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没有学精,想纵梯而走,却从半空中摔下去的英姿,这里每个人都是你的见证了。”

“……没有发生的事,不要说出来好吗?!”

一旁女声弱弱道,“打扰一下,二位。我们在逃亡好吗,打情骂俏可以之后再说吗?”

杨清这才一笑,提着望月的腰,在后面人追杀而来时,向前方几纵。云门轻功之飘逸清灵,在他的身形中一览无余。魔教对轻功的心法不如云门,火堂主的武功也不如杨清,再带着一个不配合的水堂主,在后面跟得就有些艰难了。

幸而他们艰难,后面追的人,更加艰难了。

如此一走十几里,直接出了镇子,再沿着官路行走半个时辰,连杨清的轻功都有些后继无力,几人才停了下来,在此分道扬镳。

火堂主跟水堂主在一起,这两人彼此谁都嫌弃谁。望月回头看眼沉静如磐石的明阳,觉得真是委屈他了。她心软一下,走过去拉过明阳,小声跟他讲,“你和聆音一路往北走吧。我很大可能跟杨清去云门,去那里,说不定你还能跟我碰上。”

明阳的眼睛,登时就亮了。

郑重点头,“好!”

望月再看看一边无所事事的聆音,心想,聆音倒是不需要有什么嘱咐的。她本来就不杀人,即使面对白道中人,也能聊得下去。聆音的问题就是情孽太多,这就、这就……辛苦火堂主了!

望月跟杨清离开,说起江岩他们。杨清答,“之前有与师侄们通信,他们在得到书信后,已经往这边走了。我们沿路过去,就能在中途遇见。”

他之前从聆音那里,拿到了一些万能解药。聆音的说法是,无香解起来太麻烦,须得见到人才行。但是明显现在没这个机会,就拿万能解药拿去用吧。只要杨清的师侄们使用武功没有杨清这么频繁,用了万能解药,再自行调理几个月,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望月对此行很是心情愉快,毕竟这是最近一段时间,难得的,只有她和杨清两个人同行,没有第三者跟着。这一路的人来来去去,到现在,还是只有她和杨清,真好。

望月对杨清没什么不满的,她现在最大的幽怨,就是,“我都告诉你我的生辰是什么时候了……你什么表示都没有吗?”

杨清回答,“我就算有表示,这时候给你,也没有惊喜了啊。”

“我不介意啊。我只介意你根本不记得,根本不知道怎么让我高兴。说出来,我帮你参考参考。”

杨清笑,“不用了。”

他真是油盐不进,什么时候都是看着好说话,实际他也确实好说话,只是有些事,怎么都不肯跟望月分享,望月也没办法。

西南这边异族人群居的比较多,杨清和望月行来,除了汉人,也遇到了不少异族人。望月还能用方言跟他们交流,她就是这边的人。再加上魔教本身就吸纳了不少异族人士,望月以前都多多少少接触过。

杨清则是语言不通。

然而这个人太好看,再是语言不通,姑娘们看到他,也飞蝴蝶一样地扑过来。汉人还比较含蓄,异族人,则大胆开放得多。不过她们都没有什么恶意,望月也不至于计较这个。

望月有兴趣地介绍给杨清这边的风俗,带着他参与其中。

苗族、彝族、牦牛族、壮族……异族人多多少少,都对他们表示了欢迎。

望月满含爱心地看着与当地人磕磕绊绊交流的杨清,看他对这边的风俗感兴趣,看他与人交流良好,她心中有种自豪感:杨清喜欢这里的话,以后娶她的话,他们就能在圣教这边生活得很愉快了。

而去白道?

望月略去了这个想法。

她是想嫁杨清,也接受云门,不过白道还是算了吧。杨清这么好说话的人,日后肯定会愿意陪她留在这边啊。

她忘了杨清的父母之仇,因他几乎没提过。她只在前世时听他说过,这一世,他一字未提。

她半是刻意地,遗忘了杨清与圣教的仇怨。

到三月三的时候,他们再次入了一家异族人群居的部落。为了庆祝节日,大家唱歌跳舞,热情而大方。“山歌传情,绣球传爱”。夜里到的时候,就被热心的当地人请到了村子中做客。

望月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淳朴的喜庆了,当即加入进去。

一村人穿着他们部落的节日服饰,在村中央摆了一大圈,围坐着喝酒唱歌。有漂亮的姑娘被小伙子邀请去跳舞,大家都纷纷吆喝。被村长领来,杨清与望月就看到一个妙龄姑娘,被一个小伙子追在后面,沿着河道跑,周围人都用当地语言喊着“恭喜”“跑啊”之类的字眼。

小伙子终于抱上了姑娘,吹了一声嘹亮的口哨,高兴地脱下了上衫,在手里扬着,周围人纷纷大笑。

望月回头看杨清,“能接受得了吗?”

这么大胆的风俗。

杨清饶有趣味地看着,“能啊。”

太喜欢他这种性格了!

村长叽里咕噜地跟望月说一段话,望月往河道那边看了看,红着脸回头,眼睛发亮地征求杨清的意见,“他们夸我漂亮,邀请我去唱歌。”

杨清顺着她指的地方看一眼,“去吧。”

“那你?”

“我自己玩一会儿。”

望月本来一颗爱玩的心就蠢蠢欲动了,自重生后,她被压抑了多久啊。杨清既然觉得没什么,既然赞同她,望月也不管他了,立刻被村长交给了旁边迎上来的漂亮姑娘,说说笑笑地一同走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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