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默默地吃菜,听着他们无限地装逼。
王林说的是他打人的光辉岁月,说他曾经带着五十个人拎着刀跟人家干,救护车来了很多辆,才把对方的伤员拉走。
看着他牛逼哄哄的样子,我真的很想问他一句,当初跪在晏维维家哥面前唱《征服》是咋回事?
曹兴发谈的则是他花钱有多么不眨眼,去城里住最贵的酒店,喝最贵的红酒,喝几口觉得不纯就扔了,一晚上消费就几万块。
但是到后来结账的时候,他因为老板多记了一盘十五块的腰花,差点跟老板干起来。
等他们吃饱喝足,逼装够了离开饭馆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他们却不让我回去,又把我拉到了街边的烧烤摊。
烧烤摊上已经坐了好几个非主流,还带了一个非主流妹子,涂的睫毛膏很劣质,睫毛看起来跟苍蝇脚一样恶心。
王林跟这群人很熟,于是又开始装逼,吹自己多牛逼,胡编乱造了半天不够,居然开始在我身上下功夫。
他很拽地把一瓶啤酒砸在我面前,大声说,“是我妹就给我喝下去!”
我很为难地摇头,说我不会喝。
我确实不会喝酒,在我当时的意识里,只有坏女人才会喝酒。
王林不高兴了,嚷嚷着说今晚不喝就不让我走,跟着他混的人不会喝酒太丢脸了。
其他人也开始呛我,说我没种,不给大家面子。
我被他逼得没办法,只好举起酒瓶喝了一口,顿时喉咙便火辣辣的疼,眼泪都快出来了。
王林还不够,让我把这一瓶都喝掉。
我摇头,坚决不肯再喝了。
有个非主流笑说,王林你不行啊,自己带的人都不听你的话,你这样还怎么混?
王林火了,一手捏着我的后脖颈,一手将酒瓶塞我嘴里,给我狠狠地灌酒。
口哨声四起,众人开始起哄。
我痛苦地挣扎着,眼泪跟嘴角的啤酒一起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