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施润拿了换洗衣服回到果岭别墅,心情却是更闷。
住着丈夫给的婚房,和牛郎纠缠不清,尼玛她什么时候走小荡.妇路线了?
咖啡馆里,备受道德和良心谴责的她,倾诉衷肠。
菜菜笑了,“我倒真想见见你那头牌叔叔,到底是何等绝让你把持不住?”
施润无语,拿过咖啡和点心,给客人上。
却不想视线随意一扫,真看到了这两天一直在她脑海里刷存在感的某人。
马路对面停下一辆宾利,驾驶座车窗半降,男人精致的侧脸,身上纯黑的衬衫领口笔挺,衬得他五官冷峻,他带着租来的名贵腕表的手臂,搁在车窗上,漫不经心在掸烟灰。
施润看到对面高档的服装店里出来一个高挑漂亮的女人,坐进了副驾驶。
两人交谈,他薄唇有迷人笑容,然后车窗升上,车停了大概一分多钟才开走。
他的女客人?这一分多钟里,他们在车里干什么?接吻?还是更直白的?
施润心里莫名酸楚。看,人家吻了你人家照常接客,伺候其他女人,把那个吻当回事的只有你这个傻瓜!
“你怎么回事?咖啡倒出来了!”
施润回神,白着脸慌乱地收拾,向发难的客人道歉。
对街宾利,车速徐徐,男人视线从那不断弯腰道歉的小可怜身影上收回,薄唇紧抿转动方向盘。
过了一会儿,他蹙眉问道:“雨柔,现在大学生一个月生活费多少?”
简雨柔愣了愣,轻笑道,“除去特别富裕的家庭的孩子,一千五到两千是正常。”
萧雪政点头,伸出漂亮的手,要拿仪表盘上的烟。
简雨柔小女人姿态地帮忙拿过烟盒,抽出一根,要直接递到他性感的薄唇边----
男人偏头,手指接过。
这是拒绝亲密的隐晦暗示,她神暗淡几分。
车厢里一时尴尬,他不开腔时给人无法主动说话的压迫感。
简雨柔拿出手机,自拍了几张,最后一张,身子朝他靠近,小心地拍进了他半个肩膀以及手臂,黑衬衫下隐约的男性线条,袖口随意挽起,他的肤比一般男人白,给人冷冷矜贵的感觉。
她把那张照片放进珍贵相册,晕红着脸小口呼吸着他呼吸过的空气。
宾利在御景湾公寓停下。
男人下车,高大身躯走过来,绅士地为女士开车门。
简雨柔笑着下来:“谢谢五哥送我到家。”
“恩,再见。”
他转身离去,简雨柔咬牙,放下矜持地朝他怀里一倾:“不上去坐坐吗?”
彼此都是成年男女,这话意思明显。
萧雪政身体没有分毫女人靠近会产生的波动,这与那丫头接触时截然不同。
和简雨柔的这段关系他始终愧疚,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几年,都被他耽误了,但男人的无情是天生。
他轻轻把她拉开,说的婉转:“雨柔,跟我的那天起,你应该知道会有今天。”
“你在跟我分手?”
简雨柔心狠颤了一下,“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要啊,只想在你身边,看过你受的痛苦,因为深爱你,只想让你快乐,就算只能是身体上的,如今也不需要我了吗?是因为可以碰另一个女人了?”
萧雪政双手插进西裤口袋,特别高俯视人的样子让他看起来高贵冷漠又绝情。
他紧蹙眉宇,平静看着眼前崩溃的美丽面庞,对她的质问,不否认。
简雨柔一颗心跌进谷底,到此也不恨,还是关心他:“五哥,遇南哥也劝过你,别被一时的身体激情冲昏头脑,那个女孩你最明智的对待是继续不认识,各过各的生活,你现在把她睡了染了,将来她要是知道你娶她是要做那么残酷的事……”
她没说下去,因为男人的五官阴鸷下来。
萧雪政捻碎手中的烟蒂,语气和脸一样,淡漠寒恻,“我的事你们谁也不用操心,相反的,雨柔,别试图找她的麻烦。你在我眼里是个很懂事聪明的女人。”
简雨柔苦笑,哪里比得过这男人的睿智迂回?一句话把她甜的,同时又不动声给了她最严厉的警告。
她去找那女孩做什么?反正,他也只是对那女孩存在身体上的冲动。
五哥喜欢宠女人,在她身上也是这样,柔情多金的男人让人沦陷,等这女人离不开他问他要真心了,却看见,他心脏位置是空的,八年前就空了,这样的男人危险,永远爱不到手!
简雨柔坚信,那女孩下场会比她更可怜。
返回的路上,宾利在咖啡馆对街停下。
萧雪政降下车窗,却没看到那抹小身影,蹙眉看了眼时间,六点,下班了?
车没有开走,交警过来,看到驾驶座冰着脸抽烟的英俊男人,敬个礼,走开。
一两根烟抽的萧雪政更为烦躁,刚才简雨柔小心翼翼的提醒,在脑子里盘旋。
他承认接近那丫头是百分百的自私,目的简单粗.暴,就是想试试,这辈子还能不能正常做个愛?
身体硬件完好的情况下,还有半辈子要过,他应该要有x生活。
但是唯一可能进得去的这个女孩,偏偏是他无辜的太太,但凡他有点良心,就不该去碰她。
烟雾缭绕里的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神,危险,锋锐,复杂。
夜里七点半,施润累成狗爬回果岭别墅。
周婶正在门口张望,瞧见她满头大汗发丝凌乱,有些惊吓,“太太这是怎么了?”
“呜……公交车半路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