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住了一个多月的院,但账本我是没看过的,一直都放在李曼那里,因为对平头男那些人,我一直都警惕的,在医院他都能动手搞我,就算岳援朝帮我,我也怕他们突然间再搞我,甚至怀疑,我之所以能安心住院养伤,也是他们故意放水,就是为了监视我的。
因为住院期间,我病院的病人,虽然一直都在换,可我却总觉得他们在偷偷观察我,那些病人还都有一个特点,就是话不多,整天在医院躺着,都不跟同屋的人说话,也很少有人看他们,这样就不觉得无聊?
反正要是我的话,只要有一本书,我就不会觉得无聊,就算没书,我也能躺在床上想事情,也会乐在其中,但我是孤僻了十多年,养成了那种类似苦中作乐的习惯,可我却不觉得所有人都能这样。
所以,在医院的时候,李曼隐晦的给我提过账本的事情,却是被我给含糊过去了。
现在李曼又问了,我当然要看一下账本了,其实就算李曼不说,我也得看的,不为别的,就因为我为了这账本被收拾成这样,我也得看看,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啊。
而李曼看我没说话,就小声说:“东子,账本我看过,也查了一下里面的一些人,都是我爸都得罪不起的人!”
我点头说:“给我看看。”
随后,李曼把账本给了我,打开一看,里面记录的,有很多都是地下赌场的进账,其中也夹杂了很多送给某人多少钱的记录,别说李曼了,就算是我,这里面的一些名字,我也是听过,还在电视上看到过呢。
放下账本,我算是知道平头男为啥这么牛逼了,在医院就能祸害我,跟这账本上有关系的人,哪有不牛逼的?
而且,就像李曼说的那样,这里面的人,连她爸都得罪不起。
真的是一块烫手的山芋,能送出去,我肯定不在手里捂着,只不过,还没拿到金辉东的钱,暂时不能给岳援朝。
想着,我就起身下地,简单的活动着身体,因为之前被平头男搞过一次,导致伤口曾经发炎感染,导致现在还有点疼,医生也嘱咐过我,不要做激烈运动。
李曼看我这个样子,就有点担心的说:“东子,你干啥啊?”
我回头瞅她笑了一下,扬了扬手里的账本说:“这玩意也太烫手了,我得送出去。”
李曼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我还怕你看到这罪证,就正义感发作,然后去举报人家呢。”
我说:“有人做这事儿,咱们看着就行了。”
之后,我给岳援朝打电话,他接了电话,别的废话都没说,就跟我说晚上有行动,让我们都准备好,我说行,岳援朝却说别忘了带东西,我又说了句行,放下电话后,我就去找吴兵,让他招呼兄弟,他也没多问,直接应了一声。
对于账本的事情,其实兄弟们都知道有这么个小本本,但因为李曼跟他们打过招呼,所以他们都守口如瓶。
到了晚上后,我们出发去了学校附近的游戏厅,就在门口等着,九点左右,几辆警车停在了游戏厅门口,我们也随后下车,就跟在他们身后进了游戏厅,这种大型的游戏厅,如果靠学生打游戏挣钱,那得陪死,挣钱都靠赌博机器的,所以就经常被查,游戏厅的人也很有经验了,连忙过来说话,意思是要塞钱,可却被人推开,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
很快,游戏厅就被查抄了,没多久有人发现了地下室的入口,岳援朝当即表示,下面肯定还有赌博机器,然后一群人就冲了下去,我们自然也跟了下去,等下去后,就看到一群人站在地下室里,都低着头不说话,而地下室摆放着各类赌具,这可不是赌博机器,而是地下赌场。
岳援朝故意露出震惊的神情,说:“胡闹,还敢开赌场,都给我带回去!”
然后,一群人开始行动,而岳援朝走到我跟前,指着里面一个房间,说:“保险箱在里面。”
我点头,就要带兄弟进去,可岳援朝却拦住我,皱眉说:“带东西了么?”
“带了。”
我乐颠颠的拿出一个黑色的大袋子,说:“这玩意大,能装老多钱了!”
岳援朝愣了一下,随后皱眉说:“我让你别让了带东西,你就带这玩意?”
我一脸无辜的说:“要不然呢?”
岳援朝气的瞪了我一眼,随后又哭笑不得的摆摆手,说:“小滑头,去吧去吧。”
我嘀咕了一声老狐狸,然后就带兄弟进了那个房间,这个房间不大,有个办公桌,岳援朝跟我说过,保险箱就藏在沙发后面,我们搬开沙发,后面的墙被掏了一个洞,里面放着一个不是很大的保险箱。
哥几个看到保险箱后,都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但却没人声张,把保险箱拽出来后,装进是先准备好的袋子里,然后就从岳援朝眼皮子下面走了,也没人拦着我们,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我们把保险箱弄上车后,一个个都喘着粗气,就像刚刚犯了罪一样,其实仔细想想,这不就是黑吃黑吗?
但这又能如何,这是我们应得的,不说别的,单单是拿到金辉东的罪证,我们就应该有所回报。
回到了工作室,我们把东西抬上楼,为了配合今晚的行动,吴兵给工作室员工放了假,现在工作室就只有我们最核心的哥几个了。
至于保险箱,我们是不会开的,可八神会开,这小子最开始混社会的时候,就是开门撬锁的,有一次偷东西,差点被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