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月公主的马车离去了很久很久,司马珣却依然站在紫禁城上望着远方,他一袭白衣站在那里,越发显得孤寂。
“哥哥……”不知过了多久,司马珣只听到一声低吟,扶桑一袭粉装站在城的一边,司马珣安静的看着她许久没有动,最终他笑了,扶桑慢慢靠近了他,今天的扶桑似乎多了一丝病态,但是司马珣却没有表现出多余的关爱。
“哥哥这是后悔了对吗?”扶桑浅笑着,苍白的脸色在霞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红润,听闻她的话司马珣却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
“雨月何出此言?朕为何会后悔?”
听闻一声雨月,她却是笑了:“哥哥莫忘,雨月已经出嫁他国,如今雨月是扶桑。”司马珣的手微微一动,眼光看着远方,是啊!那个女子已经不在了。
“扶桑……”
“哥哥既然爱她,为何还要让我们对换身份?”雨月笑了,但是有些苦涩,她是王爷的遗孤,承蒙皇上厚爱而接她入宫更多了一个头衔,但是她自从见到司马珣的第一眼开始便爱上了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可是如今这个男人的爱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司马珣不知应该如何让作答,一想起那个女子他的心就是那么生疼。是啊!她现在不叫扶桑,而是雨月!当他看清楚了自己的心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一切都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了!
雨月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司马珣,她在想,不管这个男人是否爱自己,只要在她最后的日子里能够陪伴他便好。
雨月公主外嫁,举国同庆,此时整个京城都是热热闹闹的,娇醉楼里更加显得热闹非凡,虽然仅仅只是一个妓院,但是这里却是那么达官贵人喜欢来听曲的地方。
清梦和其他的青楼女子站在楼上围栏处,刚刚回来的扶桑却显得有些奇怪,她已经几日没有出过门口,似乎回来都身体便开始不适,每次清梦要探望,可是那个婢女却总是将她拦截下来,清梦是和扶桑同时进娇醉楼的女子,自小感情便情同姐妹,可是现在扶桑却像是刻意的远离着她。怎么想清梦都觉得不对劲,可是是哪里不对,她又有点模模糊糊。
“清梦这是怎么了?”察觉清梦有些不妥,一边的青衣女子轻轻的拍着她,这是与她另外一个情同姐妹的女子,唤绿衣。
看着绿衣,清梦颇有无奈的说道:“有些忧心的事情!”她浅笑着,不愿意再多说什么,绿衣似乎明白什么,抬头看着楼上的房间。
“这几日清梦是因为扶桑而忧心了吧!”清梦没有回答,在娇醉楼,清梦在乎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绿衣,另外一个便是娇弱的扶桑。清梦抬眼看着楼上,诧异的看见扶桑此时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
绿衣显然也注意到了,扶桑冲她们微微一笑,可是那笑容让她们莫名的觉得那么的陌生,仿佛那并不是扶桑,虽同一张脸,却不同一个人。
清梦转移了眼神,绿衣狐疑的开口道:“为什么扶桑那么陌生了!”
那话她也想问,毕竟相处了十几年,扶桑是怎么样的没有人比她们两个更加的熟悉。绿衣执起清梦的手往扶桑的位置走去,楼上的扶桑眼微微眯着,似乎觉得有什么麻烦,脑子还在思考,那两个艳丽女子却已经到了跟前。
“姐姐。”依旧那么乖巧,清梦那一瞬间恍惚了。回头看了一眼绿衣,清梦迈步上前去。
莞尔一笑走到前执起扶桑的手,关怀的问道:“扶桑身体可好了一些?”话音刚落,清梦便察觉到了扶桑的抗拒,眼中闪过了一丝猜疑。
扶桑浅笑着,一边的绿衣也走到跟前看着她:“扶桑前几日入宫可是发生了什么?近日见扶桑似乎多多不妥啊!”
听闻她们的关怀,扶桑并没有变脸色,张着嘴正要说什么,却听闻一边的婢女轻轻喊了声:“陛下!”
三人诧异的看向楼道,那个不该出现的男人此时却站在那里。
司马珣一身藏色衣服站在楼道间,冷冽的双眼冷冷的看着她们几个,扶桑微微点点欠身,清梦和绿衣却是笑着站在那里没有走的意思,娇笑道:“今日爷怎么有时间过来?”
雨月公主外嫁,作为雨月的兄长怎么还有时间来这边花天酒地!这些话他们自然不会说出口。看看一旁的扶桑,似乎和平时里间有些不妥。
“看看扶桑。”司马珣冷言的走了上来,清梦和绿衣相视一眼看看扶桑,一旁的扶桑却只是浅笑着看着眼前的男子。清梦欠欠身,只好拉着绿衣离开。
司马珣看着她们两个离开半响询问者一旁的扶桑:“她们问了什么吗?”
“哥哥希望她们问我什么吗?”扶桑宛然一笑,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司马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旁的婢女没敢吭声,看着他们进去便安静的站在一边守着门口。
“扶桑从来不会那么叫朕!”刚刚进去,司马珣便淡淡的开口了,扶桑一愣回头看着他笑了:“哥哥现在是拿雨月来当替身了吗?”
司马珣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看着她的双眼后半响便走到窗边,那是扶桑最喜欢站着的位置,可是司马珣却从来没有站过这里,而当司马珣站在那里的时候他愣住了,在扶桑的房间,这个位置恰好远远的可以看见皇宫的位置。她以往站在这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司马珣不知道,只是依稀的记得,每一次都能够看到她那淡淡的忧伤。
“哥哥……”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