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冷,等着。”

景薄晏不让她去,一会儿便把湿毛巾拿来,他一根根给她擦拭着手指,那仔细劲儿就像对待什么绝世的宝贝。

顾云初脸又有些红,“我自己来。”

景薄晏摇摇头,等他觉得擦干净了才把筷子给她,“吃吧,你昨晚的体力耗费的很大。”

顾云初白了他一眼,忽然有些很奇妙的感觉,俩个人这算是什么?分开的莫名其妙,好的也莫名其妙。

眼前的方便面有好大一碗,她抬头问他:“你不吃?”

景薄晏手里又摸到了烟,“这是我的口粮。”

顾云初忽然跪着把身体立起来,她把他的烟给夺过来,然后拉着他坐下:“我们一起吃。”

触到他的手,才发现他已经凉透了,这么冷的天他只穿着衬衫长裤还是挂空档,那里直接摩擦着裤子,不疼吗?

一碗方便面也只有一双筷子,他们谁也没有说去拿,顾云初先夹了几根面线,放在嘴边吹了吹,“张嘴。”

景薄晏很少吃这种东西,上次吃大概还是在十几年前,看着看着皱了皱眉,还是张嘴吞了下去。

接着,两个人就你一口我一口分吃了一碗方便面。

吃完后,景薄晏扒了那身衣服又重新钻到被窝里,却不敢太靠近顾云初,怕冰着她。

顾云初不动声色的靠近他,把手横过他的腰间,脑袋也靠在他胸口上。

一时间俩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静静看着窗帘上细碎的花。

景薄晏摩挲着顾云初细嫩的手臂,绵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嗓音透着餍足后的沙哑,“舒服了吗,嗯?”

他这个话顾云初觉得很难回答,是问肚子舒服还是别的舒服?她想不管她说哪个他都能曲解,所以她急不说话,也学他的样子摩挲着他漂亮的手指。

景薄晏眸子里的光黯了黯,握着她的手放在小腹上,“别乱动,想动就动这里。”

知道他又耍**,虽然很喜欢跟他水汝胶融的甜蜜,但是她已经累的不行,便叉开话题,“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景薄晏淡淡一笑,拉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摩挲,“怎么找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才给我的答案,以后还要逃吗?”

把脸依偎在他腹肌上,顾云初闭着眼睛蹭了俩下,“不逃了,我觉得我自己很怂很幼稚,对不起。”

“宝宝,你没对不起我。”说完,景薄晏忽然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下。

手指拂开她鬓边的乱发,他看着她美丽的眼睛,“我说过,我们之间没有对不起谢谢这些词,我愿意**你是因为我喜欢你,爱你,顾云初,我爱你。”

保持着张嘴结舌的态度大概有2分多钟,虽然这三个字很俗气,可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有一种心动的力量。

看着她傻掉的可爱模样,景薄晏眸子越发深邃,明明上半夜已经欢爱过三次,可似乎是食髓知味上隐了,他对她的身体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那种激烈的需求刺激着每个神经末梢,鼓动着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去,最后汇聚成男人最阳刚的力量。

这一番**,一直到了天亮。

雨过天晴,多日未见的阳光从未及拉好的窗帘缝隙里照进来,正好落在景薄晏的头发上。

一整晚的运动让他们都很疲倦慵懒,却也睡不着,顾云初趴在他胸口把玩着他的小肌肉,俩个人甜蜜蜜的说着话。

当然,不光是情话,有些话拿到**上来说的时候反而褪去了那层犀利,反而容易让人接受。

他们提到了悠悠的生身母亲。

景薄晏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悠悠的亲妈是谁。”

顾云初一愣怔,“你不是说是郑浩南的姑姑吗?”

“我猜的,不那么说我们脱不了身,不过也*不离十。可惜拿着小五的头发去做dna,因为毛囊不完整没做出来。”

顾云初还是一头雾水,“这到底怎么回事?小五去哪里去了?”

景薄晏的手又去摸烟,这次顾云初没拦他,甚至还帮他点燃。

吸了一口,他把情绪藏在烟雾后面,“大概是死了吧,四年了,谁也不知道她的下落。”

“啊。”顾云初捂住了嘴巴,“那么说悠悠没有妈妈了?”

原来,小五的父亲曾是郑老首长的警卫,在一次平爆中因为老首长的错误指令导致被敌人围困,是小五的父亲拼死护着他脱险,自己却中弹牺牲,当时小五的妈妈正怀着第二个孩子,听到噩耗后终日郁郁寡欢,得了很厉害的抑郁症,有一天终于打开窗户从16楼跳了下去。

后事全是老首长给操办的,他觉得自己是害死人家一家人的罪魁祸首,当时小五只有九岁,他把她认成义女,带回家中。

当时,谁也没有对他的做法有什么异议,却不知十几年后这个所谓的名分却成了谋杀一段青梅竹马感情的凶手。

小五其实比郑浩南还小一岁,郑浩南在他这辈的孩子里排行六,小五本来长她一辈儿,可是孩子不懂那么多,就是直觉自己要比他大,死皮赖脸的赖上了五这个排名,时间久了小五成了她的名字,与排行无关。

小五从小喜欢郑浩南,那种感情不加掩饰,郑家的孩子都要入伍,小五也报考军校,学的是军医,她追着郑浩南的脚步,不管情商为零的郑浩南如何蹉跎青春,都要他一回头看到她。

顾云初听的出神,她不觉手在玩弄着景薄晏胸口的小豆豆,想想郑浩南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儿有点为小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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