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你难道?
不不不。林妮娜连连摆手,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在那之前根本就没有有过其他的男人
那怎么会?
以我的常识,我无法解释这个问题,不都说,女人第一次是要见红的吗?
我那天跟他解释了很久,他就是不相信我。
我不知道如何去安慰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挚友。
伊伊,你知道吗?有没有见红应该第一下就知道的,退一万步,他要是真有chù_nǚ情结,扭头走人就是了,可是可是他是在完成了那个过程之后,才跟我翻脸的。
照你这么说,他就是一个混蛋嘛。我替妮娜擦着眼泪,没必要为这种渣男流眼泪。
是的,秦子恺已经被我定性成渣男了。
对呀,可是我傻啊?我查了资料。资料上说,有些人天生就没有膜,也不流血,我还把资料拿给他看了,可是,你知道吗?伊伊。他不相信呜呜呜还在他们那么同事面前骂我贱人。
渣男!我气得简直要爆炸,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妮娜,别哭了,我们去找他,我帮你问个明白。他到底要干嘛?
说着,我就拉着妮娜的手起身。
伊伊,你忘了吗?我们下午还有课。妮娜看着我这幅义愤填膺要为她出头,竟然破涕为笑。
哦!我傻拉吧唧的挠了挠头,那周末吧?叫上大叔,怎么样?
嗯嗯。妮娜冲我点了点头。
我们还没盼来周末的时候。韩煜的娱乐城出事了。
我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周四一个炎热的下午,那天物理老师那张符合杠杆原理的脸,老是在我冗长的课堂迷梦中出现。
惊吓程度仅次于在半夜三更抱着电视看午夜凶铃。
出事了,伊伊,全完了,你快回来。
这条短信让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没在乎全班师生诧异的眼光,我疯一般地跑出了学校。
当我坐着的车赶到娱乐城的时候,围了一圈的警车,我看见韩睿蓬头垢面的瘫坐在被贴了封条的门口,脸上全是瘀伤,看到我的来了,挣扎着站了起来。
阿睿,你哥呢?我惶恐不安,多想听到一个他在那儿或者这儿之类的消息。
可是,韩睿竟然哭了,像个小孩子一样。
小嫂子,我哥被抓了,对不起!对不起韩睿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的面前。
阿睿,你说什么?你好好说,你站起来说啊!!!!我嘶吼着,声音都变了调。
毒品,在我哥办公室里发现了两公斤的白粉韩睿那么一个刚强的男人,现在扑在我的脚边就像一摊烂泥一样。
来不及啊,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姓陈的带十个行动小组,一大票警察就那么突然冲了进来,直奔我哥的办公室啊
韩睿仰天长啸,我哥被带走的时候,已经被打断了一条腿。
我彻底懵圈了,一个趔趄摔在了兰姨的肩膀上,阿睿,不行,一定要救你哥啊,你们韩家不是有钱吗?有人脉吗?你倒是动用啊?
没用的,大小媒体都捅出去了。现在全国都知道了,没救了
嗡----
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迷离中,我看见了不远处巧笑嫣然的赵莉莉和赵金龙,他们身后跟着秦子恺。
凌晨一点。深圳整座城市陷入沉睡,偶有夜班的士在路上意兴阑珊遛弯,守在各种娱乐场所门外,候着疯狂的夜归人。
倏儿,一串串警笛声由远及近,眨眼的功夫到了本市最知名的私人会所一条街。的士很快被驱赶一空,大盖帽警察秩序井然从车上下来,三ノ五人一队,各自进了一间私人会所。
明眼人一看便知是警察不定时的扫黄查毒来了,望风的小弟早一溜烟进里面通风报信去了,也有个把不怕死的的车司机绕了个圈回来,隔着一条街观望,也不知是想趁机整点生意,还是纯粹看热闹。
尊爵,本市最知名的私人会所,传说,这里的酒保会酿一种叫长相思的酒。喝了能让人醉生梦死,忘却所有烦恼。
又有传言说,尊爵坐台的小姐是从全国各地精挑细选而来的美女,随便一个拿出来都不比当红的电影明星差,当然她们的价钱也很漂亮。
还有传言说,尊爵坐台的不只女人。还有男人,这些男人同样来自全国各地,或俊美,或冷酷,总之一句话,只要是个女人。到了尊爵,绝对能找到中意的款,自然,这些人的价钱更漂亮。
尊爵的装修风格呈鲜艳的色调,逼真的彼岸花,红的刺眼。怪异的音乐,兴奋的年轻身体在舞池疯狂的扭动,表面看来,尊爵和一般的酒吧并没太大差别。
警察办事,把音乐关了,一个领头的亮出警官证,扯着嗓子叫唤,这队长毕竟不是白当的,一嗓子出来威严十足,前一秒还激情澎湃的人们骤然静了下来,纷纷转头看着他们,脸上清清楚楚写着不满。
他似没看见。公事公办道:排好队,接受检查。
大多数人虽不满,也只敢小声啐骂几声,还是乖乖挪动脚步依次排好了队,等着接受检查,其中有一个看起来是刚来实习的年轻英俊的警察,怯生生的径自来到一队人面前,挨个检查他们的证件。
我们一没放火,二没杀人,你们凭什么查我们,警察了不起啊?!
听到这么放肆的声音,众人忍不住循声望去。
乌鸦鸦的人群中,一眼就可以见到了那个染着一头五颜六色头发的女人,那人感觉警察在看着她,竟然伸手对警察比了比中指。
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