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我直接抱住了林逸轩,把头埋着怎么也不肯拿出来,林逸轩转过身把我抱紧,随即听到他报警的声音传来,脑袋一直挥之不去的是,那男人趴在地上面对着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边,嘴角有抹邪邪的笑,极恐怖又恶心,虽然见过死人,但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人死还是第一次“翎,我们快走,我很怕!”说出的声音抖得厉害。
他把我抱到车上,一直等着警察来他录完口供才离开,我抬头望望他,深锁的双眉拧得很进,等心平复一点我才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像自杀,或者说有人想要吓我们!这是个警告!”
“那是被杀的?我们得罪什么人了?”
“自杀还是被杀,那是警察的事,至于得罪什么人了嘛,或许人家是看我们关系太好了,所以不顺眼!”
“这个时候能不开玩笑吗?”
“我没开玩笑,我说的是事实!”他看看我,脸还沉着,云淡风轻的说“好了好了,没事的,别担心了啊,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感谢的话还没说出口,电话铃声突然就响起,是陌生来电,我吃惊的望着林逸轩,他点点头。
“是景栀吗?”
我纳闷了一下,知道我名字的人很少,他却直接喊了我的真名,看来是熟人,真是自己吓自己了,提着的此时心才放下“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你杨伯伯!”杨伯伯是和爷爷一起看管公墓的人,他比爷爷小很多。
“杨伯伯,您好,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这不是这两年,山上开发旅游了吗,想把坟统一迁下来,他们找到我,我这不想起你说你的朋友也在山上吗,想让你回来看看!”
我想把白依迁到这来,便应了下来,和林逸轩一起回去看看,路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因为是统一迁走,所以所有东西杨伯都买好了,我们只是去看着,会有人帮忙挖和拿,走到山上,我给他们指了位置,他们便开始挖,挖到后来,所有人闷闷不乐的上来,说我们这种事也骗人,原因是没有尸体,我让他们往旁边挖挖,结果还是没有,虽然二十年时间挺长,但总不会连骨头都没有吧,而且这个位置我绝对不会记错的,怎么就会没有呢?坐上了回去的车,我都还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看着时间还早,林逸轩带着我去了医院,走到门口想起问他亲子鉴定的事,他说他把他放在办公桌的抽屉里,然后给的副院长,我们就一起去找了副院长,我不喜欢这医院还有一点是我小时候来过,这个就是以前白依住院过的医院,而我想到白依就会伤心。
敲门进去后,看到副院长那张面孔很熟悉,坐上了沙发我才想起来,这不是偷偷和杨玉兰串通的人吗,也是白依的主治医生,再听到他说把亲子鉴定原封不动的交给白林我就来火了,把桌子一拍“你在骗人!”
“你还记得杨玉兰吗?就是给你很厚一摞钱的白总的夫人,你还记得付小情吗?他有个女儿叫白依!”
他愣神了一会儿,才假装淡定的望着我“你是谁?”
“白依的朋友!”
“那个经常往医院跑的?你怎么还活着?”
“什么叫还活着?”
他好像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一样,半天都不吱声,林逸轩脸色很不好,沉着声音说“副院长,你上次在我的那台手术前收的贿赂还没还吧?还有上上次私进假药的事被捅到院长或警察那里就不好了吧!”
副院长慌了,望着我们俩好一会儿才说“既然你没死,我也没什么顾虑了,只是希望看在你活着的份上原谅我吧,当年,我从国外回来,就接了白家这个病人,白依是先天心脏病,,你是个流浪的孩子,从没讲过亲人,一次给你检查后发现你们俩血型,组织结构口径等等很多东西都契合得很好,是可以做异位心脏移植手术的,那个时候杨玉兰给了我一笔钱,让我骗他们回到乡下,我告诉付小情只要有钱就可以做移植,她瞒着杨玉兰和白林给了我一笔钱,在走的前两个个星期你被喂了安眠药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那女孩完全没有产生排斥反应,倒是你,有点感染了,我收了杨玉兰的钱,告诉付小情让她带着他女儿回乡下养着,说最好不要回来,本来决定直接取走你的心脏做心脏移植,但我不想欠下人命!你感染后我不得不劝着付小情把你也赶紧带走,毕竟这是瞒着所有人做的手术!”
“我当时就问,我心口怎么会有那么长一道口子,你们都骗我说我给我检查用睡觉自己无知无觉划开的,怪不得付小情想半路扔下我最后不得已又把我带着一起走,也是怕欠我一条命吧,或者说怕白依的病再次受影响对吧?”
“你们当时都只是孩子,孩子情绪多变,那样也容易引发并发症!”
“那亲子鉴定是你换的?谁让你换的?”
“是我换的,但,是谁我不能说!”
“为什么?”
“我老婆在他手上!”
沉默半天的林逸轩怒声说“说!我可以救回你老婆!”
“等救回我老婆我再说!”
“你为什么不报警?”
“他知道我贪污受贿的事,我会坐牢的!”
林逸轩二话不说拉着我就走,力气很大,可以看出他很生气,到了车上,我才小声的抱怨我还没问完呢!
他扭过头面无表情的说“你还想知道什么,等会儿回去我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