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上,苏唯大口气的呼吸,此刻冷汗已经湿透了她额头前的秀发。背后甚至依稀被水渍引出了内衣的轮廓!
短短的一瞬间,好像跑了一百米一样,浑身像是从河水里捞出来一般。
“你,你怎么了?”我奇怪的问道。
苏唯大口气的呼吸,过了许久才回我话。
“他们动手了!该死,这是一定要让我去死啊!”苏唯脸苍白,心有余悸。随着大口大口的呼吸,她胸口的山峰也随之抖动。
我随意的瞥了一眼,马上就收回了目光。
“他们?是周佐鸣他们吗?”我已经预料到小老头会动手,但是想不到会如此之快。
“这块佛牌是我父亲给我的,是一位泰国高僧给予的。据说能趁吉避凶,我父亲好不容易求得一块,想不到今天就毁了。”苏唯没有正面回答我,但是我也得知他们真的已经出手了。
司机专心的开着车,他脸疑惑,因为他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不过他的工作就是开车,所以也没多问。
星光大厦,十九楼。
宫老凝视着这口倒扣的碗,忽然就见这口碗炸开!
毫无征兆的就炸开,四散的碗片割到了他,不过宫老任由脸上流血,也不擦拭。
屋子里的爆炸声,惊动了屋外的人,然后就见周佐鸣跑了进来。
“怎么了?宫老,发生什么事情了?”周佐鸣看着破裂的碗,还有化为一截截的金丝,脸上满是惊措。
他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好!好!”宫老脸沉重,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这让周佐鸣更吃惊了。
“想不多这女子还有附身符,不过我看下次你怎么逃脱。”宫老又看向了周佐鸣,问道。
“法坛布置好了吗?”
此刻,宫老神严肃,佝偻的身材似乎变的高大起来。
周佐鸣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刚刚还是“弱小”的人,此刻怎么变成这么高大,这股气势也大厉害了。
“早就已经在隔壁布置完成了。”
“哦?如此之快,我这就去开坛做法!咒死这丫头!!”
宫老一卷大衣,迫不及待的就要去作法。近来,他一直在深山修身养心,多年不与人斗争,而如今刚好有一理由,如此他当真要把握时机。
修行,本就是逆天而上,术法之道,策算之道,都是逆天之举,轻易不能使用,不然因果加身,难道轮回。
而现在有了因果牵线,这就变成了了断因果,反而没有业力加身,甚至能明悟大道之理。
周佐鸣陪着宫老来到隔壁的休息室,这间休息室早就打通墙壁,偌大的四五间休息室,如今就变成了一间。
而在最中央,天花板上挂着大吊灯!
大吊灯下就是法坛!
这法坛就是以周佐鸣的能量也是足足筹备了两天才完成,与先前伏尸教弟子作法大大不同,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没有可比性!
法坛一丈三,三尺为界。
上摆摄魂铃,红铜印,规量尺。又有三茶五酒供奉在一旁。
三茶五酒指的是三杯茶五杯酒,而这酒水可不一般,水乃是朝露之水,酒乃十八年的陈酿!没有丝毫作假,十八年就是十八年,只多不少!
酒香四溢,周佐鸣闻到这香闻,不自觉的就伸了伸舌头,眼皮子也一跳。以他财大粗气的身家,也不禁肉疼一番。
又有文房四宝,为笔墨纸砚。
这笔又是上好的狼毫笔,单单这一支笔就就比得上普通人家好几个月的工资,而这墨水更加难得。
以羊胎水,上好的赤朱砂墨成,加以精品的松香,而且这些都是人工制造,可不是机器能做成的。
周佐鸣看的又是一阵心跳,这次法坛他真的下了血本,若是还不能解决苏唯,他是欲哭无泪了。
一丈三的祭坛上又摆着一张空桌子,而在空的桌子下面又放着一个硕大的猪头!
又有一盏香炉,两根蜡烛和三炷香点着。
宫老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他宫成九又回来了!
“不错,能做到三品祭坛已经很不错了,若是能上达四品,甚至可以祈祷风调雨顺,安泰一方!”
周佐鸣对宫老说的半信半不信,要是能呼风唤雨,还要人工降雨干嘛,一场人工降雨少说几百万,上千万。
祭坛已经全部准备好,不过就少了一方神像!
宫老拿出一块黑不溜秋的神像,恭敬的放在空着的桌子上。
周佐鸣眼神发亮,他越来越好奇接下来的做法了。上次那老头阴森的很,手段也很隐晦,所以周佐鸣一丝都没有看到,哪像现在全程都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做完了这些后,宫老长呼了一口气。
“带我去沐浴更衣!”
“额……”周佐鸣半响才回过神来,不可思议的带着宫老去浴室,幸好公司这么大,单独的浴室还是有的。
像开坛做法,如果是大一些的祭坛,上了品次的祭坛,就会提前三天沐浴焚香,这是对天的尊敬,也是洗礼心灵最好的时间。不过如今准守这一套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等宫老沐浴更衣后,他再次站到了祭坛面前。
此刻的他身穿道袍,头戴七星冠,右手扶着佛尘,;脸上似笑非笑。对着东南方,遥遥一拜,就开口说道:“有请祖师上法坛!”
十九楼的大厦,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差不多也有百米。而如今东南方这方向,大开着窗户。
周佐鸣是唯一一位站在旁边观看开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