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救护车已经到了医院,我们赶紧先和医生把老黑和小米送进抢救室!我脑子里还有很多疑问,但是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老黑和小米能够醒过来。
我们在手术室门口已经等了三个小时之后终于有医生出来了。
“我想问一下,这两位伤者好像还中过毒是不是?”一个医生走出手术室,摘下口罩问道我们。
“恩,是的!怎么了?毒没解吗?”我着急地问道。
“不不,解了解了,只是我们好奇。因为这个毒很罕见,但是这个解药更是少之又少了。你们居然能及时给他们解了,不然我们医术再高也回天乏力了。”医生感慨道。
“那这么说他们没事了?”我激动地问道。
“不不不,他们都还处于昏迷中,那位女士已经包扎好了,幸亏那一刀没有伤到心脏,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听到这,我和驼驼都松了一口气,但是医生继续说道;“至于那位先生,我们虽然取出了子弹,但是生命特征很微弱,你们最好有思想准备,估计他熬不过两个礼拜。”医生叹了一口气又再次回到手术室里。
听到这话,驼驼扑通一声已经跪倒在地上。
“驼驼!别放弃我们还有希望!我们给老黑换个医院再试试,还有两个礼拜的时间!”这话虽然是说给驼驼听得,但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因为我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发抖了。
驼驼突然哭了出来“都是我的错!我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我甚至连解药都准备好了!”驼驼抬起头看着我继续说“你知道吗?这解药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他日记里已经提到,有一个追杀他和小米的杀手善用哪几个毒药!”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驼驼,因为我和驼驼一样伤心,我太理解他此时的心情,我比驼驼更加自责!是我把小米的地址给泄露出去的!
十分钟后,手术室的等待灯熄灭了,我和驼驼赶紧走到门口看着里面。护士将小米和老黑推出来,他们两个都还处于昏迷状态。
医生满头大汗,摘下口罩对我们说:“就像我刚刚说的,这位女士已脱离生命危险,好好调养问题不大。那位先生……实在抱歉,等他醒来问问他还有什么愿望吧,最后的时光让他快乐一点吧。”
“不!不!医生!你再想想办法”我和驼驼都求着医生。
“他好几处器脏都已破损,现在只是拖时间而已。”医生无奈地说道。
“那就给他换啊!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换个器官没有那么难!”驼驼说道。
“人工配对需要时间,概率很小。人造的还在开放中,成本太高,而且据我所知,不但成功率小,换了也可能就多撑个把个月。更何况他不只一个器脏出了问题。”医生说完摇摇头就走了。
老黑和小米被推到了一个房间里,接上氧气罩,安静地昏睡着。
“小米,睡吧,这么久以来让你一个人孤军奋战在异国他乡,辛苦你了,今天起我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一定要保护你。”我暗暗地发誓道。
回过头,我实在不忍心看着老黑那样,走到门口去透了口气,顺便打了个电话给小秘。
很快小秘就到了医院,她完全还在状况外,早上出门去上个班时还一切太平,回来竟然老黑就这么躺在病床上。我花了整整一小时的时间把大概的情况告诉了小秘,小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第二天一大早,医生就匆匆忙忙地跑过来找到我们,“小伙子,小伙子!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居然帮他的两个器脏配对成功了。而且对方愿意进行器脏捐献手术,现在人家人在摩纳哥,摩纳哥你们认识吧!在南法!你们赶紧过去吧,把你这个朋友一起带过去,我们在那做手术。这个手术必须立刻马上进行!”
这真是太好了,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好消息的原因,老黑居然没多久就醒了。
在医院的配合帮助下,我们让小米和老黑躺在无震急救床上和我们立刻一起出发了。
于此同时,我打了个电话给瑶姐,告诉她我们在法国受到了坏人袭击,现在小米和老黑正躺在医院里,所以可能需要的大额的资金。
过了半小时,瑶姐给我回电话告诉我,她已经在机场了,预计今天就能到法国,今晚就能和我碰面。同行的还有羽枫和他的美女管家之一,夜雅琴。
听到他们能来我非常高兴,只是觉得羽枫这边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去麻烦他。上次我和老黑疗伤已经花了人家不少钱,那些钱可能已经要我还上个五年十年了。现在这个手术想必要花更多更多的钱,即使他愿意出,我也不能拿。不然,我以后拿什么还给人家?
不过羽枫能来,说明我姐和他关系还不错,这点让我挺开心的,因为羽枫给我感觉待人还是不错的。
法国国土面积只有六十多万平方公里,加上交通比较发达,很快我们就到达了摩纳哥,附近的一个叫埃兹小镇,对方就在这个地方等我们。
可以进行肝脏移植的对象是一个叫王霸淡的中国籍男子,这真是一个特别的名字,但死者为大,而且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今天上午,王先生出了车祸,已确认活不过四十八小时。家人同意进行脏器捐献。
可能我们是外国人的原因,也可能是救治比较紧急的原因,我们人一到,手术立刻就进行了。我和驼驼再次在手术室门口等了3个多小时。
手术室的红灯啪的暗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