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穆杰坐在院子中,一脸阴沉的等着王青松把叶宁带回来,可突然一声砰,吓得郑穆杰直接站了起来。
好像是什么东西,被随意扔了进来一样。
郑穆杰仔细一看,原来是他的狗腿子王青松,整个人一滩烂泥似得,被人不知道从哪扔进了院子里。
“郑执事。”叶宁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郑穆杰看去,发现叶宁站在院门边,正淡然的看着自己,郑穆杰本想发怒的,突然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这王青松,看起来是被人打成屎了,他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呢?又是谁扔进来的?这个叶宁如此气定神闲的站在门外,难不成王青松是他扔进来的?”
郑穆杰不傻,相反有点小聪明,懂得见风使舵,更是一根墙头草,风吹哪边哪边倒,他至少也是一个烈马境中期武者,些许的眼力劲儿还是有的,在他目测,王青松确实是从叶宁那个距离丢过来的。
郑穆杰隐隐有些猜测道:“能丢这么远,除非是天生神力,要不然就是这个叶宁,修炼出了灵气,而且,至少是烈马境初期巅峰的修为。”
修炼出了灵气,便是武者,这个叶宁有成为外门弟子的机会,能够修炼到这个境界,郑穆杰也不是傻子,略微一揣测,郑穆杰心里就有数了。
只见郑穆杰立马换了张脸,一副喜笑颜开的面孔:“叶兄,这不是叶兄吗?”
叶宁惊疑一下,本想看看这个郑穆杰会怎么对自己发火,没想到这个郑穆杰转变的那么快,马上就跟自己套起了近乎:“他都没跟我交过手,不知道我的实力如何,他怎么就如此客气了?”
想了想,叶宁也是伸手不能打笑面人:“不敢当,不敢当,我是听这王青松说,因为我没有打扫山路,害的郑执事您被挨骂了是吧?我这是来给你请罪的。”
郑穆杰一愣,脸皮抽了抽,心道:“哪有这样请罪的,把我的狗腿子打成屎了前来请罪?我看是来打我的脸吧?我猜得不错,这个叶宁要是没有修炼出一定的成果,是不敢这样跟我说话的。”
当即,郑穆杰就哈哈一笑:“哪里话,有什么罪可请的,我哪里敢让叶兄您请罪,我见叶兄您气宇轩昂,一副朝阳面孔,想必已经成为了外门...”
叶宁一抬手:“行了,我们也不用装客套了,郑执事,既然你也猜到了,我实话跟你说了,我已经达到了烈马境中期,成为了外门弟子。”
郑穆杰顿时松了口气:“幸好我聪明,没有直接发怒,原来这个叶宁已经修炼出烈马境中期的修为了,真是差点惹了大麻烦。”
虽然这个郑穆杰和叶宁是同样的修为,但郑穆杰他是宁愿多一个朋友,也不愿多一个敌人,要是比他弱的,他欺负一下也就算了,但要是比他强的,哪怕是跟他同等实力的,他也不愿意得罪,他为人处事之道,可是一般人拍马不及。
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让王青松替他管理杂役弟子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当了上司,总有对那些杂役弟子动怒的一天,到时候说不定哪个杂役弟子就飞上梧桐当凤凰,然后反过来报复他了,所以他把这容易得罪人的差事儿,交给王青松代理了。
说实话,今天还是他第一次对杂役弟子发怒,也巧的是,就是对叶宁发怒,要不是哨峰弟子骂了他,他也不会动怒。
当即,郑穆杰就对着地上的烂泥王青松踹了一脚:“这个白痴,居然敢对外门弟子有所不敬,叶兄,他没对您干嘛吧?他要是敢干嘛,不等宗门处理他,我先把他给作了,已消你心头之恨。”
话是这么说,郑穆杰还真不敢杀人,就算是杀一个比他弱小的王青松,他也不敢。
但叶宁却被郑穆杰唬了一下,真以为这个郑穆杰要把王青松作了,连忙摆手:“算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外门弟子虽然可以任意处置杂役弟子,但要是真出了人命,也不好像宗门交待。”
“也是,也是。”郑穆杰顺坡下驴。
叶宁点点头:“郑执事,若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屋子了。”
“叶兄等等。”郑穆杰喊住叶宁,“你这是还打算住杂役弟子屋?你怎么不去外门山峰居住啊?对了,你进的是哪个峰?”
天羽宗外门弟子有五峰,形如五股势力,明争暗斗的,一旦新来的外门弟子,加入任意一座山峰,成为该座山峰的外门弟子,那么就代表着他,不可能和另外四座山峰的外门弟子,进行和谐相处了。
叶宁想了想:“长老说录武殿没开,要等过几日的开宗收徒后,一并和新弟子一同录入天羽宗,才能正式成为外门弟子,我现在要继续在这住几天,当初是绥阳峰的执事长老,连一飞长老给了我成为外门弟子的机会,我自然是加入绥阳峰。”
“原来如此,不过,你进的是绥阳峰?”郑穆杰皱了皱眉,“还好,绥阳峰的弟子大多潜心修炼,很少纷争,我是青云峰的弟子,咱们两峰关系还算好,至少没有撕破脸皮,我看我和叶兄也是有缘,不如,一同喝一杯如何?”
叶宁摇了摇头:“算了,有空再喝吧,我先回去修炼了。”
“叶兄真是刻苦。”郑穆杰笑说着,送叶宁进屋,这才独自一人离开了杂役大院。
路上,郑穆杰暗自道:“这个叶宁,居然成功修炼到了烈马境中期,也不知得了什么造化,我看,要和他交好一些,他的实力不算什么,最主要是他弟弟,在绥阳峰也算是有些名气,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