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侧面打开的窗户,还有那掉落在地上的铁栅栏,却是有些分不清楚昨晚自己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傻愣着干什么呢?我们得先出去了。”赵大炮站起来,就是向着卧室门边走去。
“那边门不通的。”我下意识的就是脱口而出。
“怎么可能?”说话的时候,赵大炮直接就是把门给推开了,一道道阳光就是从外面洒进了房间之内。
原来这道门并没有被堵死,那么昨晚我一定是做梦了。看到这一幕,我也就是释怀了。却是没有再想起最后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和赵大炮两个人从卧室走出去,我才发现这房间门外面并不是卧室,而是一片淤泥。可见靠山而建的这间民房已经被强大的山体崩塌给摧毁的七零八落了。
靠着厚实的泥块,我和赵大炮艰难的从泥堆之中爬到了半山腰的水泥路面之上,这正是昨天我下车的地方。
长舒了一口气的我,再次转身看向那被泥块埋掉的盘龙镇。大白天里,看的一览无遗,已经完全的没有了小镇的模样,只有黑色的泥块混杂着一些建筑物碎片还有木制家具的残骸组成的一个小斜坡。
“你干什么呢?”就在我观察盘龙镇的时候,却是发现赵大炮莫民奇妙的走到了一根冒出地面30公分的小石桩子上。二话不说就是拿着双手在石桩子边上刨了起来,看着他怪异的举动,我不有的走近去问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下面有东西。”赵大炮眼神异常的恐怖,瞪大着双眼,双手拼了命似的在石桩子边上刨了起来。
“什么东西?”看着赵大炮诡异的样子,我却是没有多心,蹲下身子反而帮着他一起刨了起来。
不多时,这根石柱子就是刨到了底。没想到露出路面只有三十公分的石柱子,却是有将近五十公分的深度插进了泥中。
“来来,帮我翘起这块石柱子,东西就在这下面了。”赵大炮一个人艰难的挪动着石柱子,我看他挺费劲也不管这下面到底是埋着什么东西,索性就是帮着赵大炮一起将石柱子弄出了两个人刨出来的深坑。
等着石柱子被我们从坑里面弄出来,一个女士钱包静静的躺在坑里,显然先前是被压在这石柱子下面的。
“你咋知道这下面有钱包的?”看着赵大炮将钱包拿出来,我暗自咋舌,错愕的看着赵大炮,他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本事了。
“这是周茜的钱包。”赵大炮拿着钱包,只一眼就是分辨出了钱包的主人。
“啊?”我惊恐的看着钱包,仔细一看这只粉红色的钱包自己见过,而且还拿过。不错正是先前医院之中护士递给我的周茜的遗物。
“这怎么回事?钱包我不是给你了吗?怎么会在这石桩子下面。难道是你昨天晚上埋的,你真是吃饱了撑着。”
“不是我埋的,来这里之前,这钱包被我弄掉了。”赵大炮也是一脸惊愕的看着这只粉红色的钱包。
“什么?”这下我更觉得事情不可思议了。赵大炮掉了的钱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被埋在了石头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来真有人惦记着我的性命了。”我深吸了一口气,事情绝对不可能这么巧。且不说我住的城市离着这里有十万八千里,再说也没人闲着会把这种东西找这么一个地给藏起来。
“怎么办?”赵大炮不由担心的看了我一眼,显然想要我出主意。
“没办法,只能先回到柳义镇找找李菲灵再说了。看来周茜的死不是警察说的自杀了。”我说着就是往一个汽车停靠站而去。
这个停靠站异常的简陋,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立牌,跟普通的道路提示牌没啥两样。上面只是倒挂着一个三角铁片,不过年久失修,上面原本漆上去的字体都是掉落了大部分了。只依稀的看到了盘龙两个字。
赵大炮估计是累了,直接就是背贴着铁杆牌准备休息下,可曾想他刚把背贴上去。轰隆一声,这根铁杆居然是剧烈的晃动了起来。
我站在旁边也是感觉到了脚底下剧烈的晃动。
“怎么回事啊?”我惊愕的看着赵大炮,赵大炮此时却是换了一副嘴脸,居然冲着我诡异的笑了起来,这诡异的笑容看的我汗毛倒立。
“哈哈哈哈!”就在这个时候,赵大炮嘴角上翘,咧开大笑起来,嘴中传出来的笑声却是尖锐异常根本不像是先前赵大炮粗重的男人声。更像是一个女人的笑声。
咔咔咔,就在我留意赵大炮的笑声的时候,地面却是忽然裂开了,龟裂开来的地面以铁牌子为中心,四周辐射出去。
原本我脚下还能有一块站的地方,可是片刻之后,我已经无处落脚了。看着裂缝之中深不见底,倒是有几道幽幽的绿光忽闪忽闪恐怖异常。
“啊!”我终于是没有地方落脚,瞬间就是掉下了,而赵大炮依旧是凭空这么站着,用布满血丝的眼如小丑一般咧开的嘴冲着我笑。
“啊!”惊叫着,我直接就是弹坐了起来。此时四周一片的漆黑,难道我是调到地底了,我死了吗?
“叮咚”一声意外的手机声把我拉了回来,在等我看,手机静静的躺在一边。我这个时候才发现我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有冷汗还有头顶落下来的细雨。
我拿过手机照了照,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是那半间破客厅,而手机里的时间是晚上7点钟。
“怎么回事,难道我连续做了两个梦?”我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