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过她的耳蜗,把她小巧的耳垂卷到嘴里品尝,“你确定让我这样躺在辛甘床上?”
顾云初觉得不能,只好一想到他不穿衣服身体直接把别的女人睡过的床铺接触,顾云初真受不了。
“那你在这里睡,我去她的房间。”
“云初”景薄晏的声音带着诱哄,“我真的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有多久没抱着你一觉到天亮了?”
顾云初真的心软了,其实她也好怀念景薄晏身上的味道和他的怀抱。
“那你先睡吧,我去洗澡。”脸红着推开他,她去了浴室。
景薄晏豪放的把浴巾解开随便扔在一边,然后yi丝不gua直接躺在床上。
顾云初心里就像揣着个兔子,七上八下的,她磨磨蹭蹭的洗完澡又把景薄晏的内库和衬衣都洗了,吹干头发才冲浴室出来,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壁灯,景薄晏被子搭在手肘处已经睡着了,灯光柔软了他的俊脸,长长的睫毛也改变了他白天时候的凌厉气势,有几分天真。
顾云初嘴角挽起一抹轻笑,她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摸了摸,又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在床的另一边抖开令一床被子,钻了进去。
隔着被子,她轻轻的碰了碰他,嘴角的笑意就像暖风吹拂而落,“晚安。”
这一晚,对景薄晏来说绝对的是高质量的睡眠。
早上,他醒过来,发现裹着一床被子睡的安稳的小女人。
好心情一下凝固在眼底,他几乎是恨恨的看着那床被子,它竟然敢跟他抢女人!
把自己的被子扔在一边,他轻轻的掀开顾云初的被子,钻了进去。
女人柔软的身体热乎乎的贴过来,本来就是容易激动的时间,他分分钟激动的不行。
天时地利人和,要是他再不做点什么就不是个男人。
顾云初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春一梦。
火辣辣*的惷梦,梦里男人强壮的身体紧贴着她,烫热的唇舌和她热烈教缠着。
梦里有几分清醒,她甚至还对自己说不要觉得景薄晏睡在你身边你就这么的欲求不满。
想翻过身压住身体里的热度,却被一双大手阻止,男人的大手解开她的睡衣,热情的唇舌随之而至,轻轻的吮咬着她的锁骨肩头……
舒服的溢出声音,是梦她也没再矜持,搂住男人的脖子用力回吻。
景薄晏的动作一僵,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热情,身体疼得一分钟也忍不下去,抬手用拇指抚过她喘息的嘴唇,慢慢沉下身体,“云初,我要进去了。”
被撑开的疼痛让她惊醒,接着就被卷入到惊涛骇浪里,根本来不及考虑是梦还是真实。
大概是饿久了,景薄晏翻来覆去把她给吃了三次。
身体酸疼的像被大车碾过,她实在起不了床,被他半抱着去洗澡,要不是她坚持,估计就要来第四次。
这个男人,脸还是有点苍白,怎么就有了这么好的体力?
幸好今天是周末,顾云初不用上班,但是要去医院,她也不敢再回床上睡觉。
早饭是景薄晏叫的外卖,很丰富,有鸡汤馄炖,小笼包和豆浆,吃饭的时候他一直看她,嘴角上扬,典型的大狮子吃饱喝足后的张扬恣意。
顾云初脸都快要埋在碗里,做几次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懂他笑的意思,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哄着她这样那样的做,解锁了无数高难度的动作,而且还让她给……
像是能看透她的想法,对面的男人用叉子把热狗里面的香肠叉出来,放在唇边,伸出了粉红的舌尖。
啊,要疯了!顾云初扔下筷子扑过去打他,“景薄晏,你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景薄晏就势把她拉到大腿上抱住,“顾老师,我吃个香肠你也反对,莫非——你也想吃?”
“景薄晏你没完了,以后不准碰我。”顾云初掐他的手臂,肉太硬了,她又没长的指甲,掐的手疼。
景薄晏笑的太欠扁了,他把香肠送到她唇边,“乖乖咬一口,你要好好吃饭,辛甘还在医院等你呢。”
这是什么,典型的得了便宜又卖乖,顾云初真想咬他几口泄愤。
医院里,顾云初的脸几乎红了一个上午。
辛甘百无聊赖的翻着手机,“你去把悠悠带来玩会儿。”
顾云初正在给她切蜜瓜,“你好好躺着吧,悠悠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最近他在郑浩南那里挺好,他还带着他去水上乐园玩了,你去郑浩南的相册看。”
辛甘去郑浩南的相册逛了一圈儿,忽然有了新发现,“云初你看,左然郴他以前是长头发呀,还戴耳钉,像个古惑仔。”
那张照片顾云初见过,所以见怪不怪,“是呀,听说他以前还是不良少年呢,怎么就成了大律师,对了,昨晚你们干什么了?”
辛甘撅着嘴说:“还能干什么,我一个伤残人士,不过他脾气不好,一整晚都对我冷着脸,要是不愿意看我尽管离我远点,来陪床还给我冰块吃,这样的男人真难搞。”
顾云初笑:“这怪谁,肯定是因为你当着父母的面说他是律师,你们的关系不能见人吗?为什么不把他介绍给你父母?”
辛甘拍着脑袋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就是嘴抽了,再说他也没说什么呀,他那人。”
顾云初正想给她这个榆木脑袋好好开开窍,忽然有敲门声,她拉开一看,却愣了。
门口,站的是简慕白。
从离婚后到顾菁菁出事她见过他,到现