒,“兴许是我眼花了,小方,你给窗户的窗帘拉上,”
我应了一声,起身走到窗口那里,我推开窗户朝外面看了看,外面什么也没有,我的宿舍在二楼,一下能看到很远,看来郝大拿真是喝高了,大半夜的自己吓唬自己,
我重新坐了下来,看着郝大拿问道,“大拿哥,你继续讲,那个妹子突然抬头然后怎么了,”
“那个妹子突然一抬头,她看到在她身后的窗户外面,飘着两个黑乎乎的眼球,那两个眼球看到妹子在看他,还专门朝妹子眨了一下,”郝大拿说到这里,他有些紧张的朝窗帘那里看了一眼,他端起酒杯自己又喝了一口,
郝大拿见窗户那里没有什么动静,他放下酒杯继续道,“那个妹子当时就吓傻了,她尖叫着跑出了图书馆,”
“图书馆的五楼怎么会突然出现一对眼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