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郴就在郑浩南身边儿,他夹了一筷子辣椒就塞他嘴里,“浩南,给你好吃的。”
郑浩南脸都辣红了,他天不怕地不怕,见到辣椒就怕死了,剧烈咳嗽着去找水,偏偏左然郴给他的热水,又辣又热简直要了人命。
顾云初吓的微微张开了小嘴巴,“这样真不会玩儿坏吗?”
这是今晚顾云初第一句跟景薄晏说的比较正式的话,所以他抓住机会献殷勤,“这汤补血,你多喝点。不用担心郑浩南,玩了好几十年了,也没见玩坏。”
顾云初看了他一眼,“你们真黑,浩南,给你冰水。”
得,又落下不是了,反而让郑浩南小子捡了大便宜,顾云初和辛甘一起围着他转。
女人的母性泛滥起来,真是可怕!
因为带着孩子大家也不能闹到太晚,景薄晏还担心顾云初的身体,所以才过了9点就宣布结束,郑浩南一个单身狗自然不肯就这样结束,非要拉着左儿和景子墨继续去嗨。
景子墨自然是拒绝,“我不去,明天我要去美国,一早儿的飞机。”
郑浩南不乐意了,“我说子墨,你在美国养着小情儿呢,这三天五日的去美国,你累不累呀,赶紧把人带回来。”
景子墨儒雅温和,一贯的没脾气,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顾云初的错觉,她看到他薄薄镜片后的眼睛戾光一闪而过。
最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顾云初拜托左然郴送辛甘回家,谁知道辛甘说:“不用,我哥来接我。”
这话刚说完,左然郴已经叫了出租车,连回头看都没有,长腿直接跨上去。
最后,还是景子墨陪着辛甘等来了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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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在车上就睡着了,他今晚表现的很好,这么多人也没有害怕,晚饭吃的也不少,现在在顾云初的怀里睡的很香,小嘴儿一动一动。
下车的时候景薄晏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顾云初,稳稳的迈着步子。
顾云初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什么三天的绝交计划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柔声说:“今晚在外面遇到了简慕白和顾菁菁。”
景薄晏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怎么知道的?”
此时他们已经进了屋子,满室的灯光一下子跳入眼帘,他把悠悠送回卧室,一边帮着顾云初给孩子脱衣服一边说:“我跟着左儿出去的,本来想过去,听到你和辛甘骂人很过瘾就没动。挺意外的,我的顾老师还是个骂人高手。”
“哈,你坏呀。想学骂人吗,顾老师教你呀。”冲他挤挤眼睛,不觉媚意恒生。
景薄晏给她勾的心痒痒,捏了捏她的屁股,“别勾我,小心我办了你。”
顾云初给悠悠盖好被子,然后往外面的洗手间冲,“怕你呀,来呀。”
景薄晏又气又笑,咬着牙说:“等你亲戚走了我一定把你的内分泌失调给调回来。”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这么多年,顾云初还是第一次觉得过年她很忙碌,去辛甘家做客,跟景老爷子吃饭,还要应付景薄晏不知不觉就过了正月十五。
欢乐过后,她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她要不要上班。
正月十六的晚上,顾云初搂着景薄晏的腰撒娇,“二哥,我觉得现在过的好颓废呀,你试试看,我的腰都肥了一圈儿。”
景薄晏在她腰上摸了一圈儿然后嫌弃的说:“哪有,太瘦了,抱着都硌手。”
生气的推来他,“谁的手感好你抱谁去,别碰我。”
说不碰,景薄晏的眸子都闪着绿光,从正月初五顾云初的亲戚来了,他整整有十天没有碰过她,这期间他还每晚抱着人睡觉,素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只能看不能吃,差点没憋死。
手放到顾云初家居服的裤子里,“走了没?这都十天了。”
这次来大姨妈顾云初受了点苦头,把责任全归咎在景薄晏身上,所以现在对他的索求有点怕,按住他的手不让动,“走了也不能碰,可能一碰又来了。”
景薄晏折着她的腰把人扔在沙发上,“糊弄谁呢,以为我是无知少年呢,乖,亲一下。”
“别,景薄晏,我有正经的事情要跟你说。”
男人埋在她胸口的声音有些模糊,“等我做完了更正经的事再说。”
“景-薄-晏,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我……”
话没说完,嘴唇却被结结实实的堵住,顾云初被他滑软的舌头勾的心跳腿软,不觉热烈回吻起来,还抱住了他的脖子。
等被他完全弄软了,半阖着眸子等脱衣服时,景薄晏忽然从她身上离开。
顾云初还保持着脚勾人腰的动作傻等着,却看到男人翩然而去的身影,顿时囧的放下腿。
房间温度很高,顾云初在家只需要穿薄薄的睡衣就行了,此时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流了出来,而且量还不少。
身下是白色的沙发,偏米色的垫子,她吓坏了,赶紧姿势狼狈的爬起来。
还好,沙发上并没有巧克力色的污迹,只是汪着小小的一团洇湿,并不是大姨妈又光临了。
心刚放下下一刻她把头深深的埋在了抱枕里,被挑逗了几下就泛滥成那样,顾云初你到底有多浪呀。
景薄晏从书房出来就看到顾云初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扎在一堆抱枕里,不由得伸手拍了她屁股一下,“今晚就用这种姿势,我喜欢。”
抱枕被扔在地上,顾云初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